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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這么愜意地上床睡覺。不對。她真的有成功地先把他灌醉嗎?嗨呀!煩死了!記不起來??! 先不管四皇子看見了沒有,她猛地又回頭看了陳嬌兒的方向一眼。陳嬌兒面色不改,對上她有些驚慌的眼神,陳嬌兒依然一味地淡笑著喝茶。陳嬌兒總是清楚地看到了她這般發型。嗨呀!又有一個把柄叫陳嬌兒抓住了。別看陳嬌兒現在一副沒事人樣的表情,回頭準是要抓住這個把柄一有機會就找她麻煩。 這時,梅子拉了拉她肩頭的衣服,往梳妝臺前遞了個眼色。她這才看到,梳妝臺上有張字條。 上書:“你這樣的發型挺好。斷了的頭發就斷了吧,我幫你扔了。昊?!?/br> 扔了? 不對!他都知道了? 她一時心中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本該驚慌失措或發火埋怨的,卻只覺得有一點點甜。他知道已經知道了,也沒責怪她,還留了這樣一張字條。也就是說,她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亮出她真正的發型了,陳嬌兒也不能拿這事兒到應昊的面前去說。她這頭發自然也就不能成為陳嬌兒抓住她一個把柄了。真好! 這時,梅子又拉了拉她肩頭的衣服,示意她繼續去看梳妝臺上原本那張紙條所在附近的地方。她沒有伸手拿起那東西,實際上她早在看到那字條的時候就看到了。 那可不正是梨子和梅子幫著她找了快一個月都沒找見的那副耳環嘛! 不用問,她記起來了,正是半個多月前應昊來過那次的第二天不見的這副耳環。昨兒應昊又來了,今兒耳環就回到了她的梳妝臺上。那就是應昊不聲不響地拿走咯。他拿走她的耳環干嘛? 她一邊讀著他留給她的字條,也已經偷偷仔細打量過那副耳環了。明顯不一樣了。原先這副耳環只是桃子為了哄她找了一個店家匆忙打造的。不是真金,上頭的珠玉也遠遠不如她爹給她娘做的那一副真的溫潤透亮。畢竟是他爹從別國得來的珍貴玉石,怕是崇陽國舉國上下也再難找到一對。其實后來那副真的耳環原先的玉石也是找不回來了,也是假的,她根本沒見過那對原先的玉石是怎樣的溫柔透亮。此時看著梳妝臺上的一副耳環,她卻覺著,應該就是如此溫柔透亮吧。 難道是她那天給應昊講故事的時候說了這副耳環的事,應昊聽了留了心,想到宮內也有這樣一對別國進獻的玉石,便特意進宮討來了這對玉石,又照著假的那一雙的樣子,找匠人用真金打造了一副跟當初她爹給她娘打造的當真一模一樣的來。為了討她歡喜,送給她? 想到這些,她心里頭能不甜嗎? 第四十九章 耳環找見了(二) 一個人對自己好,心里總是會覺得甜的。就是這甜味兒過后她又覺得有些氣憤。丫個死小子,也不經過她同意就私自把她的耳環拿走了。倒是換了一副更好的來。但東西不分貴賤,那副舊的可是意義重大,不是這副更名貴就可以取代的。希望那混小子還留著那副舊的才好。不然…… 無端端地念想起了桃子,惹得她鼻頭有些發酸。雖然只在臨終前匆匆見過一面,但桃子是她重生后第一個無法割舍的人。桃子的仇還沒有報,怕是也很難要害死桃子的人一命換一命了。她若是就這么丟了那副耳環,死后就真是沒臉去見桃子了。更多的可能也是不舍。她孤魂重生,身無一物帶來。人活著總是要有些珍惜的東西,那副耳環便是她目前唯一珍惜的東西了。 梅子已經為她梳理好了頭發。 她放下字條抓住那副耳環猛地站了起來,對陳嬌兒道:“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meimei先請回吧?!?/br> 陳嬌兒來不及阻攔,她已經匆匆跑了出去。梨子和梅子愣了一下,也趕緊沖著陳嬌兒福了福身子,追了上去。 陳嬌兒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人都已經跑遠了,頓時心中有些氣悶,皺眉沉默了片刻。屏兒和柳兒原本也被陳嬌兒派到屋外守著,見她們三人匆匆跑走,這才進了屋來。 “側妃……”屏兒口笨,一時忘記了。 陳嬌兒吩咐過,沒別人的時候要她們依然喚她小姐,并且只是小姐,不是二小姐。對陳珍兒則要直呼其名。陳嬌兒是聽不慣別人叫她側妃。只是側妃而已。若果這府中沒有正妃也就罷了。偏偏她當初設下那般陷阱,居然還是叫陳珍兒當上了正妃。 柳兒及時拉了屏兒一下,趕忙幫著改口道:“小姐,陳珍兒走了,我們是否也回去?” 陳嬌兒不答,徑自往梳妝臺走去。剛剛陳珍兒是看過這張字條才突然匆匆跑走的,上頭究竟寫了什么? 陳嬌兒看過字條后,久久還不能將那張字條放下,抓著字條的手越抓越緊,漸漸有些發抖。 昊?爺居然給陳珍兒留字條落款寫的他自個兒的名諱昊?是不是代表著他們兩個已經親密到可以互相直呼名諱了? 她都沒有……是她不敢,哪怕是在意亂情迷之時,她也只敢聲聲地喚著爺。 昨兒她以為自己害喜,才敢求著爺不上早朝陪她。結果空歡喜一場也就罷了,張大夫還說要她修養一個月,換句話說就是要爺一個月都不可再到她房中。爺還算溫柔地陪了她一上午,中午的時候說有事,她也不敢耽擱。誰知,到了晚間卻聽到爺到了陳珍兒房里。 她派了柳兒過來盯著,雖然知道爺在丑時離開了陳珍兒房里,回了自己的寢室睡覺。她今兒辰時一到就過來這邊,就是想看陳珍兒的笑話。誰想,進屋看到陳珍兒一人沾滿了整張床睡得香甜。當時梨子和梅子正在整理餐桌,上頭的餐盤收得差不多了,但還可以見到許多空酒瓶四處散落。想來爺竟然好興致地和陳珍兒盡興飲酒作樂,然后是為了叫陳珍兒好睡,自己才委屈巴巴地回去睡覺。更可氣的是,爺發現了陳珍兒頭發如此模樣,不但沒有當場發火,居然還留了這樣一張滿是寵溺的字條。他不追究,自然沒有別個再來追究了。 好氣??!陳嬌兒氣得瑟瑟發抖。是她太掉以輕心了,滿以為憑陳珍兒那個丑樣子,爺是萬萬看不進眼里的。誰知二人居然背著她已經如此親密。 呵!好你個陳珍兒,當初還說什么……好一個扮豬吃老虎! “啪!”陳嬌兒突然把那張字條重重地放回了梳妝臺上。屏兒和柳兒嚇得一抖。 “我們回去?!标悑蓛翰]有對她們兩個發火,率先向外走去。 兩個丫鬟對看一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