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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雙小手都伸了出來,在睡眠中,摸索著,最終環繞上了他的脖頸。大概是因為那里的皮膚裸露在外吧。就連薄薄的單衣在中間阻隔著她都嫌棄。 應昊干脆一把撩開了包裹在她身上的棉被,自己也鉆了進去。下一刻,她的一條腿果然立即攀上了他的,纏繞住了他的一條腿。她的另一條腿也隨之貼靠了上來。他們的雙腿交相纏繞著,就好像兩條響尾蛇般密不可分。于是,她的身子也整個牢牢貼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他可是用出了十二萬分的定力,才能堪堪把下腹后縮,勉強叫他們的下腹部隔開一小段距離。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應昊在心頭咒罵著,那咒罵卻滿含著無奈的寵溺。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她的睡相是有多差。 該死!應昊盡量把全部精力都專注在維持自身的熱度上。這樣,他才能不去感受,她的身子好軟……要命??! 她這么貼上來,哪個男人受得了?也就他吧,能忍到這個份上。這不是愛慘了她還能是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不但會緊緊貼著他,她還會…… “唔!”她忽然滿足地似嬌喘又似嘆息般吐出了一口氣。本來就近在咫尺,那鼻息就噴在他的頸項間。她忽然整個臉都貼了上來,用她的臉頰不住地摩擦著他的頸項?!昂门檬娣 彼谒瘔糁袊艺Z著。 是是是,他很暖,他就是她的火爐,任她隨意取暖。無奈的是,應昊心里卻也清楚,她的這般舉動,全部都是因為下意識地想要取暖。她靠著他那么近,總是變著法地還能靠得更近,也只是為了更好地取暖。也就只有他這般難熬。就算她的身體再冰,都無法降低他全身越來越guntang的熱度。偏偏他越熱,她越歡喜。 每次為她取暖過后,他又怎能不精疲力盡? 結果,在她的身體終于再次回暖后,他也再次體力不支地昏睡了過去。 這時的二人都在沉睡中,所以他們自己都不曉得。漸漸地,她體內的真氣再次有形地流竄出了體外,竟竄入了他的體內。此時的他剛剛燃燒過自身全部的內力,正是丹田最是空虛的時候。而他的身子短時間內還是guntang的,并不懼她真氣的寒涼,只貪婪地吸收著她的真氣好填補自身丹田的空白。直到,他的身體也漸漸涼了下來,此時他的丹田已被她的真氣填滿。本是寒冰屬性的真氣卻并不能被他全部接受,最終只成功轉換了部分,卻也叫他的丹田能維系個半飽。這份半飽的量卻在十天來與日俱增。 傍晚,二人這一次是饜足地同時醒來。二人很有默契地沒有提,而是直接出門去吃晚飯。因為這家旅店的飯菜昨兒他們吃過了,并沒有那個吸引力叫他們連著吃兩天。那么,雖然今晚還要在這里再住一晚,但也不耽誤他們到別處去覓食。 就像是他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功力與日俱增,他們同樣沒有留意到自己的食量也是與日俱增。他們都傻傻地以為,這是愛情的魔力,因為看著對方的吃相很開胃,自己的胃口也特別好的原因。實際上,這卻是因為他們的功力增長得太快了,身體的營養跟不上了,才會那么餓。 尤其是這一頓,兩個人點了一桌子的菜,都足夠十個人吃的了。當兩人吃完結賬的時候店家的人都驚呆了,他們吃得一點都不剩! 結果,吃飽了他們又去逛夜市。在夜市上一路走走停停,他們還吃了不少各式各樣的小吃。他們不知疲倦地逛著,從街道的這頭走到了那頭,又從那頭走回來,來來回回的,有些小吃他們甚至吃了兩次。因為二人的相貌太過出眾,那些小吃攤的攤主都還記得二人,也是驚訝二人怎么又來了?當然,這最后都叫那些攤主心中竊喜,以為是自己的小吃太好吃啦,才是引得二人吃過了還吃不夠又來買。 嘛!確實也是這個原因。好吃的東西,吃過一次,既然還沒飽,整條街他們都逛過了,那就再吃一次又何妨? 因為吃不夠,他們最后甚至還打包了一些帶回旅店。 應昊嫌麻煩,懶得去跟店家講退掉一間房。二人卻還是默契地回到了一間房。另一間就空著唄。 二人回來后就繼續吃,知道吃光了所有打包帶回來的小吃。 “飽了嗎?”她一臉不滿足地問他道。 他一愣,下一刻誠實地搖了搖頭。 這時,他們同一時間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我們最近的食量是不是太大了?”她仔細回憶著問道。 “是太大了?!睉灰沧屑毣貞浿?,答道。 忽然,她猛地站了起來,雙手反復摸索著自己的腰身。 “怎么了?” “呼——沒事?!彼樕霞t了紅。怎么可能叫他知道,她是擔憂自己會吃胖了。 “呵……哈哈哈哈!”應昊卻從她的動作和表情上猜到了。 “不許笑!”她的臉更加的漲紅,惱羞成怒地吼道。 “好好好,不笑啦,不笑啦。哈哈哈……”應昊嘴上順著她說著,笑聲卻并沒有真的止住。沒辦法,她這個模樣太可愛了,他忍不住啊。 “你再笑我就……我就……我就到隔壁去睡了?!彼龤夤墓牡卣f著,當真作勢要往隔壁去。 應昊趕忙止住了笑,一把拉住了她,服輸道:“我錯了?!?/br> 第七十六章 同君把家歸(五) 出于拉扯的慣性,她倒進了他的懷抱。她并沒有掙扎,反倒還順勢尋了個更舒適的位置。 二人靜靜地相擁許久。再到相擁而眠。有些時候,相愛中的人無需話語,只要可以擁抱著彼此,已經滿足。 這一夜,應昊好像已經習慣了忍耐,本要老實地入睡。誰知,她明明還沒有睡著,卻對他動手動腳。一開始他不斷拉扯開她過分糾纏的手腳,她卻依然不依不撓地攀上來。她甚至還動手脫他的衣服。 “你做什么?”應昊焦躁地皺眉低吼道。 “外套都不脫就睡?”她一臉嫌棄地說道,一邊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 應昊只得也自己動手把外套脫了下來。這樣她卻還不滿足。 “你今天出了好多汗啊,有味道?!彼彩且褍纫r也脫掉,“你是男人喂,上半身打赤膊又怎樣啦?” “真的有味道?那不如我們洗個澡再睡?!苯袢账麄冞€沒有洗過,應昊信了,以為自己當真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