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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姓名也輪不到你來問?!?/br> 季安雅是季家的大小姐,從小就是捧在掌心中長大的。 她父親是副總統,家族里每一個叔伯都是官居高位,她去到哪兒都是人人奉承,獻媚哈腰。 她長這么大,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更讓她生氣的是——對方只是一個從沒在上流社會露過臉的賤民,竟敢對她如此無禮!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敢對本小姐這樣說話!”季安雅氣得瞪眼,嗓音也不自覺大起來。 人一生氣,就容易暴露本性。 裝有素養,裝優雅高貴,可一旦被嫉妒和氣憤挑戰了,就什么也裝不了,藏不住了。 林悠悠自顧自喝著果汁,道:“知道??!不就是叫‘本小姐’嗎?‘大小姐’我聽過不少,‘本小姐’還是第一次聽到?!?/br> 季安雅氣得不行,大聲:“你是哪里來的黃毛丫頭?!梟哥哥呢?他在哪兒?” 林悠悠答:“哦……你說梟啊,他剛出去了。我說我喜歡粉色玫瑰花,他估計是跑出去買了。他呀,最喜歡討我開心了?!?/br> 語罷,她嘻嘻甜甜笑了,捧著果汁嘀咕:“他知道我愛喝果汁,特意吩咐廚子要新鮮榨的果汁,還交代不能放太多冰,舍不得我的小嘴被凍到?!?/br> 季安雅臉色鐵青,又氣又怕,不敢置信瞪著她看。 “不可能……梟哥哥他才不可能對你那么好!肯定——肯定是你這黃毛丫頭勾引他的!” 大唐在后面聽得仔細,暗自覺得好笑,卻礙于身份卑微根本不敢勸。 他悄悄撇過頭,給正一臉看熱鬧津津有味的弟弟眨巴眼睛,示意他快去找閣下來。 小唐恍然回神,連忙轉身,小步跑出去。 林悠悠笑了,裝出一副很害羞的模樣。 “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本小姐’你怎么說話那么難聽!我們是兩情相悅的。不過,每次都是他主動的……討厭,我怎么說出來了呢!” 她連忙捂住嘴巴,一副嬌羞欲滴的模樣。 季安雅的臉色難看得不得了,煞白一片。 “我……我不相信!梟哥哥他怎么會喜歡你這樣的低賤女子!他主動什么了?你跟他究竟有多好?他身邊一向都是沒女人的!他就連一個小小的緋聞也沒有!我不相信!”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總統大人,接招吧?。ㄆ呤澹?/br> 不相信?! 林悠悠暗自表示沒關系,咱可以慢慢來。 她眨巴大眼睛,假裝無辜答:“他跟我在一起是事實,根本不是什么流言蜚語,自然就沒有傳出什么緋聞??!” 什么?! 季安雅臉色煞白,腳下的高跟鞋差點兒踉蹌站不穩。 “你騙人!你說,你跟梟哥哥究竟是什么關系?我們之間本來好好的,他突然就推遲訂婚了,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 林悠悠很無辜聳了聳肩,低聲:“你跟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等他回來,我會幫你問問他的?!?/br> “不用你!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季安雅氣得不行,大聲:“你只是一個賤民!一個想依附梟哥哥得到富貴的賤女人!” 林悠悠翻了翻白眼,吸了一口果汁,十分舒坦吐了一口氣。 “我依附他?分明是他依附我,好不好?我每天晚上乖乖睡覺,都是他跑來爬我的床……” 季安雅一聽,整個人徹底崩了! 照這么說,梟哥哥是對這個女人動心了?! 他不是一直沒女朋友嗎?外頭甚至傳他三十多歲都沒女人,可能是斷袖。 可這個女人,卻說梟哥哥主動爬她的床?! 天??!她心心念念的至高男神,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最完美丈夫…… “不要亂說!不可能!你這個賤女人!我打死你這個賤貨!” 林悠悠掃了一眼匆匆走進來的薄梟,見他將剛才這句話聽得真真切切,整張臉瞬間黑沉下來,她暗自偷笑,將喉嚨口的話咽下。 季安雅舉高手上的名牌包包,狠狠往林悠悠砸過去—— “住手!”薄梟冷若冰霜的嗓音響起。 季安雅被嚇得不輕,慌忙剎住手里的動作,慣性和腳下的高跟鞋,讓她搖搖晃晃。 林悠悠將手里的果汁放下,快速往薄梟撲了過去,經過季安雅的時候,手臂很順勢掠過她,季安雅“??!”了一聲,狠狠摔下地,林悠悠則一路飛奔,直接扎進薄梟的懷里。 “梟……你終于回來了?!?/br> 薄梟眼神銳利,自然瞧得清清楚楚,不過他是一個護短十足的人,剛才一進門季安雅罵她的話,他一字不漏聽了,又怎么可能舍得她受委屈。 所以,雖然瞧見了,他也很自然當沒看見。 季安雅摔得不輕,又見薄梟摟著別的女人,心里的委屈,身上的疼痛,讓她禁不住大哭起來。 “梟哥哥……梟哥哥……” 薄梟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那一套,遞眼神給哀。 哀連忙上前,將季安雅拉拔起來,扶坐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 薄梟淡聲:“大唐,你送季小姐回去?!?/br> 語罷,他摟著懷里的林悠悠,轉身往外走—— “梟哥哥!你不要走!” 季安雅踉踉蹌蹌奔了過來,腳下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她也不管不顧,臉上的妝哭花了,狼狽不堪。 哀見她要湊過去,連忙快步疾馳,將她的胳膊拉住。 “季小姐,請你冷靜一下?!?/br> 季安雅氣了,甩開他的手,嘶聲喊:“薄梟!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你卻跟這個賤女人廝混在一起,還故意在我面前跟她卿卿我我,你是什么意思?!???!”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總統大人,接招吧?。ㄆ呤?/br> 她歇斯底里的氣憤吼聲,讓薄梟停住了腳。 他優雅轉身,大手仍摟著林悠悠,眸光冷清威嚴,銳利往她瞪了過去。 季安雅嚇了一跳,臉色一白,仍是挺直腰板,語氣卻沒了早些時候的底氣。 “你……你這么做?萬一讓我爸爸知道——” “我做任何事,不需向任何人交代?!北n冷聲開口打斷她,道:“知道便知道,哪有如何?” 挑釁十足的話,讓季安雅又氣又羞又無奈。 “你——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們打一開始就商量要聯姻的!我們很快就要訂婚的!” 薄梟冷聲:“我可曾提過?我父親可曾提過?所謂的聯姻,都是你父親一個人在自編自導。我何時答應要和你訂婚的?嗯?” 微揚的口吻,冷漠而銳利的眸光,讓季安雅一下子沉默了,也徹底冷靜了。 薄梟狠狠瞪她一眼,道:“今天的事,看在兩家的交情上,我就不加以追究。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辱罵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