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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滄海默默祈禱:“掌門師兄一路可還平順,韞兒……實在掛心!” “晚兒還在船上,有勞韞師妹率領眾師妹將她送去師父面前!”離崇別過頭,看似無視的掠過謝韞關切的眼眸。 “……”謝韞一時間語塞,她竟然忘了離崇此行出海的目的。她也曾望著滄海,遐想再次與冉子晚攜手賞梅的景象。從前在驪山之上,她的心事也只曾與冉子晚說起過。在謝韞的眼中,冉子晚是她最可心的meimei……卻不單單只有同門之誼,更似姐妹般親昵。 “必定是女兒之身……”謝韞的眸底閃過一絲失落分毫不差的落到離崇的眼底,只是……他說過他早已心再無分身。 “是……掌門師兄!”謝韞微微頷首,早已不復先前那般神色。而是招呼身后的驪山女弟子,轉身朝著船艙緩步走去。 在整個驪山,所有的弟子都尊謝韞為驪山這一代的大師姐,她才華橫溢,及笄之年便已經掌管了驪山坐下縹緲峰……正如離崇弱冠之年便已是驪元欽定的驪山掌門一般……之于驪山的眾弟子,只有敬佩和仰慕! 離落站在一旁遠遠的望著站在離崇身邊拘謹的謝韞,她還是那般的在意他!也只有在離崇面前,謝韞看上去才會有些許女兒情長。在謝韞轉身的一瞬間,他分明望見其眸底閃過的一絲啞然:“師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謝韞微微停下,側目點了點頭。眉眼早已恢復先前處變不驚的眼波,在不似在離崇面前那般姿態。此刻的謝韞是縹緲峰的下一代掌門人選,是眾多弟子心中最值得敬重的謝韞師姐。 離落挑了挑眉,似乎已經習慣了謝韞此時的姿態。他是習慣了,習慣了那個只有在離崇面前才會有三分不同顏色的謝韞。謝韞之后便腳步清淺地上了船,撩開簾幕……才看到軟榻上一身粗布麻衣的冉子晚!傾城的容顏掩映在麻布粗帛之間,看上去更加的凝白似雪。瘦弱的身子蜷縮在軟榻的一側,看上去睡得及其安穩。謝韞止住眾人,自己親自上前。玉手撫上冉子晚光潔的額前:“好在掌門師兄手下留了情……來人,把小師妹扶起來帶到師叔面前!” “師叔仿佛還未出關!”一個縹緲峰的弟子回稟道:“怕是還要等上兩三個時辰才會出墟罐!” “那……便將小師妹送去上闋宮!”謝韞憐愛地看了一眼冉子晚熟睡的容顏,心底流出一絲不忍:“慢著……先帶她到掌門師兄跟前,先解了xue位才好!” “喏!”縹緲峰的女弟子皆低首俯身稱是,接著便輕手輕腳的扶著冉子晚走出了船艙。 第400章 久遠的事 離落挑了挑眉,似乎已經習慣了謝韞此時的姿態。他是習慣了,習慣了那個只有在離崇面前才會有三分不同顏色的謝韞。謝韞之后便腳步清淺地上了船,撩開簾幕……才看到軟榻上一身粗布麻衣的冉子晚!傾城的容顏掩映在麻布粗帛之間,看上去更加的凝白似雪。瘦弱的身子蜷縮在軟榻的一側,看上去睡得及其安穩。謝韞止住眾人,自己親自上前。玉手撫上冉子晚光潔的額前:“好在掌門師兄手下留了情……來人,把小師妹扶起來帶到師叔面前!” “師叔仿佛還未出關!”一個縹緲峰的弟子回稟道:“怕是還要等上兩三個時辰才會出墟罐!” “那……便將小師妹送去上闋宮!”謝韞憐愛地看了一眼冉子晚熟睡的容顏,心底流出一絲不忍:“慢著……先帶她到掌門師兄跟前,先解了xue位才好!” “喏!”縹緲峰的女弟子皆低首俯身稱是,接著便輕手輕腳的扶著冉子晚走出了船艙。 剛剛走出船艙,眾人便扶著冉子晚來到了離崇跟前。謝韞低聲道:“小師妹的xue位……還請大師兄舒解!” “……”離崇轉過身,看著冉子晚昏睡的容顏,微微一嘆。他自知他親手種下的睡xue,在這驪山之上也只有驪山老人一人可解。只因他種下的不是普通的xue位,他是在冉子晚的體內沖入了驪山的真氣。強行打破冉子晚體內云山靈力的護佑,沖亂打斷了冉子晚體內原本有序的內息。內息錯亂,才使得一時之間深度昏迷! “掌門師兄?”謝韞眸底掠過傷色,她自問自己是心細如發……之于離崇看向冉子晚的眼神,里面夾雜著難以割舍又深深無奈的柔情! 謝韞不知道她望見過離崇多少次這般的深情,卻是每一次都越發覺得胸口堵悶。她深知在離崇的心底,藏著的那個人一直都不是自己!可偏偏她還是難以自持的將這個掌門師兄藏在了自己的心底! 離崇抬起修長的手指,剛預運息對準冉子晚的頭頂。卻是在看到冉子晚緊蹙的秀眉時,頓住動作:“……師父他老人家可出關了?” “未曾!”謝韞低低應了一聲,勉強壓抑下眸底涌動的晶瑩。在驪山,離崇是驪山傳人驪元的大弟子。而自己是驪山屏障縹緲峰的傳人……盡管同出一脈,盡屬驪山,可她還是喚驪山老人驪元為師叔:“師叔依舊在閉關之中!” “那便先送她落榻,待師父出關親自給她解xue!”離崇終究還是放下了預備給冉子晚解xue的手,對著謝韞身后的縹緲峰弟子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先行帶著冉子晚離去。 “掌門師兄?”謝韞有些不解,看冉子晚此時的模樣,定然是昏睡了許久。此刻冉子晚的面容看上去雖然帶著淺淺的倦意,可分明還是帶著些許不悅,秀眉緊蹙,微微輕喘著! “晚兒的脾性你還不了解么?即便回了驪山,也不可能完全困住她的手腳!此時師父還未出關,若是放開了她……說不定等師父他老人家出關,這丫頭又沒了影蹤!所以……讓她先睡著吧!”離崇轉過身,輕咳了兩聲:“韞……師妹,下去吧!” “喏!”謝韞低聲應諾,便帶著冉子晚離去。 離落一直站在岸邊冷眼旁觀,隨著眾人散去。他也懶洋洋地跟著起了身,緩步走向離崇:“掌門師兄心底,她終究也是不同的……” “……”離崇微微一怔,離落的剔透他從來就知道。他自然深知離落此刻口中所說的‘她’絕非是昏睡不醒的冉子晚。離落說的是謝韞。他待她……不同么?離崇原本淡漠的眼眸輕輕垂下,之于謝韞眼波下涌動的情愫,他做不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那樣的眼波下,無論如何也使得他無法像對待旁人一般對她多幾分冷淡。如果說離崇與謝韞之間有所不同,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