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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沖連忙稟報:“莊主,是牧世子!” 她有些意外,剛伸手掀開車簾,便看到一個高大壯實的身影飛了過來! 下一刻,他閃身進來,一把將她撲倒! 她被他嚇了一大跳,本能托住他的胸口,驚訝瞪眼:“你怎么來了?” 他俊臉冷沉,黑黝雙眼盯著她看。 “我不來,難道讓你再逃一次?” ???!他是……什么意思? 禛悠悠內心微怕,試探開口:“你——在說什么?” 他俯下,跟她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禛-悠-悠,你還想跟我裝傻到什么時候?嗯?” 語罷,他將她下巴和鼻子下的胡須一概扯掉,露出她傾城絕色的小臉來。 禛悠悠一窘,結巴起來:“你——你——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她不記得自己曾露出什么馬腳來,他究竟是怎么發現的? 公孫牧瞪她,不答反問:“如果我自己沒發現,你還會瞞我到什么時候?繼續耍著我玩嗎????” 那天她救了自己后,勸自己要珍惜生命,那一刻他就已經發現了。 在這個世上,不可能會有人的眼神那么神似,尤其是脫口而出的話語竟也一模一樣。 他想起之前她熟練給自己貼胡須的動作,當下就明白了。 可憐他被她糊弄了許久,還拜托她去尋找“她”,竟過了那么久才發現! “哪里哪里!”禛悠悠尷尬笑了,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你我許久未見,我……只是想找個機會,給你一個驚喜?!?/br> 公孫牧壓根不信,大手捏住她的嫩白下巴。 “驚喜?當著我的面,假裝不認識我,這也能算驚喜?禛悠悠,你該不會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嗡! 禛悠悠的俏臉瞬間紅了! 第兩千三百七十章 質帝(七十八) 禛悠悠的俏臉瞬間紅了! 天??!真是最怕什么來什么! 她最擔心最尷尬的事情就是這個,他有必要一開口就說出來嗎? 半壓著她的男人見她羞云滿臉,一時也迷了眼睛。 幾年不見,她仍是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以前的她,只是豆蔻少女,帶著天真般的爛漫,對好些事都懵懵懂懂。 此時的她,眉眼間多了一抹自信,五官更出色,更好看了。 這張臉,盡管早已刻在心田好幾個年頭,可再一次相見,讓他禁不住有恍然如隔世的感覺。 他見她垂下眼眸,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對上自己的視線。 “怎么?你是沒聽到嗎?需不需要我再為你重復一遍?禛悠悠,不許你再跟我打馬虎眼了!” “哪有……”禛悠悠尷尬得不行,強裝鎮靜,扭了扭脖子,伸手掰開他的大手。 “那個……多年沒見,誰知有緣相見,你竟認不出我來,所以我就想著……想著給你一個驚喜。你瞧這樣,你最后才認出我來了——這不挺驚喜的嗎?” 公孫牧瞇著眼睛睨著她看,語氣低沉:“驚?沒有。喜?更是一點兒也沒有。相反,我只覺得氣憤不已,只想新帳舊賬跟你一塊算?!?/br> 當日認出她的那一刻,他差點兒就按捺不住,真想沖上前將她一把扣進懷里…… 可當日他身中劇毒,事情紛亂,根本沒時間留給他們兩人處理私事,他更怕他一開口,她甚至可能故技重施,再次逃之夭夭。 所以,他強忍住沖動,假裝跟平時一般無二。 五年前那個稚嫩的她能順利從他的眼皮底下溜走,現在的她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他就更不能大意了。 于是,他才一忍再忍,想將拉拉雜雜的事情處理完,再過來跟她新帳舊賬一塊算。 沒想到他還沒開始算,她就又要溜了! 他已經讓她逃一次,又怎么能讓她逃第二次!當下撇下一眾大臣,策馬狂奔追過來。 幸好,他很快就趕上了。 這一次,他決不能輕饒了她! “呃……賬?”禛悠悠瞪眼狐疑。 她什么時候欠他賬了?上次的賬目不是已經結了嗎? 公孫牧沉著臉道:“不錯,現在就一并來算。第一,你當日為什么要離開。第二,這些年你為什么故意躲著我。第三,相見為何裝作不相識。第四,你現在竟還想離開——為什么!” 禛悠悠直覺他在生氣,縮了縮腦袋。 這就是他所謂的“賬”?整一堆問題,哪里是賬! 不過,這些問題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她避重就輕解釋:“阿牧,其實是這樣的……我母后讓人給我送來快馬加鞭的急信,讓我速速回禛國皇城去。我來不及跟你道別,所以只讓人跟你說一聲?!?/br> 他明朗俊臉暗沉,俯下對上她的眼睛。 “禛悠悠,我剛才不是警告過你,不許你再給我打馬虎眼了嗎?你答非所問,胡亂找借口,休想我會饒了你!” 禛悠悠禁不住又縮了縮。 “不是借口……真的?!?/br> 第兩千三百七十一章 質帝(七十九) 他氣了,鼻尖輕哼,一把俯下吻住她的唇! 她這小嘴巴只會說一些話來敷衍自己,說大半天都不肯面對他的質問。 他非好好罰她不可! 禛悠悠愣住了,壓根沒料想他竟突然來這樣的動作,一時腦??瞻?,被他盡情瘋狂攫取,帶著狂熱般的激情,吻得徹徹底底,不留任何余地! 直到她反應過來,又羞又窘躲著,甚至伸手狠狠推他。 “……唔……別……阿牧……唔……” 他微微喘息,大手將她整個人抱住,不管她的拒絕,大手扣住她的后脖子,逼她承住自己的熱吻,肆意攫取索求著。 直到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他才緩緩松開她,眸光緊緊盯著她看。 身下的她,羞云滿臉,嬌喘連連,看起來愈發嬌美動人。 他伸出大拇指,輕輕描繪著她的櫻唇輪廓。 他輕輕開口,嗓音帶著明顯的情動磁性:“還敢胡亂說話嗎?以后再敢亂說,我就一罰再罰。李莊主,在下樂此不疲,你盡管說吧?!?/br> 她羞得不行,推了推他——他紋風不動,只是半撐著健碩的身子,免得壓痛了她。 “公孫牧……你——你這是做什么?!登徒子!” 他耳根微紅,卻一副理直氣壯的口吻。 “你我早已坦誠相見,連周公之禮也行了,這樣的親熱又算得了什么!等你我成婚,這樣的閨房之樂必不可少?!?/br> 天??!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禛悠悠被他雷得不行,干脆捂住自己的小臉。 “公孫牧!你——你真是可惡!” 他眼神微閃,眼角難掩尷尬,可嘴上仍是不饒她。 “當年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