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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是個醫生,自然對醫藥學的東西十分感興趣。東方的藥理和西方藥理的切入點大相徑庭,他如同一塊被扔到水里頭的干布,無時無刻不想要多吸一點水,可是就算在蘭城待了這么久,他還是覺得自己學到的太少了。 “等下個月我就回來,”他臨走前和林羨保證,目光期許的好像學生看老師,“到時候我一定多多向您討教,請您不要嫌我麻煩?!?/br> 再不愿意到底還是要走。 商船漸漸遠行離開,將眾人的視線留在了碼頭上。 此時京城里傳來了讓人吃驚不已的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遲一點 ☆、第94章 立春站在臺階上, 聽早上派出去的侍衛將查出來的結果娓娓道來。 “是當年林家后人。 那時候因為戰亂, 林家先祖躲回了江南, 而今已經三代,現在‘馥郁’的主人正是當年林家的孫輩,是個孫女, 名叫林羨,今年二十。 恰也很巧,蕭駙馬正是林羨的表兄?!?/br> “那么說起來倒是自家親戚了?!绷⒋狐c頭笑, 然后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待立春折返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后,太后也是一番意外, “那就是還算明華的表妹了?” “是了?!?/br> “明華來信時倒是說過蕭祁文還有個表妹,然而卻從沒提起她表妹竟還是這么個能人……”太后覺得這個消息舒心,親戚是有本事的人當然好過惹事出亂子的, 皇親國戚就更甚了。 “別的不說,就那小娘子同公主有那樣的關系,公主對她每每不乏褒美之詞,然而到了天子腳下卻不聲不響,并不因此牟利,這樣的人也很少呢?!?/br> 太后聽了立春這幾句話更就對林羨滿意的很。 “明華那孩子看著性子很胡鬧, 但其實心里面清楚著呢,如今她能在江南過平淡日子也是她的福氣。 對了,你方才說林羨她今年已經二十, 還未婚配?” 明華寫過來的信件里頭卻沒有什么這邊的消息。 “好像是有婚約的了?!绷⒋旱?,“只是并不很確定?!?/br> “哪家孩子?” “太后也知道的?!绷⒋盒?,“您說公主的信件來回都很快,問了是怎么運送的,那家皇上親自開口夸贊過的‘運館’的當家,似乎是和他的婚約?!?/br> “哦,想起來了,”太后也笑,“你看我這記性,前幾天明華來的書信里面才和我提過林羨的婚事訂了,沒想到竟是這么兩個妙人兒,挺登對?!?/br> 太后說的高興了,這天連午覺都沒有睡,在軟塌上躺了一會兒后豎起來讓立春準備紙筆,“我給人重寫個牌匾,這鋪子新開不少人恐怕不知道還是當年的林家呢?!?/br> 她說著又道,“你夜里記著將那脂膏拿過來給我用?!?/br> 立春嘻嘻笑,“那個我用了大半了,等一會兒您準我半天假,我再出去買吧?” “就你鬼機靈!” 馥郁的鋪子過了前幾天的熱鬧,后面的客人數量便漸漸的趨于常態。 李二郎守著鋪子,帶著從蘭城過來賣了死契,這么些年已經能寫能讀的小丫頭指點她擔起事兒來。 鋪子里有幾種賣的好的脂膏已經沒貨了,前后有幾個人來問,得到的回答都是現在還要等,不過先開個單據月底到貨了就能來取。 這樣說過后客人們多半都不愿意照做,反而還要說鋪子拿喬。 此種事情多了,似乎客人就更少了一點。 李二郎這天早上才收拾了從打開店門,外頭就匆匆忙忙來了一陣腳步聲。 “里面多少人快些都出來,”一個嗓音尖細的青年男聲。 李二郎一面不解,一面快步的從柜臺后面走出來。 青年的打扮像是官服,李二郎不敢怠慢。正云里霧里之時,外頭更是浩浩蕩蕩來了一群人。 李二郎迎到外頭。 門口兩排侍衛站著,威嚴自然不必多說。鬧市中此刻還沒有熱鬧起來,卻也因為這陣勢引來了不少駐足畏首畏尾觀看的目光。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新開的鋪子就惹了什么麻煩。 老太監將模樣陣勢擺開,官話一通傾倒下來,將連帶著李二郎在內的所有人都說蒙了。 他跪著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太監說的是什么。 太后親手題了匾額送給馥郁? 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有人架著竹梯,十分麻利的將才換上去不久的匾額取下來,將太后的字架上去。 這是多少恩惠和榮耀自不用人多說。 “太后說了,林家的祖業難得連綿幾十年未曾決斷,望林家后人切莫丟了根本?!?/br> “是,是,多謝太后恩典!”李二郎顫抖著嗓子連磕了好幾個頭,而后虛軟著雙腿起身,將人一路送走了。 等他再回到店里柜臺后面坐下,還覺得剛才種種可能是自己做的美夢。 李二郎忍不住狠狠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等察覺到一股一鉆心的疼痛,反而咧嘴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又疼得呲牙咧嘴,因而一會兒哭一會兒小的,模樣古怪極了。 太后給馥郁賜了親手題的牌匾之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貴族之間更是熱議紛紛,想查探查探這馥郁的來頭,是個什么身份才能將一直不理世事的太后請出來。 就這么兩個字,一放到鋪面門口簡直像是在店門口寫了“今日免費,來著送銀?!币话?,不到半日,來買東西的,來看熱鬧的,加起來幾乎將整個鋪子圍的滿滿當當。 李二郎和小伙計們忙的腳不沾地,一直到了天色將黑才算將客人全都送出去了。 至此,不僅一天里面將所有存貨賣的一干二凈不說,鋪子里留下存證取貨的票據更是堆疊如山,能排到幾個月后去。 李二郎又是高興又是不敢怠慢,連忙擬了書信回去將這消息告訴林羨,讓她多備貨,也能有個準備。 林羨將信前后仔細看了兩遍,也高興極了。 林靖恰從外面回來,見到她面上帶笑,立刻趁機過去抱住林羨的腰,低聲在她耳邊問,“做什么這么高興?” “京城里來信了,”林羨由得他抱,“原本預計要一些時間才能站穩腳跟,卻不想太后忽然不知怎么題了字,幫了咱們一大把?!?/br> “也許是公主那邊提過,”不過說了兩句話,林靖的動作間就很不老實起來。 他的手掌往下滑,直往林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