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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嫌,不好上手的,眼下也顧不得這么多了。二人對看一眼,二話不說便極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蹲在了她身前身后。 江郎請示了一句,“正妃主子,可好由小的二人先抱主子上床躺下?” 她疼得咬緊了牙關強忍著,只能輕輕點了點頭,動作都不敢過大,怕再牽扯到了已經蔓延到后背脖頸的疼痛。 江郎和丌晴到了近處,更看出她狀態糟糕,不再耽擱。梨子和梅子給二人讓了讓位置。丌晴力氣更大些,從背后托手環住她的腰身,讓她的后背可以靠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雖然動作過為親密了,但很好地預防了在搬動她的過程中再牽扯到她的傷處。而江郎則在丌晴抱妥了她的腰身后俯身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的雙腿。 “一、二、三!”二人整齊地喊了口號后分毫不差地一同發力。 這個瞬間她的臉色還是又白了幾分,渾身禁不住有些顫抖。她的傷處在尾巴根后腰處。肌膚貼合的丌晴在這一瞬間明顯感覺出了她腰腹肌rou下意識的緊繃。他看了江郎一眼,不必說出口,江郎便也確定了她的傷在腰處。 江郎是在短時間內想了一遍,原本要她平躺可能更好,但過會兒爺也要來,她還是半躺著同爺說話謹慎些。不過她若真是傷得重了,爺該也不會計較這些。更主要的,醫術的東西他也不懂,尤其正妃主子很可能傷到的還是筋骨。瞧她痛成這樣,既然現在是上身直立的姿勢,也可能不要再貿貿然改變姿勢的好。 于是江郎便吩咐梨子和梅子道:“主子的傷在腰處,你們快去用棉被墊高些,好讓主子實誠靠坐著?!?/br> 第五十一章 家丁爭奪戰(五(更,明兒繼續)) 江郎臨危不亂,提醒了梨子和梅子,二人這才先一步搶進屋去。等梨子和梅子將棉被布置好了,江郎和丌晴也將她搬到了床邊。 “一、二、三!”二人又是整齊地喊著口號分毫不差地一同輕輕將她放下。放下不如抬起容易,要緩慢地放,二人也能做到分毫不差,才是更凸顯了二人間的默契。而且二人力氣既足,又能做到輕手輕腳才最值得稱贊。這次她并沒覺得疼,背后靠著的棉被墊得也到位,面容不禁放松了許多,沖著二人感激地一笑??吹剿α?,兩個小家丁也是放心了許多。 陳嬌兒也跟了進來。從頭至尾看著這兩個小家丁的一舉一動,陳嬌兒這才是當真知道了這兩個小家丁的好。然而事已至此,怕是陳珍兒屋里往后又多了兩個得力助手。只盼著她當真癱了才好!陳嬌兒這次是真正惡毒地詛咒著。 接下來就是等著。也并沒有等太久,門口就傳來了動靜。是爺先到了。 “你怎么自己杵在這里?她們人呢?”大家都沒發現,柳兒還愣在原地沒有跟進來。應昊急沖沖進了院門,第一個就是看到柳兒。因為知書簡單跟他說了正妃主子摔了一跤,摔得嚴重,應昊心急之下口氣也沖了些。 “噗通!”恍惚中屋內的人都聽到了柳兒毫不憐惜自己膝蓋地狠狠跪倒在地,語氣中帶著哭腔地就接連告罪道:“不關奴婢的事!不關奴婢的事!還請主子饒了奴婢……” 應昊不耐,剛要開口再問。還是江郎先反應過來,迎了出去,道:“江郎給爺請安,回爺,主子已經安置在屋里了。爺……” 不等江郎說完,應昊已經大踏步進來。江郎閃躲不及,還被應昊撞開在側。 可是不等應昊沖到床邊,卻被陳嬌兒哭著撲了上去,就嚶嚶嚶地開始念道:“爺,妾身不是有心的,是jiejie力氣大,妾身奪不過jiejie……” 應昊眉頭緊緊皺起,一把推開陳嬌兒,坐到她床邊好不擔心地問道:“怎樣?究竟是哪里疼?” 她的臉色還煞白,剛剛勉強沖著兩個小家丁感激地一笑已經是用了全部的力氣,此時沒了力氣答應昊一句,也怕牙關一松就痛呼出聲,便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她也是看柳兒嚇成這樣,想到若是應昊當真遷怒于柳兒,會要了柳兒的命。她這次摔得當真夠嗆,但雙腿會不會真的癱了還不能確定。就算真的癱了,她也不忍心要無辜的柳兒因此丟了性命。 “你們說!究竟發生了什么?”應昊看她疼得話都出不出,心里更加著急,只能回頭喝問她兩個丫鬟道。 梨子和梅子看她疼成這樣,慌亂間也想到她癱了的可能,爺又來了,居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兩個丫鬟哭得是當真凄厲,氣都沒空喘,眼看著幾乎就哭得抽了過去,更無法答話了。 看到這兩個丫鬟如此反應,應昊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叵雱倓傇褐械牧鴥簢槼赡菢?。怕不是…… 嗨呀!他剛剛一聽到她摔得嚴重,拔腿就施展輕功跑過來了。知書也被他遠遠甩在了身后。這屋里一時竟沒個人能把話給他解釋清楚了。 應昊忽視了江郎和丌晴兩個小家丁。其實江郎是有心過來解釋一番的。但斟酌了一下,此時該是沒有他說話的余地,江郎也就沒有上來解釋。 最后應昊瞪了被他推開后怔愣了片刻,卻竟又嚶嚶嚶好不委屈哭個沒完的陳嬌兒一眼。雖然一眼看出陳嬌兒是在假哭,但越是假哭,擺明了他越是問不出話了。 應昊也是這一刻才開始覺得陳嬌兒那裝出來的柔弱樣子看著就讓他心中生厭。明明以前陳嬌兒一哭他就會心軟的。雖然早也知道陳嬌兒的柔弱樣子大多時候是裝出來的,但女兒家不就該是這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才讓人憐惜? 反觀床上的她。明明疼得臉色煞白,話都說不出了,眼眶也是通紅,分明是疼得不由自主就紅了眼眶,但卻硬是把淚水壓了回去。她越是疼,越是咬緊了牙關,不叫一絲痛呼溢出口外??吹剿@倔強隱忍的堅強模樣,應昊才是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心疼。他的心尖當真顫悠悠地跟著疼痛起來。她不好起來,他也只會跟著越來越疼。 應昊緊張心疼到了極點,面容卻反倒平緩了許多。他回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目光定在了她一動不動的雙腿上,柔聲問道:“可是摔傷了腿?”又看到她背后墊著厚厚的棉被,上半身也很僵硬,“還是腰?疼得厲害?”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到底是傷到了腰還是腿呢?反正她是疼得厲害。應昊伸手輕輕地在她腰間和雙腿上按了按。 “哎呦!”明明看著他是很輕很輕地按的,她也就沒伸手去攔,不想也不知道他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