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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忘記了?老鴇的胎兒也失蹤了?!?/br>南源不由愣了一愣,“可是,老鴇的那孩子不是畫師孟藝嗎?”鄒景澄:“難道,有人親眼目睹了老鴇的孩子被扔到野狗堆,被乞丐撿拾后成長為畫師的那一幕?既然這樣,那那個親眼目睹的人,豈不是更加可疑?”南源不死心:“那掛牌呢?孩子的生辰八字,這些又怎么解釋?”鄒景澄:“掛牌上只有生辰八字和名字,孟藝即使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僅僅依靠這兩個線索找到老鴇吧?而且,他不是在畫中全都說明了,那時是在青樓掌權者樊櫻的幫助下,才找到了自己的生母嗎?”說著,鄒景澄的神色變得異常凝重,“你覺得,管事張叔為什么要斬釘截鐵地告訴老鴇,她的孩子已經死了,又為什么要在孟藝準備與老鴇相認之時,執意殺死孟藝?他……想要保護誰?”此刻,南源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原本他以為的事實,現在卻完全被顛覆了。南源:“所以,用老鴇的孩子為基底,造出冬雪的那個人,是掌權人樊櫻?”鄒景澄點了點頭,“所以,青樓女性名冊里并沒有她的名字,因為她并不算是青樓里面的人,而是那掌權人樊櫻私有的物品。南源不禁一陣唏噓。沒想到,這青樓的掌權者,竟然這么變態,專程用嬰兒為基底,造了一個私有的人物。“所以,殺了樊櫻的人,是冬雪嗎?”鄒景澄凝神點了點頭,“我想,在這些日子里,冬雪一定遭受了不少違背她心愿的非人待遇,不然,她也不會用凌遲這種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樊櫻,還把他做成了這么多盞油燈……”南源低頭輕嘆了一口氣。他們認識的那個謝漪,溫柔而又勇敢,處處為其他人著想,但與她同樣長著這張臉的冬雪,卻終日被怨氣所纏繞,人格異常扭曲。此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難道……拿走秋葵姑娘肚子里的那個嬰兒,以及那些消失的殘肢的人,也是她?”說著,他望向鄒景澄,神情凝重道,“那時我們去刑房的時候,祁鷺執意要與我們一同前往,那時冬雪應該就已經附身在他的身上了吧?她是想要在春桃被超度之前,砍下她那只能跳舞的腿?”鄒景澄沉聲點了下頭,“我想,她應該是要實施另一次的造人術?!?/br>南源蹙起眉頭,凝神開口道,“造人?她是準備要造誰?”突然,他想起了之前他在走思竹的死亡劇情時,在窗外凝神望著他的冬雪。先前他就覺得思竹的死亡劇情很奇怪,似乎還沒結束,就戛然而止。難不成……遇到她,就是逃脫了死亡劇情?因為,思竹會在她那里重獲新生?但是,她又何必去砍春桃那跳舞的腿,砍孟藝那畫畫的手……此刻,南源忍不住望了一眼身旁的鄒景澄。他瞬間明白了什么。因為……喜歡。喜歡一個人,就想要在他面前展現最好的自己。所以,冬雪在造出思竹的同時,還準備造出一個全新的自己,完美的自己。第195章暗道南源將自己的想法盡數告訴了鄒景澄,包括冬雪可能喜歡思竹的那件事。鄒景澄望向南源的眼眸中,多了一絲敬佩,“學長,你現在竟然能想到這么多?!?/br>頓了頓,他沉聲開口道,“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不過,我們最好還是去冬雪的住處作個確認?!?/br>南源驚道:“你知道冬雪的住處在哪里?”鄒景澄,“剛才的死亡劇情中,我跟著那冬雪走了一段,差不多知道大致的方向?!?/br>南源不由嘴角抽搐了下。鄒景澄他真的是在走死亡劇情嗎?跟在鄒景澄的身后,南源環顧著四周,神色間不免有些懷疑,“鄒景澄,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怎么這條路這么熟悉???”這不就是去金鵬住處的方向嗎?他們已經走過許多次了。剛說完,卻見鄒景澄停下了腳步。南源愣愣地望著他,“你怎么不走了?”鄒景澄淡淡開口道,“就是這里?!?/br>這里?南源再次確認了一下那屋子,“這……這難道不是金鵬的住處?”鄒景澄:“我親眼看到冬雪走進這里的,而且,先前我們也是在這里碰到祁鷺的?!?/br>南源凝神點了下頭。祁鷺被冬雪附身且控制住了,即使這里不是冬雪的住處,必定也和冬雪有什么關聯。南源:“可是,我們先前搜過這里吧?沒看到這里有什么其他房間???”鄒景澄:“或許那只是我們看不見罷了,畢竟,祁鷺當時把金鵬整個人的尸體都藏了起來,說明這里必定有其他的房間?!?/br>此刻,南源想到了什么。他拿出了那面銅鏡。銅鏡可以照出他們所看不到的怨靈,那是否也能夠照出他們看不見的房間?他拿著銅鏡,鄒景澄幫他打著光,兩人一同在屋子四周細細搜尋了起來,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屋子四周并沒有什么異樣,鏡子里的景象與現實景象完全一致。然而,當他們照射到金鵬的那張床后,南源禁不住一怔,“鄒景澄,你看這里!”只見鏡子里的床,籠罩著一團濃郁的黑霧,似乎看不清楚床的形狀。鄒景澄蹙起了眉,伸出手,一把拿開了床上的被褥,露出了床下的木板。然而,只見床的正中央,掛著一把沒有鑰匙孔的大鎖。那把鎖散發著陣陣黑氣。多次的經驗告訴他們,這是怨氣,需要用其他的怨氣相融才行。但是,哪里才有消融床板的怨氣?此刻,南源想到了什么,“這冬雪是以老鴇的孩子為基底造出來的吧?那老鴇孩子的怨氣應該不輕?那塊掛牌中肯定有不少?”鄒景澄點了點頭,“不僅僅只有老鴇的孩子,恐怕還有不少的青樓怨魂多多少少都沾了點邊?!?/br>只要集合這些怨氣……當下,兩人回到了那口枯井中,收集了不少的碎骨,同時,還順道去了畫師孟藝的屋子,將他所畫的青樓女子也全都捎上了。將這些東西以此擺放在了床板的上方,很快,那把沒有鑰匙的大鎖一點點的消融,床板開始劇烈震動了起來,那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直至一陣巨響,床板斷裂成了兩半,下方露出了一層通往下方的階梯,南源不由蹙起眉頭道,“這密室竟然建在床下面,這金鵬竟然還能睡得安穩……”鄒景澄:“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