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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虞澤端說:“我讓人去了,你先吃了飯咱們再過去?!?/br> 我半信半疑:“真沒什么事兒了?” 虞澤端說:“你信不信我?” 這句話,虞澤端問過我好幾次,每一次,都是用這種語氣,這種眼神,讓我以為真的是遇見了良人。 如果我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或者是以前,我肯定會肯定無疑地說相信你,就像在今年我爸住院的時候,虞澤端扳著我我肩膀看著我,問我信不信他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點頭。 那時候,只是因為我愛你,我以為,我在你心上。 但是現在,我不愛你了,所以,你算狗屁! 只不過,做做樣子還是要的。 我點了點頭,用特別真的聲音說:“我信你,我一直相信你?!?/br> 然后我給雪兒打了個電話,讓她們先不用著急,一會兒等我電話。 我是一點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但是虞澤端還一直勸我多吃點,慢點吃,還專門找了個拉小提琴拉小提琴,說是注意胎教。 真是優雅的裝的一手好逼。 要不是我知道像對佳茵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舉手之勞,我直接就自己沖出去了。 等到吃晚飯,虞澤端才開著車載我去了一個小區。 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有兩個人扶著佳茵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是那種鷹鉤鼻子,眼睛有點向外凸,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虞澤端跟這人寒暄了幾聲,讓我把佳茵扶上車。 佳茵這會兒臉色不好,頭發是濕漉漉地還往下滴水,上來了就讓我先去藥房里買點消炎藥。 我問:“你哪兒發炎了?” 佳茵搖了搖頭沒說話。 剛上車來的虞澤端說:“剛才那人有s傾向,喜歡用道具折騰人,不過以后他不會找你了?!?/br> 佳茵還是沒說話,黑漆漆的眼睛閃著光。 不過我算是知道了,為什么佳茵以前有時候回來會發高燒,身上會有淤青,走路有時候會踉蹌。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一向是無所不能的佳茵,能幫我出主意替我擋住風雨的佳茵,變得很脆弱。 我突然就哭了。 佳茵這時候才說話:“哭什么,我都沒哭?!?/br> 在一個人生活的日子里,在我們寢室四個人一起生活的這四年里,我們都在慢慢地適應著,慢慢地堅強起來,最終變得無堅不摧。 ………………………… 跟虞澤端去溫泉館這一天,是十一放假前的一個星期六星期天,因為調休了,等于說可以放十天假。 這時候我媽打來了電話,問我這次十一回不回家。 我說回,這幾天我先跟同學出去旅游,回來了就買票回家。 然后我媽就問我,跟虞澤端怎么樣了? 我說分手了。 我媽就說:“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給人家耍小脾氣了?那么好的人……” 我打斷我媽:“媽,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們覺得都不合適?!?/br> 掛了我媽電話,很長時間我都坐著沒動。 直到虞澤端的電話打進來,讓我下樓。 這次去xx縣的溫泉館,我只帶了一個小包,小包里放著化妝品和護膚品,另外一套真絲的睡衣。 虞澤端見我只挎著個小包,說:“就該這樣,缺什么到那兒買,上一次去溫泉館你大包行李好像跟村里似的?!?/br> 我笑了笑:“怎么,現在就開始嫌棄了啊?!?/br> 虞澤端說:“村里來的我也喜歡,桑桑我說過沒,你最近越來越勾人了,那個詞兒怎么說來著?你學文的,那個勾魂兒的詞……” 我打斷他的話:“嫵媚?!?/br> “是,就是嫵媚?!?/br> 剛開車上了高速,我就開始裝頭暈想吐,虞澤端就讓我到后座上去躺會兒。 孕吐不好受,我這裝孕吐的也不好受。 開了一個多小時,我裝孕吐裝了三次,往嘴里含著話梅聞橘子皮。 就像我原來說過的,愛著他的時候,跟他在一起我覺得時間過得飛快,恨不得時時刻刻貼在心口上。 但是現在我不愛你了,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受罪,活受罪。 等到了溫泉館,虞澤端的老同學已經訂了房間,他領了房卡就把我往屋里帶。 因為是景區的溫泉館,所以風景特別好,隔著落地窗外就是遠山如黛,連綿起伏的山脈和隱約霧氣蔓延。 我和虞澤端是晚上到的,他有的同學白天已經到了,約好的晚上是先聚餐吃飯,然后喝酒泡溫泉打牌。 吃飯的時候,分成兩桌,一桌是男人,一桌是他的老同學們帶的女伴。 我注意到,這些女伴一個個都特別光鮮亮麗,身上的衣服和首飾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本來我以為這些都是人家女朋友或者正房太太,也就不好意思往前湊了,十分安靜地吃,聽她們說話。 所以,我就聽到了以下對話: 章節目錄 63 要被發現了 “你家王總最近怎么樣???” “越來越顧家了,真是不幸?!?/br> 我正想著怎么顧家了就不幸了,就聽另外一個女人說:“還不是他老婆鬧的,我聽說上次都鬧到領導那兒去了?!?/br> 我就明白了,這敢情全都是外面養著的情婦。 “這次小倩怎么沒來???” “懷孕了,在家養胎呢,要是生個兒子就這輩子不愁了?!?/br> “生了兒子又怎么樣,那誰還能跟他老婆離了婚娶了她啊?!?/br> “別說夢話了,這沒聽說過還能轉正?” “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后,她們又說起來哪家的誰被打了,還拍了視頻傳到網上了,這時候她們才注意到我,問我是跟誰來的。 我說:“虞澤端?!?/br> 她們都互相看了一眼:“上次不是你啊,你跟他多長時間了?” 我說:“一年多了?!?/br> 我才知道,他們這些人是每隔半年一年就聚一次,上一次是十二月份聚的。 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和虞澤端在一起了,她們說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