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音樂,但是她爸爸說:“這世界上能有幾個朗朗啊,老老實實高考,走藝術特長那是后路?!?/br> 這是現在高考中的普遍現象,確實如此,在班里只有學習不好的差生因為想要上好學校才會選擇藝術,比如說編導啊、美術啊、音樂啊,到時候高考的分數線會低。 大叔說他女兒謝準佳就是在高考最后才報了三個月的速成班,走了藝考的線。 大叔送我到學校門口,我九十度標準鞠躬,謝謝這個素不相識的好心人。 其實,我這個人在有些時候確實很幸運,比如說上一次,喝醉酒了爛醉如泥,被好心人拉起來,送到公安局給我醒酒,如果那個時候在路上萬一碰見那種亂七八糟的人那就完了。 這一次,又遇上了這個好心的大叔。 真心的感謝,在我成長路上,給予過我幫助的陌生人,在嚴寒的冬季,帶給我溫暖。 回到寢室,我發現溫溫竟然也不在寢室,寢室里溫溫的東西特別亂,是故意被翻到的。這一下我想不是真的出事兒了吧,我真是嚇到了,也不顧現在凌晨幾點了,連忙打電話。 溫溫的手機剛才一直是留言信箱,我本想這時候可能關機了,卻意料之外地接通了。 那邊一接通電話我就說:“溫溫你沒什么事吧?我剛才手機放包里沒聽見……” 那邊才傳來一個慢悠悠的聲音:“你找程筱溫?等一下?!?/br> 這個聲音讓我愣了一下,因為聽見這個聲音就讓我想起了某個電臺的男主播,聲音好聽到讓許多瘋狂的女粉絲一聽這個聲音就愛上這個聲音的主人。 溫溫接過電話,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解釋,溫溫就說:“桑桑,我給你打電話是想給你說也這兩天晚上不回寢室了,我回家有點事?!?/br> “哦,那你忙吧?!?/br> 掛斷電話,我心里有點失落,空落落的就好像此時此刻空無一人地寢室,就連我自己都成了空氣。 半夜三更,我剛剛從外面被人劫了錢,還差點回不來,結果沒有一個人問,也沒有一個人去訴說,迎接我的就是一個黑乎乎沒有人氣的寢室。 什么朋友,什么熱鬧過的充實,到頭來還是自己一個人。 熱鬧是一群人的熱鬧,孤單是一個人的孤單。 溫溫離開后,寢室里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什么叫做孤單,什么叫做寂寞? 就是早上你出門,地上掉了一件衣服,晚上回去之后,那件東西還在原地掉著,沒有人撿起來。 到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出門去圖書館上自習,就會把燈打開,一直到我回來,會留著一盞燈。 到十點多上自習回寢室,最起碼會有一盞燈亮著,而不是冷冰冰黑乎乎的寢室。 以前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家的溫暖,家的明亮是怎么樣的。 忽然想到,高三的時候,我下晚自習一般都到十一點了,回到家都十一點半了,但是不管多晚,我爸媽都會明著燈等我回去,等我洗漱過后才會上床睡覺。 那個時候我經常就讓我爸媽早去睡,不用給我留燈。 但是現在想想,那是我爸媽的用心良苦。 跟朋友在一起,有感覺充實的時候,那么沒有朋友在一起,就感覺孤單。 有談戀愛有男朋友陪的時候,那么沒有男朋友失戀的時候,就是空窗期。 而空窗期的女人,最容易被別的男人所打動,特別是又沒有朋友可以訴說的時候。 比如說,我。 因為那天晚上出了那樣的事情,我覺得作為女子,也必須有防身之術,最起碼在別人欺凌到你頭上的時候有自保的能力,不至于就跟砧板上的魚一樣,等著人宰割。 所以,我就想到了上一次那個跆拳道班給我的那張免費的卡。 那個跆拳道班是在小吃街盡頭,已經開了十幾年了,請的是專門的跆拳道教練。 我進去的時候,正好是那天發給我卡的那個負責人在前臺。 他一眼就認出了我:“你不就是那天幫我們推銷出去一個班的那個女生么?” 我笑了笑:“不敢當?!?/br> 這句話是真的不敢當,那一個班的人是程小鮮rou幫忙拉的,他才是大神。 負責人給我安排了一個初級班,對我說:“你來的還真是時候,那個大帥哥也在我們這兒,不過他有底子,以前學過兩年跆拳道,在我們這里當助教?!?/br> 我不禁問道:“哪個大帥哥?” 負責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我就看見這個負責人口中的大帥哥了。 程煜笑著跟我打招呼:“???,你也來了?” 我點了點頭,半開玩笑說:“緊緊追隨程大帥哥的腳步?!?/br> 笑的陽光燦爛,離的這么遠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那種陽光的氣息。 再后來,等到在大陸上映,柯震東幾乎一夜之間火遍了大江南北,在那部電影里看見柯震東嘴角的笑,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想起程煜。 不過很可惜,跟我同年出生的柯震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幾乎毀掉了他演藝一生的錯誤。 我到這個初級的跆拳道班的第一天,教練的助教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伙子,可是下午就成了程煜。 當聽到教練說助教是他身邊這位大帥哥的時候,整個跆拳道班都沸騰了,因為這個跆拳道班全是女生。 程煜臉上的笑總是能感染其他人,讓其他人都能在這種寒冷的天氣里感受到溫暖。 其實在這個跆拳道館里,真正算得上的只有兩個教練,就我們這些初級的,都是從壓腿開始的,所以別說是教練,就算是程煜這種學過兩年的助教都用不上。 第一節課,我就壓的腿幾乎要斷掉了,走路的時候都是飄的。 我換好了衣服出來,程煜拿著毛巾要去洗澡,見我這種姿勢走路,打趣:“不是吧,軟成這樣了?用不用我背你回去???” 我聳了聳肩,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也就說:“好啊,我等你?” 程煜指了指前面:“第三個房間,助教的休息室,你去那坐會兒等我?!?/br> 我沒想到程煜倒是當真了,不過話既然都說出去了,也就不好意思收回,索性,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