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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人也得有所儲備,不然萬一皇室來個趕盡殺絕,那我們用什么來反抗?兵馬一來,我們能用金磚來擋嗎?” 李闌越聞言,眉頭緊鎖,也沉默了。 她伸手摸向小腹,低聲提醒:“還記得他們給我下絕育的藥嗎?如果皇室真的覺得你這根獨苗紈绔了,歪了,西南王府從此落敗一撅不起,那他們何須對你的子嗣趕盡殺絕?” 他捏住她另一只手,用力握著。 “小胖子,你說的話,我也曾考量過。只是一晃快十年了,皇室沒有大的動作,我便更傾向父王的觀念,內心存著一絲僥幸?!?/br> 沐悠兒嘟嘴搖頭,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哥哥說了,就連朝中的大臣,也都知道皇上忌憚西南侯府。你們遠在西南,又故意忽略京城那邊的局勢,肯定不了解具體情況。爺,有備無妨??!” 他虎軀一震,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肯定點了點頭。 “你說得有理?!?/br> 她示意一下內側,道:“幸好我們有錢。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們可以想辦法招募幫手?!?/br>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紈绔世子爺(四十四) 他牽著她往回走,去了練武場旁的休息室。 四下空無一人,他拿出一個水袋,倒了一杯水給她,自己則拿著水袋喝起來。 她喝了一口,問:“是這邊的山泉水嗎?”天氣冷,覺得冷水像冰水。 他微微點頭,解釋:“是,我練功休息的時候,很喜歡喝清涼的泉水?!?/br> 她看了一下四周,問:“這邊服侍的人,不多吧?” 他答:“前后有人日以繼夜守著,他們負責打掃。這里只有我一人來,根本不需服侍。我偶爾會帶那些紈绔哥們,過來別莊喝酒玩樂,趁他們喝醉,我便能過來練功?!?/br> 她想起外頭的奢靡裝潢,無奈苦笑一下。 “你也不容易,又要扮紈绔世子爺,又要忙著練功,忙乎賺錢,難怪你總是早出晚歸?!?/br> 他卻搖了搖頭,答:“可從今日起,我還要忙其他了。幸好,現在有你掩護,我能走開的機會多了許多?!?/br> 她笑問:“你那些紈绔哥們,是不是都以為你是妻管嚴???” 他鼻尖冷哼:“管他們怎么想!我能不用跟他們待一塊,樂得輕松些!” 她想了想,問:“你想過如何秘密招募人手了嗎?” 他略一思索,答:“朝廷的一兵一卒,我們根本打不到主意。除了官家的人,那便只有普通百姓了?!?/br> 她站了起來,望著練武場角落里的兵器,忍不住想起茶館,路邊茶棚,小客棧,總有一些拿著刀劍的粗壯漢子和女子進進出出。 “爺,普通百姓沒有功夫基礎,可以招募一些壯丁,慢慢請人教導。不過,盡量要找些有武功基礎的?!?/br> 他揚了揚眉頭,眸光帶著贊許。 “小胖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呀?說給爺聽聽?!?/br> 她湊了上前,解釋:“武林人士。他們常常搬弄刀劍,打打殺殺,有些是以鏢局聚攏做買賣,有些是以幫派。培養一個好兵將,可能得養兵千日??扇绻撬麄?,那肯定不用那么長時間?!?/br> 李闌越是貴族子弟,從小生活在高層,對所謂的“江湖武林人士”向來看不起,認為都是些流氓土匪糾結一起,然后禍害百姓。 所以,一聽完她的建議,他眉頭微微蹙起。 沐悠兒補充道:“我家住在城郊,附近好幾戶人家都有子弟送去鏢局學走鏢,他們打小就習武,就靠著一身武藝養家糊口過日子。我爺爺說,武林人士多半都武功不錯,有些開鏢局,有錢的辦山莊或幫派?!?/br> 李闌越聞言,才勉強有些改觀。 “這個值得考慮。何一逆出外的時候,好像交了不少武林人士。我明兒找他聊一聊?!?/br> 她點頭,望了一下外側明亮的地方。 “快午時了吧?我已經餓了?!?/br> 他牽著她往回走,寵溺微笑:“別莊中的野味做得不錯,我讓他們做一只烤雞,讓你嘗嘗鮮?!?/br> “好??!”她開心笑瞇了眼。 原來密道的入口和出口并非都是那個小床,走出去的時候,需要攀爬樓梯,推開一扇門——正是小房間內的梳妝臺。 她示意那張小床,瞄著他問。 “你們這些紈绔子弟,最喜歡的就是美女美酒。你帶過不少女人來這別莊吧?” 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 紈绔世子爺(四十五) 他并不疑其他,答:“飲酒作樂,歌姬美人自然必不可少?!?/br> 她一聽,俏臉微沉,甩開他的手。 “那你之前是騙我的嗎?你說都是讓你的隱衛……替你……替你那個……” 李闌越聞言,似笑非笑睨著她看。 “替爺什么???” 她嬌哼一聲,大聲:“你明知故問!我告訴你——以前你多么風流不堪,我管不著??涩F在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還借著扮‘紈绔’的機會胡搞亂搞,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樣???”他邪魅輕笑。 她甩了他胳膊一個拳頭,道:“我就休夫!” 額?! 李闌越一聽忍不住驚訝瞪眼。從古至今,從來都只有休妻之說。 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到“休夫”的說辭。而說這個詞的人,竟還是他的世子妃,他的妻! 他俊臉沉了下來,冷冷盯著她看。 “小胖子,我看你不僅是臉肥身子肥,就連膽子也肥??!” 她絲毫不怕,對他吐了吐舌頭,道:“我還要提醒你,我不僅敢說,我還敢做!” 以前跟他不熟悉,她只覺得他紈绔惡心,除了一副好皮囊,幾乎沒什么可取的。 可后來,隨著跟他接觸越多,她對他也愈發了解起來。 他雖然毒舌,喜歡逗她嘲笑她,可大多數時候都對她關懷備至,很是體貼。 所以,他就算沉著臉,就算生氣起來,她也照樣不怕。 李闌越俊臉一陣紅,一陣黑。 “男子休妻以‘七出’為依據,你想休夫,你憑什么?”話問得有些咬牙切齒。 她聳肩,答:“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不用重復。你現在已經有我了,不能再去招惹其他女人,不然我就休掉你?!?/br> 頓了頓,她嘀咕:“以前你亂來過吧?我心里本來已經有隔閡了……” 李闌越氣得不行,用力戳了戳她的腦袋。 “你還真夠豬??!你也不想想,爺身份再不濟,也是一個堂堂世子爺。那些女人再妖艷,再美,都是低賤之人,千人枕,萬人嘗,爺怎么可能會去碰!爺想惡心死自己嗎?” 她不敢置信眨巴眼睛,問:“真的?一個都沒有?你沒騙我?” 他生活中帶著明顯的潔癖,而且朗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