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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她長得太像女子,怪她讓他動心——這人怎么突然蠻不講理了! 穆景天嗔怪睨她,俊臉微微尷尬。 “話雖不能這么說,不過卻也是事實。誰讓你這般特別又聰穎,讓我不知不覺就對你傾心?!?/br> 尉遲悠暗自翻白眼,嘀咕:“我的聰明是我的錯——你干嘛不管住你自個的心??!” 穆景天瞧著她可愛模樣,禁不住寵溺輕笑。 “我無法管住我的心,以后我只想管著你?!?/br> “喂!”尉遲悠嗔他:“我可還沒答應呢!你別自己一個勁兒自作主張!” 穆景天將她扯進懷里,霸道摟得緊緊的。 “不管,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她對自己的欣賞和依賴,他也看在眼里。他心里也知曉,她對自己絕不會沒有情感。 剛才的吻,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卻是情理中的驚喜。 既然已經水到渠成,他便干脆說出心意,將彼此的感情徹底升華。 被他禁錮在懷里,聽著他強勢霸道的話語,尉遲悠嬌羞輕笑,心里甜甜的。 這個傻愣子——暫時不說真實身份,以后整一整他,嚇一嚇他,誰讓他這么霸道的! 突然想起早些時候他的話,忍不住開口:“剛才你說什么,帝王之家都是寵男又寵女的——也就是說,你以后也會寵女的,對吧?” 他一愣,眼里出現一絲遲疑。 “也許吧,應該會?!?/br> 普通的富裕人家也都三妻四妾,皇族中多數人都是姬妾成群,孌童公子養一大堆,他絕不會那般泛濫多情,但該娶的,該納的,應該都會有。 尉遲悠一聽,整個人如同被冰水澆頭一般,渾身上下徹底涼透了。 她騰地發力,狠狠推開他的懷抱。 “你寵女的去!別來招惹我!” 她怎么能忘了——他是一國之君,自己只是一個送上門的人質! 她于他,只會是匆匆生命過客。 他于自己,極可能是家仇國恨的敵人。 她是欣賞他也喜歡他,可她是一個驕傲的人,她絕不允許自己的愛跟別人分享。 “穆景天,我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你不能做到,那——那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彼此?!?/br> 第七百七十一章 “斷袖”齊王(四十八) 穆景天被她這么一推一吼,禁不住愣住了。 她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是帝王之尊,又怎么可能做到這些?再說,他也需要子嗣綿延江山社稷,繼承他的大統。 “悠……你說什么?” 尉遲悠臉色暗沉,撇開臉去。 “剛才是我沖動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br> 他聞言松了一口氣,正想要湊前—— 她卻猛然大退一步,疏離有禮作揖:“景兄,你我相識相知,我十分重視我們之間的友情。今晚之事,只是一點兒意外和小誤會,隨風散了吧?!?/br> 穆景天皺起眉頭,沉聲:“不是意外,更不是誤會。我都已經說了,我喜歡你心悅你?!?/br> “只能僅限于朋友的喜歡?!彼饫淝宥⒅?,口氣堅決:“只能這樣?!?/br> 穆景天緩緩搖頭,眸光炙熱看著她。 “不,我很明確我對你的情感……” “可我不接受?!彼D過身去,嗓音微微顫抖:“你我在感情觀念上差距甚大,日后最終肯定適合不了。與其感情深了彼此痛苦,還不如早些揮劍斷情絲?!?/br> 穆景天俊臉暗沉下來,腦海里不?;厥幩哪蔷洹耙簧皇酪浑p人”,內心糾結萬分。 “斷情絲?你說得倒輕松!你確定你斬斷得了?” 尉遲悠沒回頭,后背仍一慣的挺拔儒雅。 “能……” 他霸氣的眉眼皺起,大手一扯,粗魯將她扳了過來,捏著她的雙臂,額頭俯下對上她的,四目相對。 “尉遲悠,我要你對著我的眼睛說!” 他一字一頓說完,眼里隱約藏著怒氣。 尉遲悠微微喘息,低聲:“我們……就不能跟以前一樣嗎?” “不能!”穆景天粗聲:“我對你不再只有友情,我對你有欲|望——我想要你?!?/br> 尉遲悠被他的話嚇到了,扭著身子掙扎他的大手。 “我不要!我追求的是真心的情感——唯一的、獨一無二的。你既然做不到,我就只能不要你?!?/br> 穆景天一聽,心里又氣又傷心,干脆一把往下,將她的唇緊緊吻住,不讓她再說出氣人的話來。 他的吻,粗魯而狂躁,帶著狠狠的懲罰。 她掙扎,拼命掙扎他,甚至咬了他一下——可他壓根不在乎,大手圈抱著她,放肆般揉捏著,唇上的力道一再地加重。 情迷混亂中,她急了,伸腿用力一踹! “唔——!”他騰地將她松開,堪堪后退兩步,俊朗的臉上滿是痛苦。 尉遲悠一愣,本能往他的胯下看去——立刻羞恥捂上眼睛,撒腿狂奔跑進內殿。 穆景天滿目都是痛苦的血色,強撐著穩住身子,想要追上前,奈何胯下痛得他動彈不得。 剛才的親密已經讓他欲|望高漲,被她猛然一踹,痛得他連發尾似乎都在痛。 “尉-遲-悠?。?!” 某人早就躲進內殿,兩扇門“啪!”地一聲關上了,就連窗戶也都關了,一個個封得密密實實。 招福皺眉敲門:“世子,你怎么了?” “我睡了……別吵我!”她躲在被子里,又怕又羞,用被子將自己卷成了蛋卷。 忽然,外頭安靜得有些嚇人。 “尉遲悠!你給我開門!”某人朗朗的嗓音又冰又冷。 第七百七十二章 “斷袖”齊王(四十九) 尉遲悠一聽,嚇得臉色慘白,躲著不敢動彈。 一會兒后,門口傳來黑斗的隱約嗓音。 她躲在被子里,聽得不怎么真切。 又過了片刻,屋外靜悄悄的。她探出腦袋,側耳認真聽著——安靜不已。 這時,門輕輕被扣了兩下。 她嚇得瞪大眼睛,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 “世子……陛下已經乘馬車離開了?!薄钦懈旱偷纳ひ?。 她暗自松了一大口氣,甩開被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招福顫顫兢兢問:“世子,你惹陛下生氣了?剛才我們都嚇壞了!” 尉遲悠翻了翻白眼,嘀咕:“別說你們,我自己都嚇壞了……” 想了想,她揚聲問:“對了,黑斗剛才說什么?”一定是宮里有急事,所以他才匆匆離開。 招福答:“我也沒聽清楚……好像是西北邊防出了什么事?!?/br> 尉遲悠眉頭微蹙,轉而又松開,吐了一口氣倒在棉被上。 “管他什么事——能幫我解圍,絕對是好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