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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根筋,當場就答應了,還大方地給蘭娘子打了個七五折。老實講,蘭娘子這小金庫也是不容小覷,但手頭上也就這些錢了,全給了她。至于剩下不足的,其實她也是從府里幫蘭娘子支出了。蘭娘子不也是應昊的女人,人家為了變美也是為了討好應昊,最后的受益人是應昊,從府里支出部分也是理所應當。反正她一分都沒少拿。 日子就這樣又過去了三個月。三個月后蘭娘子的瘦身終于有了成效,變回了她從前的模樣。當夜她就安排了應昊到蘭娘子的房中。 反正已經有了一個陳嬌兒,那就不妨再多一個蘭娘子。她也是忍不住,想使用這法子逼一逼皇后那邊。丫一天沒有動作,她就還要和應昊繼續把這戲演下去,真尼瑪難過! 第二天應昊卻告訴她,他沒碰紀春蘭,但紀春蘭也答應了幫他們演戲。 驚了!她都沒告訴紀春蘭,更沒想到過紀春蘭會同意。 更驚的還在后頭。在紀春蘭加入演戲后,沒過多久陳嬌兒居然宣布懷孕了。 她是驚呆了,應昊卻是急了,急忙就跑來給他解釋,“那孩子一定不是我的!” 她瞇了瞇眼睛,不置一詞。 “真的,每次第二天我都是叫知畫盯著她喝下的湯藥。而且我這一個月都沒碰過她了?!睉徽f的是實話,他答應過她的。她也知道。每個月應昊有一半時間來她這邊,剩下的一半時間再對半分給紀春蘭和陳嬌兒,偏偏這個月每次陳嬌兒都借口身子不適,應昊也就去睡了書房。不過現在看來也不是借口,人家可是被查出懷有一個月的身孕了,時間倒是安排得剛剛好。 她只是仔細看著應昊的表情,看他倒是好像真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再看看吧?!彼詈筝p描淡寫地道。她知道,皇后那邊終于忍不住有動作了。 又三個月后,一次應昊無意間親眼撞見了陳嬌兒在房中與某男子秘密幽會。他闖進去的時候,那男子已經跑了,沒能抓到。陳嬌兒卻當場哭訴,承認了自己紅杏出墻,只求應昊休了她,能留下她的孩子。 事情哪里是這么簡單。陳嬌兒好歹也是堂堂的炎陽王側妃。當初宮里頭沒給蘭娘子發金碟,倒是想著給陳嬌兒發了?,F在想來也是皇后早在那時候就已經收攏了陳嬌兒吧。 這事情自然是鬧到了宮里頭。 猜怎么著?還是皇后發話,家丑不可外揚,要壓下此事,但竟然說成是要給他們陳家留個臉面。這孩子是一定不能留的,陳嬌兒當場被逼喝下了打胎藥。而要換來一紙休書的條件是要她答應讓應昊再娶一名女子為側妃。這哪跟哪??? 偏偏她不答應就好像是她自己不給他們陳家,不給她大將軍爹爹留臉面了。原來陳嬌兒就只是皇后手中一顆注定了活不過三場戲的棋子?;屎蟮淖罱K目的是這個。 最后她只能答應了。那不日就要過門的是某親王的嫡女,好像還是名郡主來著。她當時心思太亂,都沒記住人家的名字。她只是想不通,陳嬌兒怎么就會答應了給皇后做這樣一枚棋子,陳嬌兒能撈到什么好處??? 這事兒大將軍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匆忙就趕回了都城,就變成了是回來喝喜酒似的?;屎笙袷窃缇椭浪龝饝?,竟早就安排好了那郡主過門的一切事宜。 不曾想,一個月后更讓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陳嬌兒居然進了二皇子府,成了二皇子的侍妾。這一連串的事情就是大將軍都驚了個呆。她和應昊更是面面相覷。 然后,更大的事情又接連發生。趁著大將軍不在,靈海國終于正式來犯。這回他們直接是邊關和炎陽王城兩頭一并大舉進攻。大將軍和應昊只能趕忙各自回防。應昊都沒能來得及和那郡主圓房。她則留在了府中和那新嫁進來的郡主大眼瞪小眼。 靈海國此次是真的來勢洶洶。邊關和炎陽王城兩邊都不斷傳回急報。圣上先后又派兵三次支援。這場仗一打就打了近兩個月,還在打。 她都不免為大將軍和應昊的安危擔憂起來。更不曾想的是,陳嬌兒居然還有臉回來。陳嬌兒和那郡主竟然交好,三天兩頭來探望。聽說她們每次還都有說有笑的。真是,一個一點都不擔憂自己親爹,一個一點都不擔憂自己的新婚夫婿??!她真是說不出話來了,也是無暇理會,更關注著戰場的動向。 再半個月后,大將軍和應昊那邊則先后失聯了。她頓時坐不住了??墒?,手心手背都是rou,她又該如何抉擇呢? 好在在她出發前大將軍那邊終于傳回捷報,也只是暫時壓制住了敵軍。她則對大將軍這頭放寬了心,當天就獨自出發往炎陽王城那邊去了。剛出城門不遠,也是不曾想,炎如玉居然會追了上來,要與她同去。 她還以為炎如玉早先就跟應昊去了呢。嘛,也不用多說了,就一起去吧。 炎如玉其實是擅離職守的。她也是沒跟宮里頭支會一聲,又一次擅自做主追夫去的。不得不說這一點她和炎如玉特別合拍,倆人真是都不怕事兒的。 到了炎陽王城附近,他們卻也無法再輕易靠近。老早就有大批難民逃竄而來,越接近則時不時都會撞見軍隊巡邏,也看不出來是自己方的軍隊還是靈海國的。他們用身上的大半干糧從一個逃難的人口中打聽到的消息。炎陽王親自下的命令,叫王城里的人都疏散了。而軍隊也沒有死守炎陽王城。兩方軍隊是打起了游擊戰。眼下兩軍真是混戰成了一團,成了一盤錯綜復雜的棋局,黑子白子散落一地。那逃難的人聽說他們是從崇陽都城趕來的,古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最后好心提醒他們。兩軍都有喬裝成對方軍隊的,叫他們可不要輕易相信了穿著像我方軍隊的。 “你早就猜到了?”那難民走后,她就斜了炎如玉一眼。怪不得之前炎如玉拉著她,不讓她輕易靠近那些軍隊。講道理,我方軍隊的穿著她都覺得自己不會認錯,炎如玉更該能分辨出來才是。 “你不是也察覺到了?”但他們都很小心,除了第一次是炎如玉拉著她,后來她都打消了貿貿然去接觸那些軍隊的打算。 “那現在怎么辦?”該死的應昊,不按常理出牌啊。明明是靈海國來犯,那他們這邊是防守方啊,怎么就不好好守著城門,打什么游擊戰??? “我覺著,我們應該先假裝成難民?!毖兹缬裼媚抗馐疽馑皖^看看。 她低頭看了看,確實,她和炎如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