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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披薩餅,她總沒有搶走他們的發明。 這伙大胡子也是不容易啊。居然離開家四年了。 她沒有回答大胡子的問題,只道:“你們多吃點?!?/br> 那伙大胡子也沒有過多追問。在他們這里呆了三天就走了,還特意教了她更改良的奶酪和披薩餅皮做法,算作感謝。 那伙人走后,一日她才是忍不住給應昊、姚凱和幾個孩子解釋道:“其實這披薩餅不是我發明的,而是他們意大利人。那伙大胡子就是意大利來的。在我們這片大陸之外啊,其實隔著大海,還有許多其他的國家。他們跟我們長得稍有差別,皮膚或者比我們白些,或者比我們暗一些。他們的頭發有紅色的、有黃色……眼睛有藍色的、有綠色的……” 可能從這一天起,孩子們心中就有了一絲向往。他們都想到那大海之外去看看。不過這暫時也只能是向往了。 番外 如果沒穿越 再次踏上前往美國的飛機,她帶著更加自信淡定從容的微笑。 身高一七二,體重53kg,留著利落的短發,Dior的墨鏡除了眼睛遮不住她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和沒有用口紅刻意修飾已經紅潤如櫻桃的美麗唇瓣。 “快看,美女喂!” “是個模特吧?” 路人甲乙二男對她關注有加。一路上她的回頭率一直是高的。但墨鏡后的雙眼沒有一絲斜視。 時年24歲,她暫時對男人失去了興趣。此去美國,她的重心全部將要放在事業上。 是的,大好的未來等著她。有了事業還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 直達的飛機,十四個小時后就降落到了洛杉磯機場。出關處早有人舉著牌子等待在這里接她。 “你好,我是陳珍兒?!?/br> “你好,我叫班,從今天開始我將是你的司機,請隨我來?!?/br> 司機班年紀四十來歲,體格壯碩,自我介紹后便親切地接過了她的行禮。 從機場開車大概四十分鐘左右,他們便到達了一個別墅區。她怔愣了片刻,最終也只是感激地對著班一笑,坦然地住了進去。 經歷過一場失戀,她即使已經調整好了自己,但心中本也不可能不怨那個男人的,但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種怨最終全部化為了感激。憑她自己的出身,年紀輕輕,又怎么可能達到這種高度。美國雖然地廣人稀,但洛杉磯的房價不菲。這樣一間小別墅只供給她一個人住,她是滿足的。 司機班臨走的時候說會在三天后的早上七點來接她去公司。她有三天的時間可以用來倒時差,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 第一天她睡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就倒好了時差,精神抖擻地醒來,決定出去逛一逛。 她擁有美國的駕照,那個男人還記得。別墅門口的桌面上放著一把車鑰匙,她推開門,一時間卻說不準哪一輛車是為她準備的,所幸舉起鑰匙對著停車場里的幾臺車一通亂按。 “嗯!”一聲短促的警鳴,她找見了那臺車。 “哇哦!”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一輛嶄新的淡黃色牧馬人越野車,曾經是她很喜歡的。不過那個時候她靠著打工攢了些錢,也只是買了一輛二手的老舊越野車。大三的時候他曾經有意送她這輛車作為她的生日禮物,被她婉言謝絕了。因為那個時候他們不過剛交往半年,她覺得自己不好接受如此貴重的禮物。 時過境遷,這一次她只帶著欣喜的心情坐上了這輛她夢寐以求的越野車。珍惜地撫摸著方向盤,然后點火,用力踩下油門。 班在機場接送她的車可是一輛別摸我,相比之下,這輛牧馬人她接受起來心里一點障礙都沒有。 開著這輛車疾馳在洛杉磯寬敞的公路上,她的心情越發明媚。她想,那個男人到底真愛過她吧,所以在分手后也才會如此不遺余力地補償她。他能記得她從前的喜好,就證明了她跟他在一起的那幾年也不是全然浪費了青春。 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回今世的擦肩而過?!?/br> 也許,只是他們前世的回眸次數不夠,所以未能換來今世他們的長相廝守。 “嘖!”她還是忍不住吐槽了自己一聲,“出息!叫一輛車就收買了?!?/br> 是了,因為這輛車,她徹底原諒了他?,F在腦海里閃過的都是二人在一起時曾經愉快的過往了。 看了看時間,她估摸著他已經和她前世緣分修得足夠的今生妻子步入了教堂。他本還邀請她參加這場婚禮,但她選擇了提前三天到達美國。這會兒她決定自己去大吃一頓,隔空祝賀二人的婚禮,也徹底放下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感情。 “小姐可是一人進餐?” 剛落座不久,就有一個男人上前來搭訕。她剛要抬起頭拒絕,但看清男人后她就改變了注意。 “我是一個人,怎么,要一起坐嗎?” “正有此意?!?/br> 其實這是一間很高檔的餐廳,絕不存在人滿為患需要客人拼桌的情況。應昊當然就是故意來搭訕的。她又為什么沒有拒絕呢? 原來這人在飛機上他們見過。不過當時也只是打了一個照面,擦肩而過。因為她坐到了經濟艙,而這個男人是坐進了頭等艙。沒想到二人還會在這個餐廳碰上,也算有緣? “我叫應昊,不知小姐芳名?” 她愣了一下,立即報上了自己的名姓,“我叫陳珍兒?!?/br> 應氏企業的大名她是聽過的,應昊則正是應氏企業的下一任接班人。但好像,單單是“應昊”這個名字就叫她莫名地有好感。 這一餐飯,二人相談甚歡。期間應昊一直灼灼地用他一雙漆黑如墨的瞳子盯著她,她也不覺得不舒服,相反,她就也可以近乎貪婪地用一雙眼睛去看他。二人不過初相識,就好像存在著某種火花。這種感覺很強烈,但最終還是被她壓制住了。 晚餐結束后,應昊紳士地為二人買了單,本邀請她繼續同游,但因為她拒絕了,最后應昊也只是神秘莫測地道:“我們有緣還會再見的?!?/br> 他們都沒有交換名片或者電話。 夜晚回到別墅,應昊的音容笑貌不停地閃現在她的腦海中,攪合得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要死啦!花癡!”她不得不承認,應昊長得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