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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凱忽然起身,遮擋在她的面前,向后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她接收到了他的訊號,便是起身就往后院跑。 “在下姚凱,是這梅紅樓的老板,在這池林城中眾人也都尊稱我一聲姚老板。今日,只為將樓里的姑娘賣個好價錢,才是攜著鄙弟登臺獻丑。我弟弟他,身子弱,又膽小……” “咳咳!”她一邊跑,一邊及時作出體弱咳嗽的樣子來。也是倏忽慢了些腳步,不敢跑得太快,以免露餡! 嘛!她本是女兒身,更何況做賊心虛一樣,其實跑起來的動作本身也是不大。人家以為她是男兒身,這兒聽見她咳嗽,小七往她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她一邊咳嗽著,一邊腳步踉蹌,屬實體弱又怕生的模樣。 嘛,能請到這位姚老板,也就足夠了。小七哪里會想到,他就是沒看出來,跑走的那一個男人還真就是他陪著他家主子在瘋狂尋找的那個女人! 怪就怪,小七印象中的她還是個圓滾滾的大胖子。這時的她,雖然還胖,但已經是瘦成了尋常稍微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的身材模樣。才短短兩個月啊,就瘦了那么多,而且還好像長高了幾寸了呢!誰能看出來是同一個人??? 小七又哪里知道,怕是這個時候的人都想不到。她為了扮男人扮得更像,偷偷在鞋里墊了內增高了的!墊了內增高,瞬間一米六幾變成一米七幾,真是女扮男裝值得擁有! 小七最是此時還不知道,今日他看走了眼,這事兒,它日會成就他一輩子的罪。這就是后話了。 此時,小七客氣地對姚凱道:“那就請姚老板尊駕和綠蘿小姐這便隨我上樓吧?!?/br> “請?!币P看了綠蘿一眼。二人跟著小七上樓去了。 之后,只是徐mama上臺打著圓場,給那些也競價過的公子、老爺們一一陪著不是。 嘛,再之后的事兒她就不知道了。她已經成功跑出了大堂,更麻溜地跑回了后院,跑進了徐mama的房間,把門關上,最后還是跳上了徐mama的床,躲在棉被里瑟瑟發抖。 怎么辦?怎么辦?在樓上的那個……是應昊?媽耶!就是應昊,一定是!他怎么也到池林城來了?來做什么?不會是……來找她的吧? 哎呀!怎么辦?她還特意打聽過了的,池林城不是已經不在崇陽國的勢力范圍內了嗎?不然她也不會決定就先暫時在池林城里安頓下來罷。 嗨呀!究竟怎么辦???這……她要是就這么被發現了還得了? 第六十七章 為愛針鋒對 在她兀自擔驚受怕的同時,梅紅樓二樓包間內。 “鄙人姚凱?!?/br> “應四?!?/br> 姚凱無所畏懼地說了真名,而他——應昊,則說了一個叫姚凱覺得可笑的名字。 “不知,應四爺叫我來所謂何事?”姚凱問。 應昊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面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語調客氣但不卑不亢,并也不過分待見他這個接連三晚在梅紅樓一擲千金的客人。 這時,綠蘿“噗通”一聲跪倒在應昊面前,道:“綠蘿多謝應四爺抬舉,但其實,綠蘿與姚老板有約在先。只要綠蘿今晚這首歌,能有人叫價五百兩黃金,綠蘿不用真的賣,相反,姚老板還會給綠蘿一筆錢,放綠蘿離開?!?/br> 應昊的眉頭皺得更緊,從綠蘿身上仿佛看到了她的倔強。 姚凱也道:“確有其事,還望應四爺海涵?!?/br> 應昊笑了,綠蘿再像,再是唱了一首一模一樣的歌,然而不是她。 “應某想向姚老板打聽一事?!睉坏?。 “應四爺請說?!币P道。 “今夜這首,不知姚老板從何處覓得琴譜歌詞?”應昊問著,雙眼灼灼地盯著姚凱的雙眼。 來了! 姚凱心下皺眉,但面上和煦,道:“崇陽國內三國宴,子妃一曲震天下。這首,早已聲名遠播。實非鄙人有幸,而是家弟,自小體弱多病,卻酷愛音樂、詩詞。恰巧一日,一人路過池林城,有幸到我梅紅樓吃過一餐飯。那人聽到我弟弟在后院撫琴,便是被我弟弟的琴音所感,主動奉上一張琴曲詞譜,也無需任何回報?!?/br> “那人……”應昊激動。 “是個清瘦男子?!币P眼不眨心不跳地信口道。 “哦……不知,那人去向何方?”應昊心里失落,但還是不愿意放過任何線索。 “恕鄙人無知,不曾親眼得見那位高人。聽我弟弟講,那人似乎是個云游僧,居無定所,四海漂泊為家?!币P進一步,將她說成了一個和尚。 應昊再次皺眉,心下里思緒萬千。 這位姚老板可是在面不改色地說假話?或者,那人是個酒rou和尚?居然會到池林城已是……還偏偏到了池林城里大名鼎鼎的梅紅樓就為吃一頓飯? 嘛!也可能是個看破紅塵,但不舍紅塵的和尚吧? 或者說……應昊還是覺得姚凱在撒謊!只是……人家撒謊撒得這么面不改色,應昊心知,是不可能從姚凱口中問出半點有用的消息了。 此時,綠蘿還跪在地上等著應昊的答復。 應昊看了綠蘿一眼,心生不忍。都是骨子里韌如鋼筋的女子啊。最近的他,變得很容易心軟,遇上任何和她哪怕只是有一絲絲相似的女子,他都會忍不住去憐惜。 “你起身吧,地上寒涼?!逼鋵嵅粠嗲楦?,就只是來自于陌生人的一句關切。 綠蘿一怔,終于抬首向應昊看去,便是一眼,再移不開視線。 應昊對上綠蘿的眼睛也是一怔。像!好像!雖然不一樣,但綠蘿的眸子里,隱隱地,打從內心深處,好像同她藏著一樣……不,只是相似的心事,情傷。 應昊不敢多看,因為心已經因為那個他苦尋不到的人而又開始陣陣疼痛。他轉而看了小七一眼。后者心領神會地掏出了兩張五百兩黃金的銀票,遞給姚凱。 姚凱沒有接。 應昊道:“這一首歌,我聽得歡喜,便用這一千兩跟姚老板買下這首歌。姚老板可否答應,從此梅紅樓再不吟?” 姚凱皺了皺眉頭,但心思電轉間,明白了應昊的意思。這世上本只有她會彈唱。她現在不見了,很多人在找她,這條線索,今日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