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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勁他不會!” 她抱著雙膝,一點都不想動,就想這么的坐下去。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里面的家宴散了,林菀菀聽著他們熱熱鬧鬧客客氣氣的彼此道別。 林菀菀看著周勁,他坐上了周建成的車,鐘翠艷扶著他,看著他們一家人的車最后消失在夜幕中。 她便忍不住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林菀菀凍得手腳麻木了,進了酒店暖氣頃刻間便包圍了她,人也仿佛有了點精氣神兒一樣。 她回了自己的房間,衣服都沒脫徑直的躺在了床上。 不言不語,閉著眼睛,什么不愿再想了。 睡覺,天塌了都跟她沒關系! 第801章 不走,疼 林菀菀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她覺得自己很熱,頭很脹,想起來喝水卻全身沒力氣。 隨后她也不管了,接著睡,睡著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可是她睡著了也沒能逃了,她又夢到周勁了。 他一身勝雪的白衣,就那樣端坐在上面,自己卑微的仿佛是螻蟻一樣。 “長生,你還不動手!”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憤怒震蕩在整個大殿里。 他看著上面的周勁面色平靜,語氣也一如他的臉色一樣平靜: “她犯了錯,論罪當抽筋剝皮打入畜道,念在她這兩萬余年里行醫救人積下不少福緣,畜道便免了,打入凡間,生生世世不得入仙籍,這個懲罰可好?” 那老者似乎還算滿意的嗯了一聲。 隨后便聽著周勁又說著:“這孩子叫了我兩萬余年的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抽筋剝皮之苦,便落我身上吧,去了她的仙籍,送入輪回吧?!?/br> 那老者想再說什么,終究什么也沒說。 林菀菀只覺得她被封住了言語,想喊喊不出,想罵罵不了。 就這么被人拖著下去,轉生臺上,林菀菀看著這云霧繚繞,心想這夢做的一點也不好。 之后她看到那人走來,轉生臺上,他站在她跟前。 “這是我最后能為你做的?!彼f。 林菀菀看著他,許久許久,原本想說一聲:你說會護著我的,終究還是棄了我。 可是話到嘴邊,卻成了一句:“罷了?!?/br> 說完之后,轉身跳了下去。 她不知道抽筋剝皮又多疼,但是這轉生臺下所承受的痛,已經足夠她將這一幕牢牢記住了。 畫面一轉,仿佛又回到了御王府門口,周勁攬著葉西寧說著: “那時候小,懂得什么,魚目和珍珠終究不一樣?!?/br> 林菀菀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心里疼的一抽抽的。 “水…水……”她呢喃著。 之后仿佛有人捧著水到她跟前,林菀菀仿佛一個從沙漠里徒步行來的人一樣,捧著水狂飲著。 昏昏沉沉的,她又睡了,好像有人要抱她走,她哭著抓著床頭不肯走,她不要再跳一回了,太疼了…太疼了…… 歐陽逸晨看著她抓著床頭不肯松手,一直哭喊著疼,雙拳握得咯吱作響。 他輕輕的拍著她,輕聲的哄著:“乖,不走,我去給你買藥,你等著?!?/br> 歐陽逸晨聽著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之后開門出去了。 歐文給他打電話說她回來的時候,歐陽逸晨不清楚航班,接機的時候錯過了幾個小時,可是在他回到家后,林菀菀并沒有回家。 歐陽逸晨想她肯定是去找周勁了,他去的時候,周家一家人剛從外面回來,周勁顯然是喝醉了。 他沒有看到林菀菀,便開始四處找她。 找了整整一夜才找到她,要不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他認識,現在她高熱不退,一個人躺在床上,一邊昏睡著一邊眼淚不停。 歐陽逸晨想帶她去醫院,可是她抓著床頭呢喃著“不要走,疼”,那個樣子,縱使是鐵石心腸,也止不住疼。 第802章 醒了 歐陽逸晨買了藥,抱起她喂著她。 昏睡著的林菀菀并不配合,歐陽逸晨抱著她輕哄著:“乖,吃了就不疼了?!?/br> 她仿佛有意識一樣,這才配合著吞咽了。 她怕疼。 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疼了。 林菀菀睡了兩天,在外面凍得那一夜,她受了風寒,加上心里的原因,全身高熱不止。 吃了兩回藥,她才退熱。 退熱后,林菀菀睡得很安穩,像是走累的游人終于有歇腳的地方。 整整睡了兩天她才醒來,睜開眼后,看到趴在床邊的歐陽逸晨,林菀菀腦中還有些空。 不知道還是不是在做夢。 她想抬手,發現全身都無力。 林菀菀這一動,歐陽逸晨就醒了,看著她睜開眼,有些擔憂還有些喜悅的說著: “丫頭,可算醒了?!?/br> “哥……”林菀菀剛一開口,聲音啞的仿佛是老太太一樣,喉嚨里疼的厲害,“我生病了嗎?” “嗯,病了?!睔W陽逸晨抬手將她的頭發順到耳后,之后溫聲說著:“不過現在好了,以后都不會病了?!?/br> “嗯?!绷州逸尹c點頭。 林菀菀跟著歐陽逸晨回家了,回去后才知道自己在酒店睡了兩天,歐陽逸晨沒有問她,她也不想說話。 回到家后,歐陽華和林淑芬也都沒有多問,可能是歐陽逸晨囑咐過了。 回了房間后,林菀菀讓歐陽逸晨把她的窗戶關上,從里面鎖住,歐陽逸晨照做了。 隨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床頭,跟她說著: “你應該也都知道了,周家跟葉家聯姻,年前會訂婚,等著葉西寧畢業就結婚?!?/br> “嗯?!绷州逸冶砬槠届o的嗯了一聲。 “從今年年初,也可以說是從去年b城軍(正攵)勢力大清洗的時候,周家就有些被動了,勉強撐了半年,終歸是寡不敵眾。葉家本身就是中間派,原本位置不算太高,但是卻是廣撒網,跟誰家的交情都不錯。周家跟葉家,也算是各取所需,結合也很正常?!睔W陽逸晨從大方面告訴林菀菀這些。 “嗯?!绷州逸乙琅f是剛才的神色。 “哥之前想跟你說,可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你是我們家的小公主,爸媽還有我,怕你傷心才瞞著你?!睔W陽逸晨說著。 “嗯?!绷州逸衣犞鴼W陽逸晨說小公主的時候,卻想到了周勁的那句“魚目和珍珠終究是不一樣”。 林菀菀突然想到一句話:我捧著你的時候你是水晶杯子,我松手,你是玻璃碴子。 歐陽逸晨聽著林菀菀只是嗯了幾聲,也不說話,不由得擔憂起來。 這丫頭平時看著天不怕地不怕,遇強則強,嘻嘻哈哈仿佛是沒有煩惱。 可是她現在的樣子太反常了。 “菀菀,看著我?!睔W陽逸晨肅穆的說著。 林菀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