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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我,你要謝的話,就謝我哥吧,你看他昨天著急的樣子,神魂不定的?!?/br> 嚴瑾濤縱橫風月場,自然能看出夏輕輕和嚴瑾年神色中的怪異。 要說這兩個人中間沒什么,打死他他都不信。 夏輕輕聽著嚴瑾濤的話說,嚴瑾年為自己著急,他神色之間有些恍惚。 夏輕輕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最開始的時候,嚴瑾年在大街上,幫她抓住了小偷。 那英勇的一幕,一直印在她心底,從大一伴隨著整個她大學的歲月。 后來在大學里,不管是學校的校草,還是家庭背景不錯的富二代,夏輕輕都未曾對他們動心過。 因為總覺得他們身上少了一種男人的氣概。 到后來,在婚禮上遇到嚴瑾年,夏輕輕十分的高興。 那種高興,仿佛是看到了心中的英雄一般。 從喜歡到仰慕,是極正常的一個過程。 可是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一切,讓夏輕輕不能適應。 她也知道,嚴瑾年為了救她,才讓他自己陷到那種難堪的地步。 夏輕輕有一種愧疚,第二天劉醫生的話,讓她生出了一種自卑的心理。 所以他想逃跑,想遠離,不想在自己的英雄面前也留下這樣一個印象。 可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嚴瑾年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第2564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201) 他并不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是誰的,他昨晚肯定聽醫生說了,會不會以為自己跟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樣,認為自己是生活作風不好? 正因為在意,所以才會害怕。因為害怕,所以會更加的在意。 夏輕輕此時非常的矛盾,她十分的想讓嚴瑾年知道,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可是又怕嚴瑾年跟劉醫生的想法一樣,認為她是居心叵測,刻意的想接近他。 這種害怕的心理,讓夏輕輕十分的矛盾。 夏輕輕這時候愣愣的出神,嚴瑾濤在一旁看著她。 這個女孩此時的神色有些迷茫彷徨,嚴瑾濤忍不住開口問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噯,那個…我想問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哥的嗎?” 嚴瑾濤是純屬好奇,在他看來,如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嚴瑾年的,嚴瑾年不會這么緊張。 因為長這么大,他還沒有見過能讓嚴瑾年這么關心的女孩子,當然了,周佑美除外。 夏輕輕是在周佑美之后,第一個。 所以嚴瑾頭十分的好奇,便有此一問。 夏輕輕聽著嚴瑾濤的話,怔愣了許久。 在嚴瑾濤都以為她要默認的時候,夏輕輕搖搖頭之后,輕聲開口說著: “孩子不是你哥的?!?/br> 這時候,嚴瑾年剛好到了門外,他手里提著保溫桶。 這是他一早讓家里的保姆做的,他昨晚專門問了醫生,現在夏輕輕可以吃些流食。 一早就讓保姆做好了,現在親自送了過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聽到了夏輕輕的這句話,嚴瑾年在門口愣住。 這時候嚴瑾濤已經聽到了門口有人過來,他轉過身來,看著嚴瑾年在門口站著。 嚴瑾濤略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之后,喊了一聲哥。 嚴瑾年隨后神色如常的走了進去,將保溫桶放在了桌上,隨后轉身看著夏輕輕,輕聲的問著: “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夏輕輕有些愣愣的看著嚴瑾年,他來多久了?都聽到了什么?剛才自己的話他聽到了嗎? 這一瞬間,夏輕輕的腦中出現了很多想法。 隨后都歸于平靜。 就算他聽到了又能怎樣? 本來自己就打算瞞住了一切,不讓所有人知道。 就讓他以為孩子是別人的吧,反正他們又沒有什么可能。 “嗯?!毕妮p輕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此時她不知道要說什么。 這時候嚴瑾年轉過身,將桌上的保溫桶打開,從里面把粥盛了出來,一邊盛一邊跟夏輕輕說著: “我剛才問過醫生了,你可以吃些東西,這是一早讓家里保姆做的。你昨天失血過多,又做了場手術,應該好好的養養?!?/br> “謝謝,你放下了,我現在不餓?!?/br> “現在溫度剛好放一會兒,等會兒就涼了?!?/br> 嚴瑾年說著,坐到了夏輕輕的床邊,用勺子盛了粥,準備去喂夏輕輕。 夏輕輕的頭微微偏了偏,沒有讓嚴瑾年喂。 這時候,嚴瑾濤在身后站著,看著這場景,輕咳了一聲之后,對著嚴瑾年和夏輕輕說著。 “我覺得我暈血的癥狀還沒好,我需要去找醫生測個血壓,你們聊,我先走了?!?/br> 第2565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202) 嚴瑾濤走了之后,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嚴瑾年看著夏輕輕不想吃,并沒有勉強她。 他將盛著粥的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隨后繼續坐在了夏輕輕的跟前。 “你剛才說的話,是騙謹濤的對吧?” 嚴瑾年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盯著夏輕輕。 他從事刑警這個職業很多年了,時常有審訊犯人的時候。 對于心理學方面,他多少了解一些。 人是不是在撒謊,一眼便能看出。 而此時夏輕輕的目光微微有些閃躲。 她的神色在告訴嚴瑾年,她在撒謊,她剛才說的不是真的。 嚴瑾年想到夏輕輕將這件事情瞞著不告訴所有人,心中那種愧疚感便更加的泛濫。 他的聲音更加的輕柔了:“昨晚我聽劉醫生說了,他將那晚的事情都告訴了我,他誤會了你,我代他向你說對不起?!?/br> 說完了這些,嚴瑾年想到自己的那句對不起,如何也說不出口。 似乎一句對不起,并不能說明什么,一句對不起也不能補償什么。 畢竟傷害已經造成?,F在說什么都晚了。 這時候,夏輕輕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用道歉,本來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你也去出手救我,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我已經忘了,若不是出現這個意外,那天的事情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嚴警官,你客氣了?!?/br> 夏輕輕壓下心中的酸楚,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嚴瑾年被夏輕輕的話給堵了回去,只是更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而我應該負這個責任?!?/br> 夏輕輕看著嚴瑾年,眼底有一種復雜的神色。 “你沒有任何責任,而我也不是責任,不用任何人負擔?!?/br> 醫院這邊,他們的談話陷入了僵局。 而在另一邊,夏麗也遇到了同樣的困境。 她昨天問嚴瑾年要了嚴家的住址之后,整晚上都不能安睡。 腦子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