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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道:“你怎么知道?” 任瑤期微笑著斟酌道:“我是聽說那個院子里好像是供奉了一些” 任瑤亭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原來你知道啊,早知道那里是供奉牌位地祠堂我就不進去了,陰森森的怪嚇人的!你是如何得知的?攸姐兒告訴你的?我問她她怎么不告訴我” 無視任瑤亭帶著吃味的嘀咕,任瑤期心中急轉。 真的是祠堂? “韓家的祠堂不是在薊州嗎?這里怎么會有祠堂?” 時人對祖宗牌位敬畏尊重得很,新搬了住處請祖先牌位的時候是需要請和尚道士做道場熱鬧一番的,也算是告訴周圍的陰鄰。越是大家族越會大張旗鼓。 而韓東山是贅婿,他的岳父韓建平只有一個女兒無法繼承香火,按理他的牌位現在應該還在薊州的韓家祠堂,要請回來的話須得等到他的兒子韓云謙當家,并請示了族中長輩后大肆cao辦一番才能請過來。 所以韓家小心供奉的牌位應該不是韓家的祖先。 “我當時只是嚇了一跳還沒注意,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有些奇怪?!比维幫て^想了想,“而且那幾排牌位好像不是韓家的?!?/br> “幾排?”任瑤期微愣,“你是說那里供奉的牌位不止一個?” 月初了,求個人品~ 票票快到碗里來~ ` 第102章 牌位 任瑤亭回想了一下:“我偷偷進去后院的時候正好看見后院堂屋的門是開著的。走近了一看發現有個老婆子在焚香。因為害怕被她發現,我也不敢近前,只隱隱約約看到香案上方供奉了兩三排牌位?!?/br> “你說不是韓家的牌位?你看清楚了牌位上的字?”聽到這里,任瑤期覺得若是能知道那是哪一家的牌位的話,韓東山的底細或許就能撥開迷霧了。 任瑤亭皺著眉頭回憶:“那間堂屋雖然點了蠟燭可是還是有些暗,我正要仔細看的時候,那個婆子好像聽到了什么動機突然轉頭看了過來,嚇得我趕緊躲在了后廂的柱子后面,所以我只看到了一個“瞿”字…對,牌位上的姓氏是“瞿”!”說道這里任瑤亭有些疑惑地問道,“韓家怎么會供奉瞿家的牌位?韓家有什么親戚姓瞿?還是這個宅子原本的主人是姓瞿的?可是這也說不通啊,原主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祖宗的牌位給別人供奉?韓家也不必如此啊?!?/br> “瞿?”任瑤期暗自沉吟,韓東山自然不會供奉別人家的牌位,所以瞿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本姓。 據她所知近幾十年燕州附近似乎并沒有什么姓瞿的大戶。 韓東山今年似乎是五十歲,所以他若是姓瞿且是燕北人的話,那五十年前的燕北應該會有瞿家的消息。又或者韓東山只是出身一般的寒門小戶? 任瑤亭在一邊抱怨:“你說我這腳傷什么時候才能‘好’???而且我母親肯定會問起?!?/br> 任瑤期暫且收回自己的思緒:“不是說傷得不重嗎?休息幾日就可以了。至于今日你闖入韓家祠堂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讓別人知道了。長輩們若是知曉,定會覺得你不穩重,難堪大任?!?/br> 這個罪名就重了,一般大戶人家給家中長子長孫娶婦,端莊穩重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任瑤亭年紀雖然不大,現在對這種事情卻是敏感得很,聞言一琢磨就明白了,點頭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五jiejie,你不會說出去吧?” 任瑤期笑道:“我若是會說出去,又怎么會提醒你?” 任瑤亭十分滿意,親密地挽住了任瑤期地胳膊:“五jiejie你人真好?!?/br> 任家與韓家離著并不遠,馬車很快就到了任家了。任二太太之前接到先一步回來的婆子的報信,擔心任瑤亭真的傷到哪里,早就譴了心腹嬤嬤迎了出來。 任瑤亭被簇擁著回了東府,走之前還不忘對任瑤期道:“五jiejie,這幾日我在家中養傷出不了門,你得空了就來東府看看我啊?!?/br> 任瑤期笑著應了,與任瑤華幾人一起回了西府。 到了紫薇院,任瑤華有些奇怪地問:“你最近怎么與她走得近了?還有她好好的怎么會在人家府里把腳扭傷了?” 任瑤華知道任瑤亭的心思,抱著這種心思難道不應該在人家府上爭取表現,給長輩門留個好印象?任瑤華覺得自己有些弄不懂任瑤亭的做作所為了。 任瑤期笑道:“七meimei平日雖然有些不好相處,不過也是很好哄的。就是上一回她來我們院子的時候,我好好安慰了她一番,她不知怎么的就與我親密起來了?!?/br> 任瑤華有些不信,斜睨著任瑤期道:“你是怎么安慰她的?” 任瑤期眨了眨眼,一本正經道:“自然是跟她一起說她討厭的人的壞話?!?/br> 任瑤華一愣,隨即想起來當時任瑤亭最討厭的人好像是她… 想明白過來后的任瑤華正要罵人,任瑤期已經機靈地從她身邊退開去好幾步,一邊對她做鬼臉:“誰要你給上門來的客人臉色看?我是幫你們緩和關系。而且我已經告訴你了,所以這不是背后說壞話!只能算是婉轉迂回之策!你要有做jiejie的氣度,不能發脾氣罵我!” 說著,任瑤期非常明智地帶著自己的人跑路了。 任瑤華看著任瑤期遠遠跑開了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她身后的丫鬟見任瑤華生氣了,不知為何卻沒有以前看到姐妹兩人爭鋒相對時候的緊張,只覺得五小姐如今總是這樣故意欺負三小姐有些好笑,所以一個個的都憋著笑低頭看腳。 任瑤華雖然覺得自己有些生氣,卻也不是以前那種看到任瑤期就想甩她兩巴掌的那種生氣,只是覺得有些有氣無處發的憋屈和無奈。 任瑤期回到自己房里換了一身衣裳之后就去了正房找周嬤嬤。她想要想周嬤嬤打聽一下燕州姓瞿的人家的事情。 周嬤嬤雖然是十幾年前跟著她外祖一家從京城來的燕北,不過在來了燕北之后獻王府的人一定細致地打探過燕北各個世家的情形。日子越是過得艱難,就越是需要小心翼翼。 “瞿家?”周嬤嬤在腦中將自己所知道的燕北的大戶人家一一過濾,一時片刻似是想不起來有這么一號人家。 任瑤期在一旁提醒道:“大概四五十年前燕州的大戶,后來可能因為遇到過什么災禍家里糟了難?!?/br> 周嬤嬤又仔細想了想,搖頭:“奴婢不記得有這樣一戶人家。不過奴婢知道的大多是現在還是燕北的大戶的人家,一些已經落沒了的家族奴婢未必清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