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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俊顏,有著雅致蓋過天下王孫的溫潤,有著令江山悵然失色的風骨。 他……是風傾,是自己津門橋上醒來,第一個抱過自己的男人,她與他同乘過一個轎輦的男人,見過這個男人溫潤的俊顏下,泛著的絲絲寵溺。 “近日……南方雨水湍急……帝都城也才剛開始……若是將……龍王廟盡數毀了去??礃幼舆€真是需要不少的人力!”風傾不知何時已經落座在了冉子晚的身后,一點也不將冉子晚的錯愕放在眼中。溫潤好聽的聲音解釋著,伸手拿過冉子晚手中馬韁,轉了回望帝都的那條路。 “你……”冉子晚舔了舔嘴唇,轉而咬住下唇。她是想問,風傾如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處。她又想問因何他不顧男女大防,與自己共乘一匹駿馬。她還想問……為何他會不只是出現在此處,還偏偏等在此處。 風傾與玄歌,這樣的男人不是自己問幾個問題便能看透的,與其淺薄的開口,還不如靜默。最后,冉子晚還是選擇閉口不言。 煙雨之外,迷蒙一片。唯獨三丈之內,兩人一馬,清霜溫暖,一片皓潔。 “再往前便是絕谷,所以……傾是擔心某個人會迷失,所以出現了?,F下大雨瓢潑,傾自問有些修為。三丈之內,可以為某個人遮風擋雨,所以便落座在此處。之于為何有你的地方,風傾也在……那該是很久以前你就應該知道的事!”風傾與冉子晚從容的坐在馬背上,自然的將臂彎環在冉子晚的腰間,力道不輕不重,似有似無。 某個人?是在說自己么?冉子晚垂著頭,眉眼看著周身被烘干的衣裙,再抬眼望了一望三丈之外,依舊滂沱的大雨,有些錯愕。 腦海中嗡嗡的想著的是玄歌,那時候端郡王府府門前,玄歌言笑之間運掌成風……如今的風傾,三丈之內,再無陰雨? “他有的本事,別人未必沒有……”風傾開口說,溫潤的聲音不想是責難,卻有些不甘,最后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叭绻?/br> 冉子晚依舊垂著頭,仿佛沒聽見風傾的話。眉眼平靜的看著土地上的泥土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就像此刻的心境,風傾說有些事她早就知道,可是他知不知道他面前的冉子晚,原就不是那個人了。她記得曾經的綠蘿院,玄歌溫和的看向自己,寵溺的安撫著自己的脫口而出的矛盾——那時候,冉子晚對著夜風大吼,她不屬于這里,她不是冉子晚。卻換來玄歌溫柔細膩的吻……他說他知道,她就是她……從未變過! “晚兒的心……已經不在了么?”風傾淡然的看著冉子晚,刺眼地掃過她凝脂般的容顏上兩抹嫣紅色的飛霞。 “那條錦帶……我……見過!”冉子晚別過臉,看像風傾。伸手指了指他腰間的那條飄蕩的束帶,錦色的泛著光芒,纖細的如同銀鏈。 “呵呵……你說你記得?”風傾一怔,煎熬的胸口突然泛起陣陣光亮。像是被烏云壓抑的夜空,透過的渺小星光,有了一些慰藉,些許欣喜。 “嗯……很漂亮的束帶。日前在花宴上,子晚便見過的?!比阶油硐肫鹉菞l束帶在花宴上的耀眼光芒,那時候自己情不自禁的一再向前。直到最近,記憶猶如紅潮,她清晰的記得那樣一條束帶,卻不記得風傾過往的顏色。 “這也孫算得上是記得么?這不是束帶,是青絲扣。用來束發……最是好看!”風傾頓了一下,嘴角微勾,一抹傷逝時。 “青絲……扣?”冉子晚嘀咕了一句,怎噩夢覺得那么熟悉。 “青絲……自然是說女子的秀發??邸匀槐闶怯脕硎l的!” “……雍王世子的心上人,豎起發來一定很美!”冉子晚順口而出?!扒榻z扣?是情絲扣么?” “她……一向絕美!”說著風傾眸底氤氳不清,繾綣地嘆了一聲。緩緩抬起右臂,輕輕伸手一把散開冉子晚凌亂,水漬未干的秀發?!懊赖锰斓厥?!” 風傾手中動作不停依舊輕柔地為冉子晚束著青絲,一面哀傷滿溢。祛除所有簪飾,一縷一縷……輕輕束起了冉子晚青絲。她……卻是忘得一干二凈了,哪怕一絲絲也不曾留下。 “……”冉子晚差點咬斷自己的額舌頭。此刻如遭雷擊,一動不動。 風傾的手帶著些濕寒,劃過冉子晚的鬢間。冉子晚只覺得絲絲顫栗,木然間忘記了閃躲。 山林間大雨依舊滂沱,陰雨中兩人一馬悠然的走在那片猶如清空的三丈方圓之內。方圓之內,沒有冷意清寒,盡是暖色。 馬蹄聲噠噠噠地叩印在泥土中,節奏分明,卻讓冉子晚的心跳相反的亂了起來。她很想躲開風傾,可偏偏自己還是沒有動作。此時卻閉了閉眼睛,垂著眼眸任由風傾手里挽著自己身后青絲無數。(。)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太子正妃 (ps:多謝大家點擊進來看書~如果你覺得此書還可以,請按動指頭或者鼠標~點擊收藏即可~月票~有推薦票的可以大大的砸向我?。。?/br> “倦了……就睡吧!”風傾手中最后一卷青絲滑落,溫潤的勾起了薄唇?!按颂帯x鹿園還有些遠!” “多……謝!”冉子晚卻相反地逞強直了直身子,與風傾拉開一段距離。多謝兩個字,聽上去便知道冉子晚神思有些悠遠,開口顯得木訥,或者說是漫不經心。 “果然……你果然還是你!”風傾身子一僵,隨即低低的嘆了一聲。 “……”冉子晚無言,但她此刻深知自己的身子是困倦的??善裏o法安睡!不知道是因為在馬背上的關系,還是因為身后的那個人是風傾——她無法入眠,盡管疲累。 馬蹄聲聲聲向前,地上被卷起的細沙泛著晶瑩的顏色。大雨越下越大,比之前的瓢潑之勢還要強勁。 “有人來了!”冉子晚聽著山野間呼嘯而過的一抹陰風,淡淡的抬起眼眸,看向遠處?!坝叭??” “能辨識影雀的人,沒有幾個……看來……他很舍得!”風傾眼眸翻涌,不咸不淡的冷嘲一句。若不是鳳眸微微瞇起,恐怕眼中的難得一見的寒冷已經傾瀉了出來。 “……他很……舍得?”冉子晚無語的想著風傾后面說的那幾個字,那個他是在說玄歌? “何事?”風傾鳳目緊緊地盯著冉子晚,她已然知道了么? “世子!”影雀去而復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