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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私生女?!?/br> 我和雪兒還沒來得及反應,溫溫已經甩了門出去了。 應該感謝這時候回來的佳茵,把溫溫硬是拉了回來。 然后我就知道了,為什么溫溫會表現的那么有涵養,用的都是最好的東西,跟她去超市買東西從來不看標價,買衣服從來都是去專柜,那種在專柜看了衣服記產品號再網上搜的人就只是我和雪兒這種普通人。 溫溫家里很有錢,是x市人,父親是xx部長,有權有錢的那種,上面有一個大她三歲的哥哥,現在在美國留學。 只不過,這些光環,都是她的親生mama選擇了自殺以后給她換來的。 說到這里,我已經猜到了,我看佳茵的表情,她好像也猜到了什么。 溫溫苦笑了一下:“本來上學的時候我不想說的,但是現在說到這兒了,也不好隱瞞什么了……我是小三的女兒,那個張教授以前在h大掛過名,是我媽的老師?!?/br> 如果用現在的一句話,其實我也想說一句:萬萬沒想到??! 在當夜,我、雪兒、佳茵三個人都保證了自己絕對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所以,在當時,知道溫溫這種尷尬身世的也只有我們三個人。 ………………………… 五月下旬的時候,我開始備戰六月份的四級。 我其實英語很爛,高考的英語是父母找了一個特別牛逼的英語老師,在高考前一個月給我突擊了一下,再加上那一年英語題不算難,考了一百二才不拉分,但是這時候已經將近一年不學英語了(大學的英語課,呵呵,大家懂的)。 所以,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英語四級,我心里特別焦躁,第一次做了一套往年的四級卷子,慘不忍睹在這里就不贅述了。 章節目錄 44 往事不堪回首 當時我坐在圖書館的自習室里,本來是拿著紅筆對答案的,但是一道聽力題對下來之后,我就把紅筆默默地放下,換了和寫題一樣顏色的筆。 那種錯法連我自己都不忍直視啊。 等到對完答案,我長呼一口氣,趴在了桌子上。 真想把那張英語卷子撕碎扔進垃圾箱。 我頭頂上突然響起來一個聲音:“寶貝兒,又怎么了?” 我驚得一下子從桌子上彈起來,驚慌地看著兩邊,怒視他:“公眾場合注意點兒!” 還好我這張桌子上人不多,還有一對正在無視他人卿卿我我的情侶。 虞澤端眼尖地就看見了我桌子上的四級卷子,我來不及搶他就拿起來,一看上面勾勾畫畫頓時嘴巴成了一個雞蛋,我結結巴巴解釋:“我這是沒對答案之前就改對的?!?/br> 虞澤端笑了:“我說什么了嗎?” 我:“……” 虞澤端就開始給我講這張卷子,他的英語相當好,初中就能用英語和任課老師交流,幾句話說的英語老師都無言以對。 而初中的英語基本是在老師的“唉”和“哎”中度過的,我對于自己不行,但是別人很行的地方就比較崇拜,用現在比較流行的一個詞來說,我簡直是把虞澤端堪稱是我的男神了。 虞澤端給我說了四級的備考方法,布置了任務。 為了訓練我的做題速度,還提出了特別變態讓人無語的要求,規定時間內沒有做完就回去做一次,錯一道題就親一次。 等到快四級考試的時候,拿給我一張駕校的卡:“給你報了名了,本來想著你趁著這三個月考一下駕校,等過了四級再說吧?!?/br> 他說著,還鄭重其事地瞥了一眼我面前的四級書。 我奇怪地看了一眼駕??ǎ骸盀槭裁唇o我報駕校?” 虞澤端說:“上一次是誰在我哥們面前答應我的???” 我就沒話了。 我后來才知道他給我報駕校的真正原因,如果我一旦忙起來,就不會有閑心去管他了,因為那段時間她老婆正鬧產前綜合征。 不過我是不是真該感謝虞澤端,因為他的督促和講解,我的四級考了五百多過了。 但是可悲的是六級,一直到現在研一了都沒過,所以還要繼續上大學英語課。 ………………………… 四級考完緊接著就是期末考,那一個半月的時間我減掉了十斤,每天除了圖書館就是食堂和寢室,三點一線好像又回到了高考前的黑色五月。 開學了之后,成績出來以排名,第二學期我的排名竟然是年級第一,不過綜合第一學期就成了年級第三,不過我在學生會里一直是特別上心的一個,輔導員就給了我國家獎學金。 其實要想獲得獎學金有頭一條就是不能掛科,所以到現在我都特別感謝張教授。 有很多埋怨,說大學里面評獎學金黑幕的,其實也有,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差太多,這一年我不僅得了獎學金也得了助學金,我們寢室除了沒有申請的溫溫,我、雪兒和佳茵都得了助學金。 就那樣,大學第一年的生活過去了。 就算我現在回憶起來,也覺得還是學習的時光最充實了,哪一段時光都沒有高三時候感覺充實,雖然那時候對我們來說真是黑色的。 ………………………… 暑假兩個月,我先回家一趟呆了兩個星期,然后跟我爸媽說虞澤端找了一個實習的公司,很大的一個企業,我去當實習生。 經過我爸車禍住院那件事之后,虞澤端在我爸媽心里已經算是半個女婿了,就等著我畢業了就辦喜事了,所以馬上就同意了,甚至還叮囑我不要跟人家找麻煩。 我還是在虞澤端的公司里當實習生,但是卻不是虞澤端的生活助理了,到了廣告部當文案助理。 虞澤端給我的解釋是因為廣告部人手不夠,正好把我調過去。 我也就信以為真了,他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聽話的很,不過很遺憾的是,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虞澤端一面,有時候他又不回家,所以一連好幾天都不見面也有可能。 不過虞澤端會偶爾給我打電話,或者發qq消息,說一些曖昧的話yin、詞浪語,我一看見這種消息呼吸就軟,直接就刪掉了,然后緊張兮兮地看旁邊有沒有人看我手機或者電腦。 一天下午,廣告部的經理讓我把寫好的廣告文案拿給虞澤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