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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無痕笑得有些寡淡,寡淡到仿佛雪域與自己無絲毫關系一般。雪域毀去與否,與己無由! “你……”雪冷域深深的嘆了口氣,半瞇著眼掃過雪無痕懷中的冉子晚:“痕兒,你當真要為了這樣一個女子棄雪域千年傳承于不顧么?何況……她根本就不屬于你!” 她……根本就不屬于你!雪無痕波瀾不驚的俊顏有那么一瞬間的凝滯,他何嘗不知道呢?可即便如此,即便疏離……他對她還是那么的無可救藥! 雪冷域接著道:“若是你想得到她,便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上云山!而為父想讓你meimei與云山聯姻,這樣云起便是我雪域的女婿,而你懷中的女子才可能歸屬于你!為父如此殫精竭慮,不正是為了你能得到她么!” “您還真以為您所謂的掌上明珠能配得起云山少主?”雪無痕冷笑出聲,盡管很多人不愿意承認云起的強大,可事實便是如此:“何況……云起也不是云山老族主可以擺弄之人!有些算盤,我勸你還是早早放下的好!” 云起是什么樣的人,雪冷域并不了解??稍粕竭@一代的族主他是有幾分接觸的,雪冷域自認為無論是修為還是雪域的勢力都及不上云山一角。而世上早有傳言,云山少主云起更是云山歷代傳人之中的絕倫存在。 只是在他聽來的關于云起的萬千傳聞之中,云山上的紅顏宮闕……他以為,既然云山上有無數紅顏美人,那云起至少是個垂涎美色之人吧?雪冷域從未想過可以擺弄云起,只是他總以為以雪飄飄的傾城之姿聯姻云山也是不錯的! “為父也是為了雪域!何況飄兒是你的meimei!”雪冷域搖了搖頭,從前他也以為自己的女兒是這世上最能配得起云起之人。如今他卻覺得自己謬誤的不可言說,雪飄飄很聰明。而那種聰明卻也只是聰明,而非智慧! “meimei?”雪無痕從未有過的譏諷掛于俊顏之上,轉而看向雪無痕:“您如此說,不覺得可笑么?” “痕兒!從前是為父對不起你母親,可……為父只是為了雪域的延續。你知道當年花家勢大,云山孤絕……雪域在云山與東洲花家的夾縫之中,必定要親附一方方可長存!所以為父當年才會迎娶花家的女子,為的就是為雪域尋求一個盟友!”雪冷域提起當年聯姻花家,黝黑的濃眉之間依舊洋溢著慷慨的得意之色。在他看來雪域之所以有今日這般強大,完全是當年自己睿智抉擇的結果。盡管那一次抉擇,使他失去了畢生的摯愛之人??蓪τ谝粋€有雄心抱負的男人而言,代價終究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而如今花家衰敗,您便將主意打定在云山了么?”雪無痕冷笑著,無盡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您以為花家與云山一樣,都是雪域可以輕易攀附的?呵呵……與其如此不自量力,您還不如安分地守住你這方寸之地。免得一個不小心,惹得云起屠戮你整個雪域!” “……”已然昏迷多時的冉子晚微微輾轉出聲,神色顯得有些不安。迷蒙之中,她感覺身上正被一股熱氣包圍著……那是雪無痕從一開始便緩緩渡向她體內的元氣,那股元氣一直在輕輕滋養著冉子晚極盡損耗的身子:“云起……” “呵呵……”看著冉子晚雙眸悠悠睜開的縫隙里,雪無痕悠悠一嘆:“未看到你所期盼的身影么?” 冉子晚難受地皺了皺眉,便再無聲息的合上了雙眸。眉眼間還是那般虛弱疲憊,卻帶著淡淡的失落之色。 看著冉子晚在一聲淡淡的嚶嚀之后,繼續昏睡了過去。雪無痕知道其實冉子晚一直從未轉醒,只是她多次聽見了那個男人的名諱,她以為云起會來找她么! “痕兒,你看她心心念念的還是云山少主!她不屬于你,從前不屬于你,今后更是!”雪冷域多想讓雪無痕對冉子晚那份期許死心,允許雪飄飄對冉子晚出手,至少允許雪域阻止冉子晚上云山,從而促成云山與雪域之間的聯盟:“你……可以將她留在雪域,為父絕不會為難她!或者……你可以直接娶她為你的正妻,與你朝朝暮暮廝守在雪域。如此你得償所愿,為父也可以讓飄兒嫁去云山……豈不是兩全其美?” “之于她,我雪無痕此生不會有半分勉強!我也不允許雪域之于她有絲毫不軌……”雪無痕周身一轉,劍眉橫指便消失在了原地:“如果您珍視雪域,便記住我今日之言!” 望著雪無痕遠走的背影,雪冷域微微一嘆,轉身對身后的人揮手道:“去告訴雪姬,云山之行她不必去了!” “域主!”白衣跪倒在地,在聽到雪冷域之言時有些難以置信:“大小姐從小到大可是一心都想要嫁給云少主的!何況我們雪域也需要與云山聯盟??!” “如今我也老了,雪域最終還是要交給痕兒的!”雪冷域擺擺手,雖說不甘心卻也深知他沒有更多選擇:“你且退下吧!” “喏!”白衣一閃不見。 冷冽的茫茫雪域之中,只剩下雪冷域一人立在原地。望著蒼茫的遠處,重重地咳嗽出聲:“痕兒,為了一個女子……終身不出雪域一步!痕兒……你當真是要走為父的老路么?”,。 第421章 找他拼命 …… …… 雪域是千年傳承下來的至寒之地,千百年來若非雪域之人護送,一直鮮有人能夠活著穿過這片凜冽入骨的冰雪。這也是為何雪無痕會親自要求雪冷域著人護送冉子晚的原因。而此時,冉子晚盡管(身shēn)負重傷,卻是已經被護送到了雪域的邊緣,將至云山腳下。 雪域的邊緣冰雪依舊厚重,只是厚重的冰雪下多了一片水汽磅礴的溫(熱rè)河流。河流由南向北,涓涓不息,帶著潮濕的溫(熱rè)回((蕩dàng)dàng)在天地之間。 白色的轎輦在云山腳下已停放多時,轎輦之中冉子晚從雪域開始便已經昏睡多(日rì)。此時冉子晚的容顏依舊些許蒼白,輕輕淺淺的呼吸帶著淡淡的倦容,使冉子晚整個人看上去分外憔悴。 轎輦之中,除了冉子晚,便是兩名貼(身shēn)侍候在側白衣婢女,她們垂手跪在轎輦兩側,守著精致的火爐之上烹(熱rè)著茶水飲食,恭順等待著。 輾轉之間,冉子晚只覺得口喉之間原本苦澀的干涸之感消失不見,雙眸之間灼痛的刺痛之疼也已經消失。她微微用力,勉強睜開雙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