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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的外套,幫她穿在身上。 但是夏輕輕的手還在往下扒拉著外套,嚴瑾年沒有辦法,只能抽開著自己的領帶,用領帶把夏輕輕的雙手綁了起來。 夏輕輕這時候,眼中含著盈盈淚意,懇求的看著嚴瑾年。 那楚楚動人的眼神兒,仿佛有一汪水一樣能看的,人心都融化了。 她早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被那藥物掌控著身心。 嚴瑾年此時的理智也處在崩潰的邊緣,他不能再看下去,也不能再聽下去,必須馬上趕到醫院。 身體中仿佛有野獸一樣,幾次都要破籠而出,被嚴瑾年強行的壓了下去。 終于嚴瑾年趕到了醫院,他平時工作跟醫院打交道很多,所以這里有很多他認識的人,在他到來之前他已經打電話吩咐過了,剛進醫院,便有人接手了他和夏輕輕。 只是嚴瑾年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最后意識清醒的時候,跟旁邊的人說著: “打昏我……” 旁邊的醫生早已準備好了鎮定劑,這時候給嚴瑾年注射了進去。 嚴瑾年之后閉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他似乎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面發生著那些有違于他平時言行的一些事情。 他夢到一個女孩子,伏在他身上,不停的親吻與輕咬著他。 她很著急,似乎想找到紓解的入口,可是卻不得其法。 她急的嚶嚶哭著,十分痛苦的樣子。 夢中的那個嚴瑾年,跟他平時有很大差異,夢中的那個他仿佛沒有理智一樣。 在那個女孩子哭泣的時候,便翻身與她交換位置。 下面的事情更是不在嚴瑾年的掌控之中,這樣一個充滿桃色的夢,做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等著第二天嚴瑾年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知道這是在醫院,他身上穿著病號服。 想到昨晚那個夢,嚴瑾年不由得啞然失笑。 第2543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180) 嚴瑾年正想著的時候,病房門被敲了敲,隨后醫生走了進來,這個醫生是嚴瑾年的朋友,嚴瑾年昨晚來之前便是給他打個電話。 嚴瑾年這時候已經坐起來,他穿鞋下了床。 這時候醫生來到他的身邊,上下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有些意味深長。 “覺得怎么樣?” 嚴瑾年揉著眉頭說道:“頭疼?!?/br> 醫生挑了挑眉,看著他問道: “就頭疼,別的地方不疼?” 嚴瑾年不由得有些納悶,他這副口吻不像是醫生問病人的,倒像是打趣他的。 “怎么,我應該哪兒疼嗎?”嚴瑾年反問著他。 “沒有,開個玩笑?!贬t生隨后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的問著嚴瑾年說道:“打鷹的反被鷹啄了眼,你這在刑警隊多少年還能著了這道兒?” “在朋友的一個婚禮上,沒有留意?!眹黎暾f著。 隨后嚴瑾年想到,昨天他跟夏輕輕一起來了醫院,便問著醫生夏輕輕的情況。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子,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挺好的,已經出院了?!贬t生說著。 嚴瑾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出院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昨天上午,嚴瑾年也出院了,原本他想著查個血,看一下昨天那藥效還有沒有殘余。 但是他朋友卻告訴嚴瑾年說不用查了,清得干干凈凈。 夏輕輕直到下午,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的大門后,夏輕輕回身,看了一眼醫院。 想到今天早上,嚴瑾年的那個醫生朋友送到她病房的那粒藥,夏輕輕只覺得羞愧難當。 昨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自己招惹了范志成,讓他有機會在那些酒里面下了藥,嚴瑾年也不會中招。 嚴瑾年是正人君子,在那種時候,都把持住自己,開車來到了醫院。 可是就算來了醫院也無濟于事,范志成那種小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這些藥。 昨晚經歷的一切,仿佛如一場夢一般,如果不是身體各處的疼痛以及那一處既腫又紅,還有一種嘶裂的痛,她真的會以為那只是一場夢,一場她從未想過的夢。 第二天天一亮,她便醒來了,她醒來的時候,竟然在嚴瑾年的病床上,他們兩個人身上未著寸縷。 夏輕輕十分的驚駭,這時候只見醫生,在嚴瑾年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點藥物。 “你在做什么!”夏輕輕憤怒的問著。 “沒什么,只是讓他多睡一會兒?!贬t生拔了針之后,看著夏輕輕,“現在應該我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小丫頭年紀不大吧,手段倒是不少!嚴瑾年當刑警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事兒,栽你手里了,能耐不小啊?!?/br> 夏輕輕被醫生問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個醫生跟嚴瑾年是十幾年的好友了,最是解嚴瑾年的為人。 所以,這次的事情,他認定是這個夏輕輕使的手段,給嚴瑾年下了藥。 第2544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181) 夏輕輕長這么大,人生第一次被人這樣冤枉。 她憤怒的想站起來跟他理論,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沒有穿任何衣服,便只能摟緊被子,憤怒的瞪著他。 這時候醫生把一盒藥放在了桌子上,隨后斜睨了夏輕輕一眼。 “這盒藥記得吃下,省得給自己找麻煩。嚴家家門不是什么女人都能進去的。就算想搞什么母憑子貴,到時候也落不了什么好結果,別怪我沒提醒你?!?/br> 夏輕輕看著他羞辱的目光,臉色氣得脹紅。 “嚴大哥昨晚已經來到醫院,你還將我們兩個安排在一起,如今卻在這大放厥詞,說是我耍了手段,到底是誰造成了這樣的局面?”夏輕輕想起來,就格外的氣憤。 人都已經到醫院了,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時候,醫生卻神色清冷,看著夏輕輕的時候,那種鄙視的神色格外的明顯。 “你倒是會推卸責任,你給瑾年用了什么藥?你自己心里沒數嗎?縱然是靠著外力的藥物,壓制住他體內的藥效,可是以后瑾年這輩子就毀了,傷了根本。這藥是R國最霸道的一種,不管男女,如果中了,不發泄出來,而是靠著其他藥物硬熬過去,以后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任何的知覺?!?/br> 夏輕輕聽著醫生說完,臉色一白,明白過來了。 他之所以現在還在嚴瑾年的房間,原來是因為這個。 醫生看著夏輕輕臉色蒼白著,沒有說話,最后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 “這件事我會告訴瑾年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你如果識相,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