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3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別過來,我不是隨便的人!、嫡謀、蜉蝣卷(重生)、七零年代文工團、[綜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來當!、以殺證道、“活”在朋友圈的老公、重生影后小軍嫂、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
“還有?”花期緊張上前,懿德宮到底又做了什么? “無礙!無礙!”華明世探查到的不是別的,竟是冉子晚已非完璧之身。原本是該回稟花期的,他卻在看到花期的一瞬間住了口。他從未見過東洲這位淡漠的海王殿下如此在意一個女人的生死,而這個女人便是即將抵達東洲與其完婚的王妃。華明世笑得諱莫如深,自語道:“都是過來人……急是急了些,也……未嘗不可!” “華老之意……”對于華明世自言自語般的話,花期聽得不是十分真切:“無礙?” “殿下稍安!華婢……你進來!”華明世對著一個女子吩咐了幾句,便瞧見那女子拿著醫藥便走向了冉子晚:“此子時老朽的弟子,同為女子。為王妃施診最為合適,殿下稍安!”(。) 第371章 沒有如果 “華老之意……”對于華明世自言自語般的話,花期聽得不是十分真切:“無礙?” “殿下稍安!華婢……你進來!”華明世對著一個女子吩咐了幾句,便瞧見那女子拿著醫藥便走向了冉子晚:“此子時老朽的弟子,同為女子。為王妃施診最為合適,殿下稍安!” 眨眼之間已是后半夜,冉子晚的額間不再那般guntang,卻依舊不曾轉醒。 “將湯藥給王妃服下!”華明世知會另外一名弟子,給冉子晚服了藥,轉而回稟花期道:“殿下……明日晨起,王妃的寒熱之癥將好轉?!?/br> “何時能醒?”花期看著冉子晚平順的躺著,小臉不似先前那般guntang,心下稍安。 “這個……要看王妃的心意!心病難解……”華明世叩首在地,算是請罪。 “你們下去吧!”花期并未責難,卻是面色如冰:“有勞華老!” “老朽不敢!”華明世趕緊退了下去,一行人也跟著退出了寢殿。 之后花期命人搬來軟榻,放置在了冉子晚的寢榻旁??粗阶油砥綇拖聛淼臏\眠模樣,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嘴角:“來人!” “王上!”身后的隨扈飄身而至,兩人齊齊單腿跪地。 “本王讓你們探查的事情可有眉目?”花期側目看向兩旁的暗隱,聲音中盡是凜冽。 “屬下無能!”暗隱趕緊請罪:“玄小王爺似乎被云山的流云印記反噬……” “似乎?”花期揮袖將跪倒在地的二人掀翻,使得兩人齊齊口吐一口鮮血:“想好了,再回本王的話!” “是……”暗隱趕緊起身,繼續跪好。沉吟一番繼續道:“今日晨起,玄小王爺便被云山暗隱護送回了云山。云叟隨扈左右,屬下只遠遠窺得一見,玄小王爺的額間印記已經全然先漏出來。銀白色,若流云一般的深邃封禁……已經被開啟。而……玄小王爺自身則不省人事!” “他真的被流云印記反噬了么?”花期滿意地看向暗隱。 “……”暗隱一個哆嗦,卻是肯定的點了點頭:“是!” “很好!看來云山老族主還真是下得去手,為了讓玄歌回云山接任云族傳人的使命。不惜以流云印記反噬,加以脅迫!”花期嘴角微微勾起,低低一笑。 “只是……玄小王爺如何被反噬,屬下無法探查!”暗隱將頭埋得更低,不敢直視花期的尊容:“三日前,忠親王府玄小王爺所宿住的綠蘿苑便被云叟布下云山的迷陣,外加強大的真氣屏障……我等實在是無法靠近,更無法竊聽居室內的玄機?!?/br> “云叟都出手了,你們自然不是他的對手。無論如何,云山族主此舉倒是幫了我們的大忙!”花期并未責難,語氣悠悠地望向寢榻上的冉子晚,自言自語道:“旁人或許不知玄歌因何會被流云封禁反噬,本王卻是知道的!” “屬下一事不明!”見花期并未責難,暗隱的膽子微微壯大,多言道:“先前……玄小王爺挫骨洗去云髓,為的便是不被封禁反噬。如何……會突然抵擋不住封禁?” “洗去云髓,如此挫骨揚灰般痛楚他玄歌都能忍得。如何會抵擋不住流云封禁的反噬?”花期瞟向冉子晚筋脈間若隱若現的銀色絲線,鳳目微微瞇起:“他不過是心甘情愿引導封禁反噬的!他……終究還是最放不下她,走了下下之策!” “只是如此,這世上……豈非再無玄小王爺的半絲痕跡?” “從來這世上就不該有玄歌的痕跡,他……從來就只是云起!冷血無情,睥睨天下的云族傳人!” “王上,屬下近日跟蹤云山發現……玲瓏公主似乎打算上云山!” “花玲瓏么?” “是玲瓏公主!屬下可用攔截?” “她要去便由得她去,云起身邊當真需要這么一個女人不是么?” “這……花家前些年還因為玲瓏公主擅自上云山,關了玲瓏公主到瓊華島……” “呵呵……那是因為那時的云起還是玄歌。明日你派人暗中護送,直至花玲瓏平安上云宮為止!” “喏!” 暗隱退下之后,花期轉而走向寢榻??粗杷娜阶油碛行┪⒄?,大手拉過冉子晚的玉手,低低呢喃道:“你便是……因為他而如此么?” “難道……海王殿下還以為此時的她還能如當年那般傾心于你么?”聲音聽上去冷冽非常,卻帶著幾分毫無掩飾的譏諷。 “呵呵……荒涼的太康城,竟然也能引得北域七殿下來此話別!七殿下不覺得無味么?”花期頭也不回卻是低低地笑了起來,面上原本傾頹落寞的神色,在北域七殿下風傾出現的一瞬間恢復如常。就仿佛剛剛的傷頹之色不曾存在,仿佛失語自言的那個人從來不是他一般。 “太康城是小了些,可卻稱不上荒涼。風傾更加不覺得無味!”風傾話落,鳳目卻是灑落在冉子晚熏紅的面頰上,移不開眼:“看來,三月里津門橋上那一場豪賭。我和你……終究還是輸了!” 風傾話落帶著微微的嘆息,而花期也在一怔之后,微微垂下眼臉,猶如羽扇般的睫毛輕顫著,不經意地遮住眸底深處的幽深,原本淡漠的眼眸深處猶如玄冰炸裂一般,漫上無盡的黑暗。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他定然不會縱了她回到帝都城。 “只是……這世上本就沒有如果!”風傾輕嘆之后,苦笑著看向花期。一身寶石藍的錦袍將風傾整個人襯托的越發冷峭,冷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