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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我不會傷到你?!?/br> 沈重低聲輕喃,誘哄哄著這個美麗的女孩。 沈重漸漸的松開了周佑美,讓她躺平在床上。 周佑美原以為沈重松開了她可,是下一秒鐘,周佑美卻倒抽了一口氣。 第2514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151) 那羞人的地方,此時被沈重輕輕的晗著。 他的咶尖微挑,周佑美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不…不要……” 她仿佛被沈重點了xue道一般,身上一絲力氣皆無。 “不要嗎?”沈重從她雙蹆間抬起頭,看著周佑美。 周佑美搖著頭,想要沈重停手。 這種感覺太羞人,太陌生,也太…… 周佑美不要,她不要這種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感覺。 不要這種所有情緒都被沈重調動的感覺。 更不要這種,沈重稍稍一動,他就好像飛起來的感覺。 可是他的不要,并不能阻止沈重的行動。 破舊的竹屋里,里面傳來的聲音讓人臉色羞紅,而周佑美咬著下唇,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 她從不知道,原來人還可以這般的親密,也從不知道,沈重竟然會為她做這樣的事情。 浪頭襲來的時候,周佑美被浪頭打中,腦海一空,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急劇的顫抖了起來。 她再難控制自己發出的聲音,也不知是愉悅還是哭泣,嚶嚶的惹人心疼。 沈重感受到她的浪潮過去之后,才站起身來,將她壓~~在身下。 微弱的燈光下,沈重看到周佑美臉上有斑斑淚痕,沈重捧起周佑美的臉,將淚痕幫她抹去。 “傻丫頭,哭什么?這事情不高興嗎?”沈重聲音微啞。 “沈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周佑美的聲音也有些暗啞。 “可是,我還沒要呢……”沈重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暗啞曖~~昧的說著?!坝用?,六年多了,你忍心嗎?” 他已經六年多,不曾嘗過這甘泉的滋味了。 沈重輕撫著她的顫~~~抖,一句句的訴說著這些年的相思。 緩緩沉下身子,漸漸的將彼此融合。 那種感覺讓人抓狂,那種緊~~~致,讓他失去理智。 他想多寵愛她一些,想讓她更舒服一些。 等融合的時候,他看到周佑美皺著一張小臉,發出痛苦的聲音。 沈重心疼,但是憐惜的情緒很快就飛走了。 這種不忍心,只有瞬間,很快,他被骨子里那種猛獸占領了所有。 比這薄弱疼惜加強悍狂野,他已經失去了她太長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再控自己。 他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讓彼此摩挲著,燃燒著。 太久太久的思念,太久太久的渴望,太久太久的分離。 這些都是沈重不能停下的原因。 一分一秒,一點一寸,他都不舍得放開。 周佑美渾渾噩噩的昏過去,起起伏伏的悠悠醒來。 身上那人仿佛永遠不知疲倦,浪潮一個接著一個。 沉沉浮浮,她如同大海波濤上的一葉小船。 被沈重帶著在海中飄搖著,仿佛沒有盡頭。 …… 沈重理智回來的時候,懷里的女孩嗓子也啞了,淚水也干了。 此刻窩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 那微腫的雙唇以及微紅的雙眼,都在指控著身上那人剛才的野獸行徑。 水已經涼了,沈重拿著毛巾蘸了一些水,幫她簡單的清理著。 第2515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152) 沈重剛碰到她,周佑美便忍不住瑟縮一下。 沈重借著窗外的微光,看到了那處被他揉躪的地方。 此刻,如同被風雨摧殘的花骨朵一般,讓人心疼,卻又綻放著異樣的美麗。 這一眼,讓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又往那一處集中而去。 沈重知道,他的女孩兒再也承受不了下一次的風雨摧殘了,這花朵已經受傷。 他心疼自責,可是卻不明白,為什么剛才沒有一點理智,仿佛那人不是自己一樣。 這時他才知道,男人的本質本就是野獸,平時偽裝的再好,也改變不了骨子里面的獸性。 當他觸碰到她的時候,這種獸性便展露無遺,無法自控。 沈重只覺得那處脹得難受,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再來了。 佑美她承受不了。 沈重上了床,由于是單人床他側身將周佑美抱在懷里,發現她還在抖動著,輕聲的問著: “冷嗎?” 周佑美先是點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沈重低聲的笑了。 周佑美枕在他的胳膊上,耳朵就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笑,盡管聲音不高,也都嗡嗡的鎮著他的耳膜。 那聲音仿佛沿著耳道鉆進了心里一樣,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累極了,沈重還在跟他說著什么,可是周佑美意識已經昏沉,什么時候睡去都不知道了。 沈重看著懷里睡去的女孩,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自己那處正高漲著的地方,無奈的笑了笑。 她,真是毒藥! 沈重給周佑美穿上睡衣之后,抱著他回了房間。 周嘉音睡得正香,沈重將周佑美放在周嘉音的外面,自己躺在了最外側,他伸手將她們母女摟在懷里。 夜里極靜,他可以聽到她們母女的呼吸聲。 仿佛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一樣,讓沈重無比享受。 他在周佑美的額間落下一吻,又低頭親吻了一下周嘉音。 “我愛你們?!?/br> 沈重說出口的時候,才突然驚覺,愛這個字,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說出。 原本以為很難的事情,卻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改變著。 他本以為,像他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什么是愛。 但是現在卻被這兩個人兒,占據了所有愛的因素。 周佑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了。 她看了看周圍,是在平時睡的房間里。 身上的睡衣穿的好好的,周佑美不禁想,難道昨晚是一場夢? 她坐起來要起床的時候,可是這時候,身下傳來的痛楚,以及那涌出體外的熱流,都在告訴著她,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切并非是夢。 周佑美臉色羞紅,此時她全身上下仿佛被拆了重組的一般,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她將衣服拿過來,把睡衣脫下的時候,才看到自己身上那斑斑紅痕。 周佑美想到了昨晚的一切,臉色羞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樣。 他的不知疲倦,他的勇猛無敵,他的攻城略地,以及,那時時在自己耳邊響起的情話。 這樣的沈重,在她心里從未離開過。 盡管他霸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