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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真沒騎過摩托車,要出事兒的?!?/br> 蘇辰在后面給我戴好摩托車頭盔:“放松點兒丫頭,別緊張?!?/br> 我真的是緊張了,身后坐著一個醉鬼,硬是逼著我第一次開摩托車。 等等…… 我猛然想起蘇辰剛剛說的這句話…… 那明明不是喝醉酒的口氣啊。 “蘇辰,你裝醉的吧?” 蘇辰在我身后哈哈大笑,聲音就飄在我的耳邊:“晚上你想去哪兒???” 我冷著臉,賭氣說:“天橋底下?!?/br> 蘇辰爽朗地大笑,笑聲把周圍的黑暗都驅散了。 然后,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氣息混著夜晚的風,涼涼的拂在我脖頸,聲音有些涼:“桑桑,你到現在,有沒有喜歡我一點點?” 蘇辰仿佛沒有想我的回答,直接說下去:“如果你還沒有喜歡我一點點,那我就再慢一點愛上你,我再等等你?!?/br> 如果你還沒有喜歡我一點點,那我就再慢一點愛上你,我再等等你…… 我突然就想到曾經在幾米漫畫中看到的一句話----當你喜歡我的時候,我不喜歡你;當你愛上我的時候,我喜歡上你;當你離開我的時候,我卻愛上你。是你走的太快,還是我跟不上你的腳步。 所以,你等等我,你跟上你。 ………… 蘇辰把我送到樓下,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蘇辰本來想給我在他酒店房間隔壁開一間房,但是我拒絕了,我說:“我還是回家吧?!?/br> 站在黑暗的樓梯間,頭頂的聲控燈亮了又暗了,在包里翻鑰匙,翻了半天都沒有找出來。 周圍黑漆漆的,我突然就哭了出來,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干凈了一樣,終于扶著墻慢慢地蹲下,肩膀止不住地抽動著,眼眶突然很酸,很酸。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的此時此刻,黑暗輕而易舉地剝奪了我的偽裝。 在八月份的夏天,我覺得很冷。毫無緣由的冷,想哭,卻不知道為什么要哭。 寒假的時候,我媽曾經對我說,做人要輸得起,能輸得起才能贏得漂亮。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覺得我根本輸不起了。 蘇辰這一段時間的靠近,讓我根本就是猝不及防,我幾乎就要潰不成軍了。 愛情是一場賭博,賭贏了,你就贏了,輸了,就傾家蕩產。 我真的不信愛情了。 但是現在,蘇辰突如其來的到來,真的讓我不知所措。 哭著哭著累了,我就靠著墻,默然地走廊盡頭的窗戶,一點點翻出魚肚白,黑暗中有一個黑影,因為一動不動,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 但是,等天色稍微亮起來的時候,我才看到,在走廊盡頭,那個黑影,是一個人影。 我嚇了一跳:“誰?!” 那個人影慢慢地走過來,俯下身,把我一把從地上撈起來,用手指抹去我臉頰上未干的眼淚,然后摟在懷里,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蹩腳地解釋:“我就是……沒拿鑰匙,怕亂醒我爸媽……” 我想要推開蘇辰,蘇辰一把反握住我的手:“就這一次,別推開我?!?/br> 我的背僵了一下,不再動了。 這個時候我手心都是冰涼的,蘇辰的手卻很暖。 蘇辰用手指在身后一點一點梳著我的頭發:“桑桑,如果是我逼你太急了,那抱歉,我們慢慢來?!?/br> 我還是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蘇辰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現在想要的,我還能不能給得起。 我狠了狠心,說:“蘇辰,我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吧?!?/br> 這是第一次,我完完整整地說出來,之前給李哲宇說的時候,我都沒有說的這么詳細,只是挑大概的說。 但是這一次,面對,把從大一剛入學,認識虞澤端時候的那種心動,到后來知道他騙我,我心里想的,想要報復,想要虞澤端傾家蕩產,但是又心里面不舍得,總是留有一點念想,而且,我一個人又怎么能扳倒他呢?只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又說到第二段,我和程煜在一起的時候,是程煜的陪伴,我根本就弄不懂對程煜的感覺到底是什么,但是到最后程煜離開,火車開走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實我對程煜,是有一點點動心的,只不過這一份明白過來的喜歡,來的太晚。 最后,我說:“我第一次見虞澤端就跟他睡了,有好多人聽了都覺得特別不可思議,說我不自愛,說我傻逼,是,我就是傻逼?!?/br> 蘇辰一直靜靜地看著我:“那你現在還對虞澤端有感覺嗎?” 我搖了搖頭:“不想了,已經過去了就真的不想了?!?/br> 蘇辰又問:“那程煜呢?” 我淡淡的一笑:“如果讓我在認識虞澤端之前認識程煜,我想我的愛情也就是那種了,但是,真的沒有……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好像……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說些什么了?!?/br> 蘇辰捏了捏我的手掌心:“我懂?!?/br> 我說:“我是不是特別不知好歹,有人這么說的,說我當初跟虞澤端,得了一套房子也得了錢,而且跟他在一起也確確實實是快樂的,不就是一段感情么……” 蘇辰咬牙切齒地從齒縫間擠出來:“誰這么說的?!瞎了他的眼!”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阿辰,如果你現在去網上搜,還能搜到我那時候當小三時候的照片,也能搜到我爛醉如泥在地上亂滾的視頻,好了,我說完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過去是什么樣的,我經歷過什么,你現在說喜歡的,是怎么樣的一個女人?!?/br> 章節目錄 113 沒關系,我比你更不堪 其實,這一次再說出來,和上次和李哲宇說的時候又完全不一樣了。 上一次,說起的時候我的心還會疼,但是這一次,完全沒有了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旁觀者,在敘述自己看到過的事情,而這些事情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我已經完全看開了,完全坦然了。 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就連那種看客應該有的憐惜、麻木或者嘲笑都沒有,心緒好像再也不會起伏了。 蘇辰特別認真地看了我一眼:“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