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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桑榆未晚 內容簡介: 桑桑篇: 世間都是我,難得一個你。 灰姑娘的故事年年有,只不過穿上水晶鞋的,這一個不是我,下一個也不是我。 所以,能遇上一個像蘇辰這樣的男人,能追你五個月,再等你一年零五個月的,就嫁了吧。 因為這個人,能和你一起,賭得起明天。 溫溫篇: 自從溫溫走進程家之后,她就知道,她要做一個斗士,戰斗到死。 可是到后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呢? 好像忽然有了鎧甲,也有了軟肋。 ============ 章節目錄 1 被室友涮了 1 2010年我考上大學,大一新生入學。 就算到現在,我都記得很清楚,大一開學后兩個月,十一月份,那天下午上的是一堂大課,好像是請的哪個著名大學的教授來講易經八卦的,簡直就是催眠大師。 快下課的時候,我室友雪兒戳了戳我的胳膊,問我能不能把我電話和qq給別人。 我就問,給誰? 她說是她男朋友哥們,在空間上看見寢室聚餐時候的照片,問她要。 我想了想也沒什么,就同意了。 這個x渣男叫虞澤端,算是雪兒和他男朋友磊子牽的紅線。 后來我一直在想,雪兒和磊子兩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虞澤端是什么人,如果知道的話還會不會介紹給我,我還會不會動心。 雪兒給我看了虞澤端的照片,說他有錢是某外企公司的總經理,父母是哪個部門的xx長,關鍵是長得帥啊對于外貌協會的就是福音。 我當時就笑了,你把他夸的這么天花亂墜磊子知道么。 雪兒說,你敢告訴磊子,我就跟你友盡了。 第二天雪兒說他男朋友磊子請吃火鍋,寢室都去。 我寢室里是四個人----我雪兒佳茵溫溫,我和雪兒是文學系的,佳茵是音樂系的,溫溫是學土木工程的。 雪兒的男朋友磊子和溫溫一個班,課炒雞多,還有什么測量畫圖,對于我和雪兒這種文科生就碉堡了。 約好了在海底撈見面,進去了之后雪兒我倆先點了一桌子菜兩盤牛羊rou,又要了三瓶雪啤,結果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等到人。 我對雪兒說,要不改天吧,我快餓死了。 雪兒說讓我等著,她去班里找磊子和溫溫。 等雪兒走了之后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就給佳茵打了個電話問晚上吃火鍋這事兒,結果佳茵那邊接通了之后竟然說不知道啊,雪兒沒告訴她。 然后我又給溫溫打電話,溫溫手機停機。 我給雪兒打電話,直接沒人接。 說實話,那時候我非常生氣,被室友這樣擺了一道,現在身上只有十塊錢卻點了一桌子的菜和rou,我有點期冀地把服務員叫過來,問是不是剛才那個女的把賬結果了,服務員到收銀臺去問了問說沒結。 我說哦。 其實我心里臥槽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去。 服務員對我說我鴛鴦鍋好了可以上了。 我立刻炸毛了說,聲音幾乎破音,不要上了。 服務員嚇了一跳問我那什么時候上。 我厚著臉皮問能不能退。 當時我的原則就是能省一塊錢是一塊錢,再說了海底撈的鍋底也真不便宜。 服務員說可以,但是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我滿桌子的生rou生菜,跟一邊的服務員去嘀嘀咕咕去了。 這時候八點多了,海底撈人開始多了,人家桌上的都熱氣騰騰的,就我這挺冷清,還一桌子生rou。 我給雪兒打電話她也不接,就低著頭給她發短信:趕緊送錢來,我就不計較你這么涮我了,要不咱倆就真友盡了。 我剛編輯完還沒發,對座就坐了個人,特自覺地叫服務員,可以上鍋了。 我抬頭看了這人一眼,這男人西裝革履,戴著一副眼鏡,我就覺得在哪見過有點眼熟。 他見我抬頭沖我笑了笑,說,????你照片沒你本人好看。 我問,您哪位? 他說,你好,桑桑,我是虞澤端。 章節目錄 2 騙去酒店 2 我馬上就想通了,知道這中間肯定是雪兒搞的鬼,就索性拎著包站起來,說,麻煩買單,再見。 他拉住我的手腕,都來了就吃一些,等了倆小時不能白等是不是。 他都這么說了,我再執意要走就顯得小家子氣了,索性就坐下來,開吃。 一頓飯下來,我喝了最起碼有一瓶半啤酒,有點頭暈,滿嘴吐著辣氣,額上一層薄薄的細汗,虞澤端拿紙巾給我擦嘴,我忙接過說,謝謝,我自己來。 虞澤端也不在意,撐著下巴看著我,突然說了一句,我越看你越好看怎么辦。 我以為他是開玩笑,順口就說,那就不要看了。 中間我去了一趟洗手間,手機在桌上放著我沒拿,后來我想了想,也許就是這個時候,手機上的時間被動了手腳。 之后虞澤端又點了飯后甜點,吃著吃著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十點多了(因為我等人就等了兩個小時),十一月份的天冷颼颼的,我穿的不厚,就一個針織衫,外套忘教室了。 虞澤端問我,你要去哪? 我說當然回寢室了。 虞澤端特別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不冷風嗖嗖地吹來,我一連串打了幾個噴嚏,然后我就特別警惕地看了虞澤端一眼,別跟爛俗電視劇似的把衣服脫給我之后再自己凍感冒了。 但是事實證明,生活就是源于爛俗電視劇,高于爛俗電視劇。 他把他衣服脫了硬是讓我披上,然后自己轉身進了一家晝夜營業的店,不到一分鐘換了一件新的出來,連標牌都沒剪,上面那幾個零看得我心驚rou跳的。 我是獨生女,家條件不算富裕,但是也不算貧困屬于小康,但是買東西也需要看價格標簽,對于這種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很土豪的有錢人,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渺小。 第一次有除了我爸之外的人給我披衣服,于是慌忙就拒絕,不過他按住了我的肩膀,眼神看起來很堅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