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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心中又氣又急,亂得不得了。 會議結束后,應昊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邀請她共進晚餐。周圍人雖然不曾向他們側目,但她從他們的表情上都看出了一絲讓她感覺很不痛快的曖昧。 番外 如果沒穿越(二) “如果我的一再拒絕會左右貴公司同我們合作的意向,我想我不得不接受應先生的好意?”她也大方地當場問道。 應昊眉眼邪魅地一笑,只道:“我晚上七點鐘派司機去接你?!?/br> 該死!她本想反將他一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造成是他耍無賴的境況,他總該知難而退了吧?誰知人家壓根不當回事,就這么順理成章并霸道地直接訂好了時間。 回到辦公室,她兀自壓抑著狂亂的心跳,卻不得不承認。應昊這種霸道總裁的模樣她還挺吃的。 老實說,他若是個清清楚楚的單身漢,確實挺吸引人的。好感這種東西有的時候來得很莫名,她承認自己是對他有好感的。偏偏,上一場戀愛已經警醒了她。像他們這種家大業大的公子哥,往往最終的結婚對象家里都早有安排,最終他們也會按照家中的安排同跟他們門當戶對的千金步入婚姻殿堂。她算什么?愛情在現實面前往往經不起考驗。 她一再提醒自己,這一次可千萬不能再被男人幾句甜言蜜語就輕易欺騙了。 晚上七點鐘,應昊安排的司機準時到了她家中來接她。她已經懶得去追究應昊是怎么得知她的住址的。有錢人真的可以為所欲為,這都是小事兒。 她卻只是問了那司機餐廳的地址,堅持自己開車過去。 結果那司機就開著車走在前面,帶著她到了應昊提前預定好的餐廳。 看到停車場里頭空蕩蕩,她心中就有了一絲感覺。進了餐廳里頭果然也是空無一人。侍應生帶著她到了飯店后身的庭院里。這里布置得很漂亮,可是一場名副其實的燭光晚餐。 應昊早已坐在方形餐桌一頭好整以暇地等著她。 她坐到了距離應昊老遠的正對面。 她一入座就有一名侍應生立即捧著好大一束玫瑰花送到了她的面前,并諂媚地告知她,“應先生包下了整個飯店,祝小姐和應先生擁有一頓美麗的晚餐?!?/br> 稍后這侍應生還開了一瓶紅酒。她壓根沒去看那紅酒的標簽,想也知道是頂昂貴的名酒。 侍應生開酒的時候還戴著手套,顯得很專業,托著瓶底先給應昊倒了一杯。到要給她倒酒的時候,她卻把手攔在了杯子上面,道:“我是開車過來的?!?/br> 應昊笑道:“這里是美國,并沒有警察會查酒駕,只是一瓶紅酒,憑珍兒小姐的酒量定也不會喝醉吧?” 確實,因為美國地廣人稀,是允許酒后駕車的,前提當然是不能喝醉,酒駕沒事兒,醉駕也是不可以的。她無話可說,只得移開了手。 應昊像模像樣地輕輕晃動著酒杯,聞了兩次,才淺嘗了一口,看他口腔的動作,還讓那一口酒在舌尖滯留了片刻,最終才吞了下去。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紅酒她不是很懂,但一些淺顯的品酒知識還是知道的。這瓶酒剛開,根本都還沒有醒酒。她很疑惑,開酒的侍應生看起來很專業,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規矩都是人定下來的。就像是咖啡,有些人喜歡加奶加糖,有些人則喜歡喝純黑,而有些人喜歡趁熱喝,有些人則喜歡等冷掉后一口吞。我喜歡在紅酒剛打開的時候就嘗一嘗,只是半個鐘,之后再嘗,味道就不一樣了,不是很神奇嗎?”應昊意味深長地親自開口向她解釋道。 曾經她真是一點都不懂品酒,那個時候她的味蕾之于酒類甚至很遲鈍,都嘗不出醒酒前后的紅酒究竟有什么區別。那個時候的她還腹誹過,喝個紅酒哪來那么多的排場,看起來裝模作樣的。 想到此,她也就大方地嘗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不得不說,好的紅酒和廉價的紅酒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她沒想到這一口居然入口很甜,沒有一點想象中的酸澀。不是干紅? 看到她臉上怪異的神色,應昊立即大笑道:“哈哈!你以為這是什么酒?” “這是什么酒?”她也好奇了。 “這不過是這飯店老板自己釀造的甜口餐酒罷了。他是我朋友?!睉恍χ?,“其實這酒根本就不用醒酒,都是新鮮釀造,存不了半年,口感就跟果汁一樣,也沒什么度數。我就是想看一看,若是裝作這是一瓶頂級紅酒的樣子來,你會是什么反應?!?/br> 她霎時間覺得自己面上發燙。 “所以說人啊,總是會被表象所迷惑?!睉灰馕渡铋L地道。 她有些羞愧,自己當真著了他的道。先入為主,就認為這是一瓶好酒。她的表現可是叫他滿意了? 想著她就有些氣憤,一口悶掉了杯中的“葡萄汁”,因為莫名感到口渴。這“葡萄汁”還挺解渴的。 “哈哈!”應昊因為她這表現又發出了一陣大笑,這笑聲卻豪爽了許多,莫名叫她心里頭沒那么氣了。 “如我這惹你生氣了,我很抱歉,我沒有惡意的?!睉恍χ忉尩?,也大方地一口喝掉了杯中的“葡萄汁”,進而說道,“其實我也不懂品酒,這家飯店倒是藏著不少好酒,你若是喜歡,稍后也可以自己到酒窖中去挑選兩瓶,教教我?!?/br> 他堂堂一個大少爺不懂得品酒?騙誰呢。 “真的,我只是覺得什么好喝就會喝什么。食物也是一樣。女人……也是一樣?!?/br> “嘖!”她沒好氣地直起身,干脆把那瓶裝得像模像樣的“葡萄汁”抓到了自己面前,又自斟自飲了一杯。嘛,這“葡萄汁”確實也真挺好喝的。 隨后她直白地問應昊道:“我究竟哪兒吸引你了?” “你長得好看?!?/br> “嘖!”應昊這誠實的回答也是讓她無話可說。 “而且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做到在和廣茂芝分手后還可以堂而皇之地來到他們新成立的分公司出任CEO的?” 也不知是不是這“葡萄汁”雖然酒精度數低,但多少有些醺人心的緣故,她突然間好像可以和應昊敞開心扉,好像多年未見的舊友一樣,打開了話匣子。 “我那不是年輕不懂事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真以為自己找見了真愛,誰知道現實會給我來一個當頭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