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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陽!”夏若一巴掌招呼過去。 然而她忘了,她手里還拎著一對高跟…… “啊啊啊,夏若,你謀殺親夫?。。?!” 兩分鐘后,凌昭陽捂著被鞋印親了一大口的臉,惡聲惡氣地瞪著邊憋笑邊幫他擦臉的罪魁禍首。 “行了行了,要笑就笑個痛快,看你憋得像便秘一樣?!?/br> “哈哈哈,”夏若一獲赦免,放聲大笑,“你這樣子,哈哈哈,笑死我了?!?/br> “笑笑笑,笑死你?!绷枵殃枤鈵赖仄樀?,搓圓揉扁,“也不看看是誰造成的?!?/br> “噗哈,哈哈,”夏若笑得彎了腰,“對不起,我也是有意的哈哈?!?/br> “你就是故意的,還笑?” “好了好了,不笑了?!毕娜羰諗苛藥追?,看到凌昭陽怒目圓瞪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幾聲,“我忍不住哈哈,對不起,我馬上幫你擦干凈?!绷枵殃柕哪槺徊恋酶筛蓛魞?,皮膚光澤有彈性,嫩得可以掐出水開,夏若彈了彈他的臉,挑高眉頭,“喲,小樣,皮膚還不錯?!?/br> 凌昭陽黑著臉拍開她的色爪:“大爺我心情不爽?!?/br> “喲呵,還鬧脾氣了。也不看看是誰先罵的人,嗯?” “我罵人了?”凌昭陽無辜地指著自己,“我罵啥了?” “你罵我是……”夏若看到凌昭陽忽然興奮的表情,急忙剎車,好險,差點就中了凌昭陽的招。要是說他罵自己是汪,不就等于自己不打自招么?才不上當?!胺凑憔褪橇R了,你快跟我道歉,不然我跟你沒完?!?/br> “行行行,”凌昭陽懶得計較,“好帥哥不跟女斗,我錯了,行了吧?!?/br> “不行,”夏若蠻橫地叉腰,“叫聲好聽的?!?/br> “叫什么,姑奶奶?喏,”凌昭陽嫌棄地盯著她沒有曲線的平板身材,夸張地用手比劃,“你才這么丁點小,還想裝大人。算了,叫你一聲‘老婆’委屈一下了?!?/br> 夏若騰地一下臉紅了:“誰是你老婆啊,要不要臉?!?/br> “哇哇哇,你這人怎么這么耍賴,你天天在朋友圈放我的帥照,還厚著臉皮,嗲聲嗲氣地叫我‘老公、老公’,我還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呢,現在我委屈地喊你一聲‘老婆’,是抬高你了懂不懂?” 夏若氣笑了:“我那是逼不得已?!?/br> 凌昭陽捂緊胸口,一副害怕被非禮狀,撲棱棱地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我也是逼不得已賣.身?!?/br> 夏若真是被這活寶逗得沒脾氣:“好了,不跟你玩了。臉還疼不疼,不疼就收拾收拾回家吧?!闭f著她站了起來,準備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呢?說你呢,坐回來,聽到沒有?!绷枵殃柊严娜衾厣嘲l上,按穩了,“動什么動,沒本大爺的允許不準動,敢亂動我就要你賠我帥臉的精神損失費?!?/br> 夏若莫名其妙:“你干嘛……”一頓,順著他灼灼的目光看到自己滿是水泡的腳丫子,她不自然地搓了搓腳板,“沒事,這種事經常的,習慣了,回去擦點藥,換雙鞋就好?!?/br> “習慣了怎么不隨身帶著創可貼?”凌昭陽罵罵咧咧,“你要拿什么?快點說,大爺我心情好,免費幫你拿?!睅拖娜裟昧怂枰牟牧?,裝在文件袋里放好,凌昭陽問她,“有沒有傘?” “有?!毕娜糁赶蜣k公桌下方,“我在那里放了一把?!?/br> 凌昭陽拿出傘,然后把她的高跟鞋毫不客氣地丟進塑料袋,扎好,然后他接了個電話:“到了嗎?好,我馬上下去?!?/br> 通話結束的同時,他將文件袋和高跟鞋通通丟給夏若:“拿著,拿好了,掉了我可管不著?!?/br> 夏若被他一系列的舉動看懵了:“你到底在干嘛……??!”伴隨短促的驚訝,她被凌昭陽打橫抱了起來,腫得紅了邊的雙腳懸在半空,避免了與地面親密接觸,“哇,你干嘛,放我下來?!?/br> “誒誒誒,你別亂動,我手滑,要摔了要摔了?!绷枵殃柟室忸嵥?,作勢要把人摔出去,嚇得她花容失色,眼睛一閉,順手勾住了凌昭陽的脖子,緊緊地,不敢放手。 “這才對嘛,抱穩了,摔下來我可管不著?!绷枵殃枌⑺У镁o了些,邁步走出辦公室,“誒關燈鎖門?!?/br> “你……”夏若依言照做,猜到凌昭陽要做什么,她又窘又怪不好意思,“你不用這樣,我自己能走?!?/br> “怎么走,套著塑料袋???”收到夏若肯定的眼神,凌昭陽開懷大笑,“不是吧,第一天我故意逗你的,才讓你套個塑料袋,看你出糗,你還真把這方法當回事了?” “你!”夏若氣急敗壞,“我拍死你?!?/br> “吶吶吶,你自己上當不關我事?!绷枵殃柕?,“女孩子家,動不動就扔高跟鞋,打人,那么兇,誰敢要你?要不是有寬宏大量、氣宇軒昂的我出現,你保準嫁不出去?!?/br> “你出現關我嫁人什么事?” “?!?,電梯到達他們所在的樓層,感應燈的光輝自他們踏入電梯后,便悄無聲息熄滅,余留淡淡的黑,而電梯里的白熾燈接下了照明的重任,將白色的光與熱贈予他們。 自黑向白的色彩過渡,像經過光影特效處理的彩照,線條清晰地將電梯內外劃分為光與影的世界。 夏若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凌昭陽的臉,自影走向光,像經過濾鏡溫柔處理的照片一般,柔和得不像真實的存在。 “當然有關系,我可是你‘活’在朋友圈里的老公?!?/br> 凌昭陽輕聲說道。 雨將這個夜渲染得喧嘩和嘈雜,可在這辦公樓大門口,卻像被按下了消音鍵,安靜得不可思議,靜靜地,只聽到心跳的聲音。 夏若愕然地隔著一把撐在他們頭頂的傘,望向凌昭陽,棱角分明,輪廓清晰,目光沉得如同黑夜里的銀河,盛滿了漫天星斗,閃耀著光與熱。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在自己心里變得那么有分量? 或許從初見時維護她的自尊開始,或許從那個晚宴的舞蹈開始,又或許從每一個道不盡說不明的感動細節開始。 從辦公樓大門到出租車的距離只有一百米,卻仿佛綿延了十萬八千里,被時光的手拉得很長很長,長到能將他們的倒影拉出交匯的線條,像緊密相織的網,纏纏綿綿。 凌昭陽沒再說話,直到抱著夏若到了出租車前,才叫她開門。 夏若啟開車門,凌昭陽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到后座上,抬手就要關門。 “等一下,你不上車么?”夏若舉高了傘,卻擋不住凌昭陽挺拔的身軀,雨簌簌落到他的肩頭。 “快點快走,磨磨嘰嘰干什么?” “你沒有傘怎么回去,這傘你拿著……誒,喂喂!凌昭陽!” 迎著她被雨聲切碎的吶喊,凌昭陽沖入了雨中,細密的雨縫織出剪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