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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說給偉人聽的。 像是我們這種普通人,真是誰經歷誰腿軟。 我向前跑了兩步眼看就要被追到了,腳下又一滑,不過慶幸的是,前面有兩個正在拿著地圖找路線的游客,我就撲上去拽住了這個人的袖子:“救救我,求求你救我!” 這時候,身后兩個男人也趕了上來,拉住我就往后扯:“臭婊子亂跑什么?村兒里誰不知道你是我媳婦兒啊,我給你家下了多少聘禮,才一個星期你就想逃走?!還跟那個xxx茍合在一起了,背著我偷漢子,你是想給我戴綠帽子??!” 剛才他還說的是去年,這個時候就成了一個星期…… 我死死拽著面前這個素昧平生的游客的衣袖,拼命地搖頭:“不認識啊,我不認識他們啊?!?/br> 身后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這是我媳婦兒,叫???,二十一,十二月二十一生日,是x省人。不信你拿她身份證看看對不對的上來?!?/br> 這人說的一點都沒錯,我身份證上就這么一點信息,他全都背了下來。 這個游客還沒有說話,身后拉著我的這個男人就又從口袋里拿出來了幾張照片:“這真是我媳婦兒,你看這還有我倆的結婚照,你看看,這不是她?這不是我?這是我倆的照片,我在家對她有多好,她背著我在外面亂搞!在外面跟隔壁xxx偷情!” 淚水已經完全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使勁的搖頭,眼淚就因為甩頭向兩邊甩落了。 但是我也看到了,這些照片里的女人確實是我,但是照片里旁邊的這個男人,我也確確實實沒有見到過。 章節目錄 91 危險邊緣(二) 我徹底慌了。 如果剛才我還抱著一點僥幸心理,現在,我當真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了。 這完全是設計好的,精心設計好的,有我的照片,有我的信息。 我死死拽著這個游客的衣袖,不停地搖頭:“我不認識他,真不認識……” 這個男人又說:“這是咱倆的事兒你找人家干嘛???快跟我回去!” 我拼命地搖著頭:“我沒有結果婚,我還在上大學啊,我不認識他們……真的不認識……” 兩個游客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轉過來掰開了我拉著他衣袖的手:“對不起,這是你們的家事,我管不了?!?/br>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我手指被掰開,我忽然覺得,頭頂的天空,猛的一下黑了。 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就把我一把扛上了肩膀,直接扛著往前走,他的肩膀硌著我的胃,我覺得自己手術后的刀口要迸裂了,疼的我出了一腦門的汗。 我現在只能憑借著自己的嘴大聲喊叫,但是后面跟著的那個男人塞了一塊布在我嘴里,我嗚嗚嗚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一路走一路用本地的方言跟人解釋:“這是我嫂子,從家里逃出來了,背著我哥在外面偷情,被抓jian在床了……” 旁邊的人本來還是狐疑的眼光,一聽這些話,臉上立馬就換了一副鄙視的目光。 不管我怎樣掙扎,始終不能說出來一句話,有口難辯就是我那個時候的感覺。 在經過前面的一個路口,我忽然看見了剛才我幫過的那個小姑娘。 她正好被這邊的聲音驚動了,向這邊看了一眼。 我相信,她在看到我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眼睛頓時睜得很大,我覺得自己是不是終于有救了,但是可悲的是,在下一秒,這個小姑娘扭頭一下子跑走了。 我的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口痰,覺得幾乎喘不上來氣。 兩個男人已經扛著我上了一輛面包車,車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看見車門外一雙雙看客的眼睛,卻沒有一個人上來。 他們把我扔在后面的車廂里,我不掙扎了。 我忽然覺得心涼,透心涼,涼著涼著,就好像是放在冰窖里凍了十天半月一樣,徹底冷了。 這個社會上,真的是這樣,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如果在去年,我才開始領略到這句話的內涵,都要靠自己,那么現在,我已經是完全明白了。 但是,不靠別人,不意味著我不靠自己。 不掙扎了,也不代表我就任人魚rou。 還有一線生機我都不會放棄。 灰敗的天,腳下黏膩的土地。 我覺得自己嗓子中堵著衣扣腥甜的血,渾身的骨頭都緊繃著,在體內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因為x省比較熱,所以剛才在下火車前,我就換上了短袖牛仔褲,把剛開始的毛呢大衣放在了行李箱里。 為了方便,當時手機是放在貼身的牛仔褲里了。 在車上,前面那兩個人看我不掙扎了,也就放松了警惕,我小心翼翼地摸著口袋里的手機,摸到手機的同時,不知道我是幸運還是不幸,手機開始滋滋滋地震動了。 因為在車上睡了一會兒,我把手機調了震動,但是并沒有靜音。 震動的聲音雖然說不是太大,但是前面的兩人還是聽見了。 我沒有來得及看屏幕上閃爍著的是誰的名字,在滑下接通鍵的同時,胸口就被狠狠踹了一腳,手機被從手里奪走,狠狠地一下子摔碎在后車廂上,電池掉下來,手機殼都四分五裂。 這個男人踹我的這一腳不輕,我當時就躺在地上動不了,胸口是鉆心的疼。 但是,這個男人還是沒有罷手,嘴里用自己的方言罵罵咧咧,蹲下來拽著我的頭發就往車窗玻璃上撞,一根根頭發扯的我頭皮疼的麻木了,然后臉頰上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 不是虞太太那種女人打女人微不足道的力氣,也不是我恨極了扇虞澤端的耳光,而是壯漢掄圓了胳膊,用盡了半個身子的力量打過來了。 打在我的右臉上,我右耳馬上就聽不見了,嗡嗡嗡的,嘴角一股腥氣,一頭栽在車座上。 這個男人轉身的時候好像還是不解氣,又狠狠踹了我一腳:“還敢不敢亂動???!” 我現在是想動都動不了了。 渾身都疼,這是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疼,真的好像是剝皮拆骨了一樣,然后再不打麻藥的情況下,一點一點重組安裝。 到后來,我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弱了,就好像是在被海浪拍打在沙灘上,一點一點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