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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正經的話題,可被他邪魅的眉頭一挑,嗓音又曖昧兩分,讓人禁不住浮想聯翩,很快就想歪了。 不過,白悠悠很聰明,假裝聽不懂,一句話也沒接。 魅天瞧著她粉嫩的臉頰,紅了大半的耳根,偷偷笑了。 盡管打一開始,他就拉她過來“同居”。 可兩人是隔著一道墻的同居,至今還沒有真正“坦誠相見”。 這一陣子相處下來,兩人對彼此的了解愈發多了,親密的動作也越來越多。 他已經開始忍不住了,也是時候“提醒”小東西,讓她先有心理準備。 他牽著她上車,將食材都放去后車廂。 忽然,他關車廂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邪魅的眼睛半瞇,耳朵靈敏動了動。 他淡定上車,將車緩慢開出熱鬧的集市。 不一會兒,他便將后方跟蹤的人甩得干干凈凈。 奇怪了!魔鬼幫什么時候有這么蹩腳的跟蹤小弟?真是貽笑大方! 他邪魅扯了一下嘴角,繼續開前去。 …… 晚飯他吃得很飽,一邊懶懶靠在廚房外,一邊看著她忙碌洗碗的背影,陪她聊著話。 “小東西,明天是周末。你有什么安排?” 白悠悠眉頭微蹙,禁不住想起大媽下午打來的那個電話。 “我明早要去看養父。怎么了?” 魅天知曉她很孝順白起山,道:“行,那你早去早回。中午我等你吃飯?!?/br> 白悠悠微笑應好。 他瞇住眼睛,看著她收拾東西的倩影,心里不知不覺暖暖的。 安穩的住所,心愛的女人,美味的飯菜,溫馨而甜蜜…… 也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第兩千六百五十四章 暗帝(四十二) 夜幕降臨,暗夜里星光璀璨. 魅天拿著一瓶啤酒,坐在屋頂上,一邊吹著涼爽的山風,一邊默默思索著。 白悠悠打算要睡了,覺得有些渴,便倒了一杯水,慢悠悠走去陽臺喝。 山頂上的風很大,吹得她身上的睡裙呼呼輕響。 魅天耳力極好,一下子聽出來了,忍不住探頭下來。 “小東西,要不要上來看星星???” 白悠悠被他嚇了一大跳,嗔怪嬌罵:“被你嚇死了!” 他嘲笑她,戲謔道:“你是蚊子膽子嗎?這樣也能被嚇著?” 白悠悠捂住胸口,嬌聲:“冷不防露出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又是大半夜的,能不嚇人?!” 他哈哈笑了,雙腿撐在上方,鐵臂往下一張,輕飄飄將她撈起,把她抱了上去。 白悠悠嚇壞了,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敢動彈。 魅天見她縮成一團,眼睫毛輕輕扇著,忍不住笑了。 “才五米高,就算摔了,至多也就痛一會兒,哪里需要怕成這樣!” 她不以為然,嘀咕:“痛還不怕?除非你給我墊背,我就不怕!” 魅天喜歡她撒嬌的可愛模樣,啄了她的臉頰一下。 “行!如果你摔了,我一定給你當墊背,不讓你痛一點點?!?/br> 她甜滋滋笑了,趴在他健碩的肩膀上,望著天空的點點星星。 “今晚的星星好多哦!” “嗯?!摈忍旖忉專骸吧缴系目諝獗容^好,能見度也高?!?/br> 白悠悠瞇著眼睛,忍不住問:“你似乎很喜歡看星星?” 他挑眉笑了。 “是,我自小就喜歡看星星。星星跟月亮不同,雖然不比月亮光亮照人,可它們永恒般存在著,神秘而遙遠?!?/br> 白悠悠微愣,看著夜幕下他有些黯淡的側臉。 “你跟星星一樣?!?/br> 魅天輕拍她的肩膀,好笑問:“一樣?哪里一樣?” 她低喃:“你也很神秘,遙遠而不可及?!?/br> 他嘴角的笑容微滯,寵溺低聲:“胡說!我現在抱著你在懷里,親密無間,哪里遙遠了?哪里遙不可及!” 白悠悠輕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是……” 至少此時此刻,他們親密無間,沒有一點距離,更沒有什么遙不可及。 夜風大,吹得她禁不住打了一個阿嚏。 他將她團在懷里,用他熱乎乎的體溫為她取暖。 她嬌羞不已,喜歡他這般呵護的動作,身上暖了,心也暖了。 “你好暖……” 他的手則不規矩起來,輕撫她細長嫩滑的小腿。 “我不是暖,我是熱?!?/br> 她躲著他的手,嬌喝:“胡說!天氣這么涼,風又大,我都快冷死了!” 男人邪魅一笑,俯下湊到她的耳旁。 “我身上熱,每一處都火熱得很。不信,你摸摸看?!?/br> 她羞得不敢回答,俏臉紅撲撲的。 他親吻她的額頭,順著臉頰吻住她的耳垂,轉而往下親她的脖子。 “小東西……可以了嗎?” 她哪里敢答他,將臉趴在他的胸口上,做起鴕鳥來。 他附在她的香肩上,好不容易才緩住心頭的躁動,抱著她跳了下來。 第兩千六百五十五章 暗帝(四十三) 他抱她回她的房間,將她放在大床上,隨后步伐狼狽離開了。 白悠悠輕咬下唇,想要開口——連忙捂住嘴,扯過一旁的被子,整個人鉆了進去! 天??!剛才差點兒就喊住他了! 她是不是很不矜持? 他會不會嘲笑她…… 不過,他為什么臨陣退縮了? 也許他見她沒回答他,以為她是不愿意吧。 可是——這種事她怎么開得了口! 她雖然二十三歲了,卻還沒談過戀愛。在這一方面,她根本就是白紙一張。 讓她主動開口答應——好羞羞哦! 她抱著被子,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直到下半夜才睡著。 …… 隔壁主臥,魅天則躲在浴缸里泡冷水。 一個小時后,他才稍微好了一些,從浴缸里爬起身,換了睡衣躺下。 毫無睡意,側身望向窗外暗沉的夜幕,許久也沒動彈。 在黑暗勢力打滾多年,什么妖嬈的女人他都見過。 他自制力極強,不該碰,不能碰的女人,他從沒失控過。 他雖然自制,可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的年齡,對著喜歡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做得了柳下惠。 今晚,他差點兒就失控了…… 小東西對他來講,真的太特別了! 他喜歡她,想她做自己的女人,想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可他卻也擔心——他會更舍不得她。 她是一個單純又善良的女人,她不可能適應得了他的世界。 所以,他不能將她留在身邊太久,不然他會更為難。 …… 因為昨晚睡得太晚,白悠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