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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便是頃刻間蔓延了全身。胸口被她摸過的地方guntang起來,褲子底下也…… 第六十九章 一年的造化(四) “誒?”你還敢掙脫?你還摸?! 姚凱這一下,緊緊抓住她不安的兩只手,用力,不許掙脫,收于心前。他的喉頭滾動,閉目調息半響,才是重睜開眼,但眼里的平靜之下掩蓋不住那滔天駭浪,澆不熄那至陽烈焰。 “你,可已準備好飛蛾撲火?”他問。 她靜靜凝視他的雙眼半響,最后誠實地搖了搖頭。 他們便不再敢動。 因為不舍分離,卻又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們只好不動,只雙手相連。 直至午飯十分。 他先一步松開了她,翻身而起。 “呀!”她心下一聲驚呼,連忙抓起被褥遮蓋住自己整個頭臉。 她知道他上半身沒穿衣服,偏偏他的身體那么好看,她看不得,又想看,唯有叫自己看不到。被褥下,最初一片漆黑。漸漸地,正午的烈陽透過窗、透過被,紅紅火火射入她的眼。沒有了最初的可怕溫度,如斯和煦,如斯溫暖。 他背后沒有長眼睛,卻聽見了全部,仿若看到了她全部的動作。他聽到,被褥之下,她的心跳得如此快,因他。她應該也聽到了,被褥之外、幾步之前,他的心跳得如此快,因她。 他的心、他的身子都因她再次guntang,沒有其它辦法,唯有再加快更衣的速度。越想快,心卻越亂,手越亂,越快不得。直到…… “扣!扣!扣!”三聲輕響,這一次,是小耗子在門外問道:“主子,在何處用餐?” 他連忙扣上最后一顆扣子,她也隨之露出頭臉。他看向她,她點了點頭。 他沖門口道:“準備一番,今晚,我們一家人一同用餐。午飯,就簡單送入我房里吧?!?/br> 小耗子靜默半響,才是語調高昂地大聲應道:“得嘞!” 午飯,無葷腥。 因為他和她二人剛剛度過一次劫,內力飛升,卻還不穩定。接下來的三天到十天,他們都碰不得葷腥。至于究竟幾日,全看他們個人的造化。 晚飯,桌上十菜一湯。 他和她并肩而坐上位,下面依次坐著,徐mama、小耗子、姚氏各個店鋪的掌柜。 旁側,還有幾張熟悉的面孔,不入座而伺候。 桌子上的飯菜有飯有rou,只是葷腥不在他二人面前。結果,一餐飯下來,其他人也基本上沒動葷腥。 “浪費了?!彼p嘆。 他搖了搖頭,道:“素菜留用,葷菜送與城中孤寡乞吧?!?/br> “是?!毙『淖宇I命,第一個離桌。 很快,小耗子從廚房取來包裹物,將那些還隱隱透著熱氣的菜一一打包。 “熱一熱,再送吧?!彼?。 “是?!毙『淖颖阃V沽耸窒碌膭幼?,旁邊服侍的女婢們幫著他把餐盤一一送入后廚。 “你累了,早點休息吧?!彼麆竦?。 她搖了搖頭。 姚凱便道:“夜深了,你們先回?!笔菦_著徐mama等人下令。 徐mama便是打頭離席,帶著各個姚姓掌柜的離去。 她和他,坐著,等到小耗子完成了一切,回來復命。 她和他才是手牽著手,回到了她和他各自的房間門前,才是分離。 接下來的十天,他們每日日出而相伴上山修煉,日落而息。 只用了十天,她便當真征服了那山澗瀑布! 她不知,他忽然覺得怕。她是天才,他不是。他現在還有許多地方是她不可企及……不,是她暫時還沒有他厲害而已。但只要一年,怕是她都不用他再保護她、幫助她分毫!到時,他還可以拿什么向她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怕是,他終究無法同她一雙人。他不配。 他不知道,她卻是越來越敢于承認自己對他的心動,在心下里。今日他護她、助她,她之所以接受,就是已經想好,將來回報給他,她的一切。只用一年,她定要配得上他! 自卑和自信,本就是相輔相成。偏偏,他們都是人上人,都對自己太狠,太要強。他們都渴望這世間最美好的她和他,他們卻總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們便只有一再地叫自己變強,更強。他們只有成為這世間最厲害的人!他們才能最自信,這世間只有他和她配得上她和他,才能不自卑。 現在的他們,都自認不配。 十日后。 從心閣正式開張。這一日,梅紅樓自打營業以來第一次閉門謝客。但梅紅樓向著自己的客人,每一位,發出了一張請柬,相邀他們光顧從心閣。 從心閣有歌舞,但不是青樓,所以梅紅樓的客人并不是每一個都接下了請柬。 從心閣有美食佳釀,但不是酒樓。姚凱名下的酒樓也像每一位熟客發了請柬。但從心閣賣酒不賣醉,也不是每一位酒友都收下了請柬。 還有…… 他傾盡所有,幫助她開張既客往迎來。 他的所有,只有很少一部分來到了她的從心閣,有男有女。 當晚,前三場表演都是她親自。 第一場,黃鸝那首歌兒,她唱。 第二場,杜鵑那首詩歌,她吟。 第三次,本就是她的那首,他也上臺助她,她和他琴簫相喝,她吟唱。 沒有彩排,她早就在他的房間看到他有簫。他果然,吹簫比彈琴厲害! 她的三場表演,一場接著一場,中間滿室寂靜無聲,直到她和他并肩起身謝客??腿藗儾攀敲腿换厣?,瞬間爆發出了響動整個池林城的掌聲喝彩! 這時,一人聲請道:“真老板可否摘下面具一看?” 他代她道:“無法?!?/br> 那人也就不強求。 但又一人問:“真老板究竟是男是女?究竟是你姚老板的弟弟,還是meimei?還是……”那拖長的尾音,帶著酒意的調笑。 姚凱皺眉,喝道:“不得無禮……” 她打斷了姚凱,飛身至那人身前,溫聲道:“客官,你喝醉了,別喝了好嗎?” 那人怔愣片刻,然后瞬間慌亂,因為害怕。無論她究竟是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