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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才稍微散去了一些。 虞澤端幫我收拾了桌上的資料和論文,出來之后二話沒說就拉著我上了他的私家車。 我已經稍微平定了思緒,就問他,去哪兒? 他戲謔地看了看我,說了四個字,明知故問。 等到下車,趁著虞澤端去停車,我就拿出手機來給佳茵打電話,說,我晚上不回去了。 佳茵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囑咐我千萬做好措施,不能每次都吃避孕藥,太傷身體了。 我說知道了。 佳茵又問我,是不是真喜歡上這個人了。 我說,是。 佳茵那邊空白了幾秒鐘,說,社會上的人都不簡單,有時間叫上雪兒和他男朋友,好好問問這人的情況。 我掛了電話一回頭就看見虞澤端站我身后,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嘴角噙著笑。 他什么時候站我身后的,肯定是聽見我和佳茵的對話了。 章節目錄 第一次進酒吧 他說:“誰說你不回去了?” 我就有點結巴了:“不是你……你說……” 虞澤端直接摟著我的肩,走進了一家咖啡廳:“來這是想要你寫你的論文,去酒店我可沒法保證不擦槍走火?!?/br> 咖啡廳環境很雅致,還放著久石讓的鋼琴曲十分清新淡雅,虞澤端要了兩杯咖啡,跟我說他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就經常在咖啡廳里做論文熬一個通宵。 我有點吃驚:“你在哪留過學?” 他說:“倫敦?!?/br> 其實那個時候我很羨慕能出國留學的,英國都是一些貴族學校,更不好進而且學費更貴,所以當時虞澤端一說他去英國留過學,我對他的喜歡就又上了兩個臺階,就開始問他在英國留學時候的一些事情。 虞澤端就跟我講了在英國留學時候一些見聞,他在英國是本碩連讀,又發表過什么論文得過什么獎,各種牛逼,然后又去美國,拿到了綠卡,但是因為一些父母的原因就又回國了。 我寫的那篇論文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他略微看了看十幾頁的英文材料,給我詳細地講解了一下內容,幫我把寫的很爛的一片論文幾乎是重新cao筆寫了一篇。 他說的那些留學的話后來我也沒有考證,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又拿來哄我的,但是經過他修改的那篇論文,后來經過導師推薦,在一本論文期刊上發表了,是我大學期間唯一一篇發表過的論文。 那個時候,對我這么一個還在象牙塔的小姑娘來說,這是一種崇拜了,經歷是一種罪,我當時十八歲,而虞澤端三十一歲,我覺得他懂得很多,跟他在一起就不會走錯路,很有安全感。 這是個通宵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等虞澤端幫我改好論文出來,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不過我倆喝了咖啡,現在都精神的很。 這個時間點,大街上幾乎已經沒人了,只有路燈和酒吧的霓虹招牌還熠熠生輝。 看著一家酒吧,我說:“我長這么大還沒進過酒吧?!?/br> 虞澤端看了我一眼,說,這好辦,直接就拉著我進了酒吧。 我第一次進酒吧,也是虞澤端拉著我進去的。 其實真正的夜生活是從夜里十二點開始的,這個時候,酒吧里正是人嗨到白熱化的時候,頭頂的五彩燈旋轉著,舞池里小蠻腰扭成了一條蛇,衣香鬢影。 酒吧里什么人都有,我和虞澤端根本就沒有引起一丁點注意。 在吧臺上,虞澤端幫我要了一杯雞尾酒,要我嘗嘗。 說實話,雞尾酒的味道很奇怪,我不喜歡,但是我對虞澤端說很好喝。 虞澤端往前一湊,食指捏著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眼睛:“小東西,你心里怎么想的都在臉上寫著呢,不喜歡就不喜歡?!?/br> 被人看透的感覺很不好,好像被剝光了衣服曬在日光燈下一樣。 虞澤端說:“來,嘗嘗我這杯?!?/br> 我以為他要讓我喝他的那杯,就伸手去拿,但是他卻端起來湊到了自己的唇邊,我一愣,但是他下一秒就勾著我的脖子,把剛剛喝到嘴里的一大口酒全都渡進了我的唇里。 酒液順著我的脖頸流進毛衣里,有點涼,他順著我的唇、下巴一直到脖頸,舌頭靈巧地**干凈了。 他問我,怎么樣? 我有點氣息不穩,唇舌之間都是火辣辣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身邊有幾個青年男女已經吹起了口哨,打著響指,衣著暴露眼光毫不遮掩,其中有一個走過來一個打扮的流里流氣的人;,手里拿著一包藍色包裝袋的糖,問我們想不想試一試。 章節目錄 9 爽到沒有 虞澤端顯然一眼就看出來是什么了,我就問他,那是什么。 虞澤端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輕說,能讓你爽的東西,要不要試試看?然后在我耳垂上輕輕吮咬了一下,我打了一個激靈,身上立即就軟了。 說實話我有點害怕,我也從電視上看到過酒吧里胡亂吸的那種白色粉末的那些人。 那人就說,這里面就加了一點那種的東西,分量不多不會上癮的。 虞澤端花了三百塊錢買了一小包,跟我說以前他也試過,不會上癮,確實挺爽的。 在酒吧里我又喝了一杯酒,加了那種特效藥的酒,虞澤端問我有什么味道,我搖了搖頭說酒精味道。 虞澤端哈哈大笑,說:“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br> 當時我有點暈暈乎乎的,就傻笑,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我也越來越喜歡你了,虞澤端?!?/br> 過了十分鐘,虞澤端問我:“有感覺了沒有?” 我反問:“什么有感覺了沒有?” 虞澤端的手就直接摸上我的腿:“這里……有感覺了沒有?” 我扭了扭腿,老實說:“有點熱?!?/br> 然后虞澤端抿嘴,什么都沒說,直接就拉我出去了。 在虞澤端的私家車上,我就熱的快不行了,讓虞澤端把車里的空調暖風關了,開了車窗,冷風就嗖嗖的吹進來。 我還一直嚷嚷著熱,在副駕上不停地扭,最后把羽絨服脫了,身上的毛衣直接脫掉了一個袖子,露出了一片雪白,一直往虞澤端身上蹭。 虞澤端低聲罵了幾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