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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肯定又亂耍小動作了。 今天中午丁悠清理門口飯菜的時候,他碰巧看到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便假裝沒看到。 看來,這女人是想要故技重施打翻丁悠的飯菜。 這女人間的小伎倆真多,他可不想摻和。 于是,他轉身往外頭走—— “卓公公,能不能為奴婢請太醫瞧一瞧?” 小卓子撇過臉,冷哼:“除非是皇上的口諭或旨意,不然就連賈公公也沒得請太醫。你以為你多金貴?” “你——你——我可是皇上的貼身宮女!”春英氣了。 冬梅說了,她們已經是皇上名義上的女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奴婢能比擬的。 第一千八百四十八章 軟弱青帝(二十九) 小卓子一聽,鼻尖冷哼:“那又怎么樣?在乾明殿,貼身服侍皇上的奴婢可不少。既然還是奴婢,就該有奴婢的自知之明,別總自以為是?!?/br> 這一陣子,他負責監管她們四人,他聽從賈公公的吩咐,盡量多看多聽,別讓她們鬧出什么幺蛾子。 可冬梅三人總擺出一副主子的姿態,總以為他是來侍候她們的,吆三喝四,一點兒自知之明也沒有。 他雖然是小太監,可他是賈公公的徒弟,在乾明殿的地位可不低。 他是來督管的,不是來侍候她們的。 春英吃了啞巴虧,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聽了小卓子的話,臉一紅一紫。 “我是太后娘娘賜給皇上的貼身侍女!我可——可跟普通奴婢不一樣!” 丁悠眼睛微轉,低聲:“春英jiejie……話可不能這么說。還沒侍寢過,不還是奴婢嗎?” 她們肯定是因為昨晚她留在皇上的寢殿里,誤會她已經侍寢過,暗自嫉妒在心,故意給自己使絆子的。 她偏偏不解釋,而且還要用這個,狠狠戳她們的痛處。 有一句話說得好,敵人最在意的,也就是你最該得意利用的。 春英一聽,心又酸又恨,心頭的火氣蹭蹭上漲。 “住口!你這是來炫耀嗎?你是什么東西?敢來跟我比?我出身官宦大戶人家,不是你們這些下賤奴婢能比的!” 其實,此次太后選人過來,也不是盲目亂挑。 她特意交代秦嬤嬤,讓她找的要人不僅要姿色好,盡量還得是進宮多年的宮女,越小進宮的,受宮里的氛圍熏陶多,也才更懂宮里頭的局勢。 春英和冬梅都是大戶人家的姬妾所生,被主母厭棄賣進宮的。 正因為如此,她們總覺得自己的出身比其他宮奴好,私下最愛以高人一等的姿勢壓制其他人。 丁悠假裝縮了縮腦袋,然后看向小卓子,故意拉他下水。 “你生氣,罵我也就罷了,怎么能連卓公公也一塊罵進去呢?” 小卓子反應過來,想起剛才春英的那句“你們這些下賤奴婢”,氣得胸口發痛,瞪向春英的眸光恨恨的。 春英被他這么一瞪,暗自嚇一跳。 “我……我沒罵你!我只是摔得太痛,想找太醫開點兒藥吃?!?/br> 小卓子翻了翻白眼,甩下一句話:“除非你是嬪妃,是小主,不然就沒資格去請太醫!” 語罷,大步離開了,壓根不想再搭理她。 還沒侍寢,就跩得不像樣子。萬一哪天真能飛上枝頭當鳳凰,那還得了! 如果讓這樣的女人承恩寵,那真真玷污了皇上那般尊貴俊美的男子! 春英被羞辱了,又氣又羞,掉著淚水恨恨瞪向丁悠。 丁悠見目的達到了,不想聽她謾罵,小碎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隔天一早,她便去輪值了。 冬梅和夏荷回來后,看到春英被反擊得這么慘,都氣得牙癢癢,想要再去弄臟丁悠的被褥——卻發現她的門上鎖了。 “先讓那小賤蹄子得意一兩天,我們總會有機會整死她的!” 第一千八百四十九章 軟弱青帝(三十) 不過,事實證明她們的機會少得可憐。 丁悠吃過兩次虧,就小心謹慎起來。 再加上她只是早上輪值,待在屋里的時間頗多,她嚴防死守,對方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 另外,春英那天的話氣到了小卓子,他對她們四個的輪值,尤其是冬梅幾人,看得緊緊的。 可能他跟賈公公抱怨過,作為師父的自然心疼弟子。 所以這兩天冬梅三人輪值的時候,賈公公總是不停支使她們干活,越臟越累的活兒,就通通讓她們去做。 三人累得夠嗆,回來后根本沒精力再去折騰其他,倒頭便呼呼大睡。 丁悠哼著小曲,悠哉下棋看書。 …… 季青玄聽完暗衛的詳細稟報,嘴角一扯,淡淡冷笑。 那小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她的乖巧和聽話,全都是她的偽裝。 本想讓那三個女人整一整她,誰知都是沒用的東西,被她隨隨便便反擊一下,就輸得一敗涂地。 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聰明的女人雖然一點兒也不可愛,尤其是她那種泥鰍般靈活的女人,更是難掌控。 他半靠在龍椅上,修長手指扣著案面,一下又一下,輕輕淡淡。 他不能容忍無法掌控的人繞在他的身邊,尤其還是那邊送來的女人。 要不,找個機會,讓她合情合理死了……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他的眉頭禁不住微微蹙起。 那女人有一雙很靈動的大眼睛,小腦袋瓜很聰明,模樣也嬌美,腦海浮現那天早上,她衣衫半解的萬般風情…… 季青玄一愣——被自己浮想聯翩嚇到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只有兩年的時間了,不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心軟,免得后患連連。 看在她是個聰明丫頭的份上,讓她死得輕松點兒吧。 …… 一連幾天,皇上都沒有開口給丁悠封賞,就連一丁點兒賞賜也沒有。 冬梅三人暗自高興著。 “看來,那小賤蹄子肯定沒將皇上侍奉好?!?/br> “她活該!皇上沒罰她,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丁悠則偷偷擔心著。 這幾天輪值的時候,弱雞皇上雖然不再抽風,不過眼角的余光總是徘徊在她身上。 那眼神并沒曖昧不清,看了一會兒,他便轉開,可卻又不時用余光瞄她。 他的眸光總讓人捉摸不定,丁悠猜不出來,也就沒去猜了。 他給自己“幾天”時間,眼看一天天過,她也暗自焦急起來。 月事的借口已經用過了,根本不能再用。 看來,只能找其他借口了。 于是,隔天早上打掃衛生的時候,她被檀木柜上方的鏤空木雕砸傷了,腳痛得走不了路。 兩個嬤嬤攙扶她回了房間。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