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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記得這樣清楚,是那個時候特別喜歡動漫,一集動漫是掐頭去尾是不到二十分鐘,中間沒意思的時候再往前拉一下,但是我一集都還沒有看完,虞澤端就來了。 我的余光看到虞澤端來了,隨口說了一句:“佳茵剛走?!?/br> 虞澤端說:“我知道?!?/br> 因為我帶著耳機,聲音聽得不是很清楚,怕是聽錯了,就反問:“你知道什么?” “知道佳茵走了啊?!?/br> 我拔下來一個耳機:“你怎么知道的?” 虞澤端一邊說一邊拆手中拎著的包裝袋說:“這不是你說的么,我同學剛從新疆帶的大紅棗,給你嘗嘗?!?/br> 他說著就把一個巨型大棗塞進了我的嘴里,棗子很甜,rou厚,核小,還沒有那種苦味,我只吃了一次就徹底喜歡上新疆的棗了,以后買棗都買新疆的大棗。 這樣一來,虞澤端就成功的把我的注意力轉移了。 之后住院的兩個多星期里,虞澤端的哥們陸陸續續都來看了我,提了不少東西,而且都是特貴的。 虞澤端的哥們喜歡開玩笑,要是只有我一個人在肯定是應付不了,還好都事先給虞澤端打過了招呼,他都在病房等著。 有一次,他的一個哥們拿過來一個果籃,是直接從新疆空運過來的新鮮水果,特別甜,等虞澤端出去送他那個哥們之后,我就下床想要去洗一串葡萄吃。 章節目錄 40 時間真是神器 那個果籃是放在靠近病房門的桌子上,離門很緊,等我走近,才看見門沒有關緊,還開著一條縫,就伸手要去關門,結果一句話順著門縫飄了進來。 “哥,這進一次醫院得準備兩份禮了,破費啊?!?/br> 這是虞澤端那個兄弟說的話。 然后他倆就走遠了,隱隱約約能聽見虞澤端貌似問了一句:“你覺得她怎么樣……” 我靠在桌邊一動沒動了很久,很疑惑,這兩句話反復在我腦海里游蕩,為什么是兩份禮?虞澤端說的那個她又是誰? 我腦子里躥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難道虞澤端又有其他女人了?然后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出了一身冷汗。 虞澤端送了他哥們回來,一推門就看見我靠桌子站著好像一尊雕塑,臉色有點白:“桑桑?” 我這才回過神來。 虞澤端問我:“你在干什么?” 我笑了笑,說:“這葡萄看起來不錯,我就過來吃點,結果又跑神了……你吃不吃,我多洗點?” 虞澤端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去躺著吧,我洗?!?/br> 瞧,我現在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地撒謊了,而且虞澤端根本發現不了。 時間真是個神器。 使人長大,也使人蛻變。 這件事情我告訴了佳茵,那段時間佳茵臉色一直不怎么好,總是透著蒼白,而且瘦了下來,她說等到過了這段時間,她找一個私家偵探調查一下虞澤端,或者自己去跟。 我說:“不用吧,就這還用得著私家偵探?” 佳茵說:“那怎么不用?婚外戀婚內出軌全都是找的私家偵探?!?/br> 我嘟囔了一句:“我們還只是男女朋友?!?/br> 當時我沒有問佳茵為什么要過了那段時間,不過有一次我聽雪兒說:“以前佳茵都跟我一起去澡堂洗澡的,這一個多月了一直不跟我一起了?!?/br> 我沒告訴雪兒,上一次佳茵在換衣服的時候,我看見她腰上有很大一片青紫。 到了我出院那一天,我事先告訴了佳茵雪兒和溫溫,因為進寢室的時候還是要有人幫我提點東西,虞澤端的哥們來醫院看我的時候提了不少東西。 但是到寢室樓下的只有雪兒和溫溫,當時我以為佳茵是在寢室等著,也就沒在意,但是等上了樓發現寢室里也沒有佳茵,就問:“佳茵呢?” 溫溫說:“佳茵臨時被叫走了,說是有什么特殊補習?!?/br> 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有所警惕的,剛開始佳茵和虞澤端錯過我可以理解,但是后來的這幾次,完全就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為什么我住院這一個多月,佳茵有時候來,虞澤端也有時候來,卻從來沒有打過一次照面,而虞澤端卻總是和溫溫雪兒碰面? 這個問題我應該想想,其實很容易相同,但是,我在當時完全沒有一點意識。 三月中旬開學,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回到學校就四月底快五一放假了。 我爸媽前幾天還打電話過來問我,五一放假的時候要不要回去? 我說:“往返的火車票就好幾百,省錢不回去?!?/br> 這句話正好就戳中了我媽的心窩子,我媽是那種節儉慣了的人,所以聽見我說省錢就特別高興,問我缺不缺錢,用不用打錢? 我說:“我從開學就帶著三個家教,一個小時八十,夠花還剩余呢?!?/br> 從剛開始我說話臉紅結巴,到現在能這么順溜地編謊話不用打草稿,呵呵,我的進步真大。 不過人在這世上,誰沒有說過幾個謊話呢,只不過有一些無傷大雅,有一些容易引起軒然大波罷了。 就像是這個世界上,你可以對別人真誠,但是無法要求別人對你真誠,你可以對別人守信,但是無法要求別人對你守信,你可以無條件的對別人好,但是卻無法要求別人給你同樣的回報。 會給你同樣回報的,只有爸媽。 你對說的謊話永遠不會被戳破的,也是爸媽。 這些道理是我漸漸地才明白了的,在當時,我只不過是個還沒經歷過事的懷春少女,一心喜歡虞澤端,如果他當時說娶,我肯定就二話不說跟著他去民政局。 ………………………… 五一放假的黃金周,我本來想和虞澤端一起去九寨溝玩的,但是虞澤端說人太多,我就說錯開高峰期,咱們四月二十八號走,等十一的時候正好回來。 但是他說在高速上都堵死了,前有狼后有虎怎么辦。 我頓時覺得垂頭喪氣的,因為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了,我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叫囂著要出去玩,要跑,要跳。 虞澤端毫不憐惜地潑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魚罐頭了還跑什么跳什么?!?/br> 章節目錄 41 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