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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飛也似地逃跑了。 呦!還知道怕她? 她笑笑地端起藥碗。雖然剛吃完飯,本應隔個半小時再吃藥才好,但她實在很想盡快回到床上躺著,也就直接喝了吧。 恩,挺好,已經能品出酸苦味兒了,證明她好點了。 其實剛才她吃飯的時候就已經品出了已經很清淡小菜的咸鮮味,也是真餓了,所以食欲大好。已經吃那么飽了,她也不是存心去戲弄那兩個丫鬟,想要留下糕點只是為了吃完苦藥清嘴用。 中藥這東西,猛地一口喝完不難,那回味才真叫惡心。來了!來了! “惡!”強烈的嘔吐感襲來,她趕緊抓起糕點往嘴里塞。 恩,還真不錯唉。甜而不膩,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梅花香。怪不得那兩個丫鬟會覬覦這盤看起來其實不怎么樣的糕點了。真挺好吃的。 吃完一塊,她貪吃地又抓起了一塊,結果不小心一回頭又正臉照上那張萬惡的銅鏡。 她愣了三秒,然后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糕點,然后郁悶地回到了床上,然后郁悶地閉上了眼睛。 那張臉,真是怎么看怎么豬頭! 吃吃吃,還有臉吃? 第三章 將軍爹歸來 多吃,老實喝藥,病才好的快嘛。 三天,她基本都在分析自身目前狀況與昏睡中嫻熟切換,只有三餐飯點一到準時伴隨著肚子“咕嚕?!钡镍Q叫醒來進食。 她已經銘記教訓,再也沒不小心正臉照上過那張銅鏡。在她的刻意忽視下,她心安理得地吃光她份利的餐食和糕點。那兩個丫鬟一點渣渣都再沒貪到。 她到底胖,身子底子那是相當過硬的。第三天基本就好了。 到了第四天,一早她眼睛沒睜,腦子還沒醒,肚子就跟定時器一樣響起來了。于是她立馬就醒了,睜開了眼睛,然后麻利地自己一個翻身就坐起來了,然后她就愣住了。 “珍兒,你醒啦?!币粋€乍看年約二十四五打扮端莊但難掩眉目間艷麗風姿的美貌婦人親昵地迎了上來。 這三天里給她按時送飯的兩個廚房丫鬟,靜兒、翠兒就低眉額首地端著餐盤跟在那婦人身后的身后。婦人身后和靜兒、翠兒之間還跟著另外兩個面生的丫鬟。 珍兒?她吃驚不小,‘她’居然也叫珍兒? “珍兒?”美貌婦人又喚了她一聲,趁著她愣神的功夫摸了摸她的額頭,“嗯,真是好了大半了?!?/br> 婦人一揚手,她身后的兩個丫鬟上前來一步,不由分說就開始給她梳洗更衣。她這才看清那兩個丫鬟手中拿著十分華麗的新衣。 婦人對著珍兒道:“既然大好了,你爹他過會兒就到家了,你就一起到正門迎接吧?!?/br> 婦人說完,期待地看著她,這里她似乎應該說點什么? “爹到家啦?太好了!”她沒有喚那婦人一聲,看那婦人的虛偽熱情嘴臉,怎么看都不是‘她’在世親娘。 婦人不疑有它地點了點頭,便徑自到一旁坐下了。 兩個更衣丫鬟手腳麻利地給她穿戴好。翠兒和靜兒早已擺放好了她的早餐和湯藥,過來扶她到圓桌坐下。 她看了那婦人一眼,然后心安理得地開始吃飯喝藥。 今兒還真是有心,一碗燕窩粥,一碗湯藥不變,但多了兩粒梅子。喝完藥她把梅子丟進口中,苦味很快散去,這讓她心情大好。 靜兒和翠兒在她用餐完畢后收拾了碗盤就退了下去。 美貌婦人這才站起身來,來到她的身邊。她心領神會地立馬站了起來。 這是立馬就要到正門去迎接‘她’爹了吧。 奇怪的是,她留意到,那兩個更衣丫鬟不說,自然是走在最后,為何這位婦人似乎也有意跟在她身后半步呢? 她不認路喂! 看著婦人和兩個丫鬟都蓮步輕移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她邁步子太豪邁了? 她趕緊放慢了腳步。但她發現,無論她多刻意放慢步子,那婦人和身后的丫鬟都能不緊不慢地始終跟在她后面,絕不會邁步到她前面去。 暈了!暈了!她無奈地急中生智,假裝一個踉蹌,然后虛弱求助地望向婦人。 “呀!珍兒,你們快扶著小姐呀?!眿D人沒有親自去扶她,在她踉蹌的那一下手腳敏捷地躲開了。好在她是假暈,不然一定要跌倒在地上。 兩個丫鬟聽了婦人命令立即上前來攙扶住她??雌饋砻髅魇值挠柧氂兴?,但剛剛她倆沒第一時間上來扶她,也是‘有心’。 這下子,她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名正言順地落在了婦人身后。她看到了,婦人在超到她前頭的一瞬,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怪了,看著婦人趾高氣揚的背影,分明很享受走在她前頭嘛。那為何在此之前非得跟在她后頭? 帶著滿肚子疑問,她跟著婦人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左拐右拐,真是走了好長的路終于來到了一間大廳。這一路上,一開始說好聽了僻靜清幽,說不好聽了,尤其是跟后半段路假山流水亭臺廊榭相比就跟破落院子似的。這后半段路是真讓她開了眼,也意識到‘她’家還真不是普通的富貴人家。那是極富貴的人家! 大廳中已經候著不少人。 “二娘?!?/br> 婦人側了側身子,露出了她。在婦人的眼神下,廳中的男男女女也畢恭畢敬地喚她道。 “大小姐?!薄按蠼??!?/br> 喚她大小姐的看起來都是長輩,當然清一色都是粗略看起來二十幾歲,實際可能三十好幾的美貌婦人,不難猜到她們的身份。 喚她大姐的那自然就是‘她’的兄弟姐妹了。值得注意的是,有兩男一女看起來年歲能有十六七八,喚她一聲大姐的時候臉色是最不情愿的。她猜他們的年歲是比她大的。 不容她細想,一個小役跑了進來,報說:“老爺的隊伍已經過東門了?!?/br> “那大家就快到正門候著吧?!泵烂矉D人說著,領著一廳堂的人移步到了正門。 這廳堂正對著正門,她已經不會認錯路,也就沒再假讓那兩個丫鬟扶著。 她不明就里地站到了正門正中央,發現大家都停下了也就沒再繼續邁出去。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何時她又走在了最前頭。那位二娘應是這家中女眷中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