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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打了個電話。安娜說知道了,讓他快掛了電話離開。 “我可想你了,想的要死,你說怎么辦?”他還賴著不肯掛,“本來就快放假,我正計劃著去找你,突然來了這任務,之后還有另個銜接項目,兩個月的假期就這么完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郁悶。 安娜趕緊安慰他。 “那你有沒有想我?” “有想?!?/br> “怎么個想法?” “每天都想……” “親一下我!” 安娜臉有點熱了?!霸趺从H啊——隔著電話呢!”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親我!” 對著這么個厚顏耍賴的貨,安娜拗不過,只好對著空氣吧了下,那頭才終于好像有點滿意了。 “我出來了就給你打電話。記著多吃飯,早點睡覺,不要累著了,下次見面了我要摸著你rou少了我饒不了你……” “知道啦!”安娜嗔怪了他一聲,遲疑了下,正想跟他提一句自己最近可能要離開紅石井的事,忽然聽到他那頭傳來一陣嘈雜聲。 “通訊員說領導來了!要切我電話了!”陸中軍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梅,我……” 話還沒說完,通話中斷了,只剩下單調的嘟嘟的聲音。 安娜掛了電話,坐到椅子上,嘴角帶了笑意,想了許久。 之前通信的時候,他曾提過一句,那所學院允許親朋探親。 現在已經七月了。她原本就計劃這幾天離開紅石井去s市。 或許她可以算好時間,先去他那里探望他,把自己要去s市的事告訴他。完了再回s市。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但夜深人靜之時,每當腦海里回閃過他臨走前夜兩人相處時的親密情景,她依然還會有一種耳熱心悸之感。 她其實也挺想念他的。 …… 奶站里的工作人員已經知道了她要離開接下來把事情全委托給大宋的事,大家全都依依不舍,尤其是趙忠芬,眼睛都紅了。安娜安慰她說以后和保持聯系,還會回來看她,她才破涕為笑。 大宋也被安娜帶著去拜訪過汪副縣長了。汪副縣長對安娜離開表示挺遺憾的,勉勵了她一番,表示縣里會繼續支持奶站發展。 安娜和胡大姐也告了別。臨行前,請奶站里的工作人員去縣城最好的一家飯店里搓了一頓,散了后回到紅石井,和李梅姑姑小妮一起過在這里的最后一個晚上。 小妮知道她明天就要走了,哭了起來。李梅姑姑和安娜處了這么久,雖然后來知道她不是自己侄女,但也真的有了感情,見她真要走了,依依不舍。安娜哄好了小妮,三人一起包了最后一頓餃子,吃完后李梅姑姑說道:“安娜姑娘,我前些天已經去把我家李梅給帶回來了。你幫了我家李梅,給我們買了彩電,臨走還給我女婿留了這么好的業,說什么都真是感激不盡。你去了上海,要是找不著你的親戚,只要你不嫌棄,姑姑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br> 安娜沒跟李梅姑姑提明天先要去看望陸中軍,李梅姑姑一直以為她要去的地方是上海,安娜便也沒特意糾正是s市。知道李梅姑姑和自己有感情,她也早把她當成除了父母之外的另一個親人了,心里也有點不舍,點頭答應不管找不找的著親戚,以后一定會再回來看她和小妮的。 當晚一些平時關系還好的鄰居知道安娜明天要走了,也都紛紛來坐了一會兒,安娜在小賣部里和大家說說笑笑,漸漸也沖散了離別之情。 第二天一早,安娜與李梅姑姑小妮告別,帶著收拾好的行李和這半年賺過來的幾千塊錢到了縣城火車站,登上了去往陸航學院所在的那個城市的火車。 那個城市靠近首都北京,現在還沒有直達的火車。需要先坐火車到北京,然后轉汽車。 經過一天一夜的路程,第二天,安娜抵達了北京火車站。 這時候的首都,還帶著nongnong的老北京味道。天-安-門廣場前也遠遠沒有后來那么游人如織。能站到這里分開兩腳一只手叉腰地擺拍一張照片,還是絕大多數國人的夢想。但是安娜并沒有心思去領略這時候老北京的魅力。 上次她和陸中軍通話時,陸中軍告訴他,他要半個月后回學院。 算著時間,就是這兩天了。 越靠近他所在的城市,她就越激動,恨不得能立刻出現在他面前。 想象他突然見到自己時的那種驚喜表情,想想也挺過癮的。 第二天下午,安娜抵達了陸航學院所在的那個城市。 這個城市一直是以京畿的方式存在著的,并不著名。陸航學院因為其性質特殊,坐落的挺偏遠。也沒有直達公交。安娜找了許久,問了不少路,最后才找到了地方。 學院占地廣大,圍墻很高,大門前有神情肅穆的荷槍警衛。安娜過去,說明自己來找陸中軍。對方要介紹信。安娜犯了難,最后只能掏出印有學院標記的信封,說自己是陸中軍的家人,這些信都是他寫給她的,她是特意過來探望他的。 見她拿出了信封,警衛看了她一眼,讓她稍等片刻,過去打了個內線電話,回來說道:“陸教官不在!” ☆、第49章 上次通話時,他只說…… 上次通話時,他只說這兩天回來,并沒說具體時間?,F在不在安娜覺得也正常,只是略有點失望。知道自己即便再問下去,出于保密制度這個警衛也不會透漏什么,想起剛才來時,在幾公里之外的路邊看到有一家叫做紅旗的小旅館,便說道:“謝謝您我知道了。我名字叫李梅,我住這邊上一家叫紅旗的旅館里,陸中軍什么時候回來,麻煩您幫我轉達一下消息?!?/br> 警衛答應下來。安娜再次朝他道謝,轉身離開了?;貋碚业侥羌倚÷灭^,進去問住宿。 這小旅館是座民宅,看起來新開沒多久,不是國營性質,對入住也沒那么多盤問,隨便登記了下,收了錢就給了把房間鑰匙。 因為現在錢比較寬裕了,安娜便要了間好點的。房間在二樓,收拾的挺干凈,除了床,里頭還有張老式帶柜桌,床頭柜上甚至有個收音機。老板娘也很熱心,帶著安娜上來問:“姑娘,外地來的吧,來干什么???” 安娜說有個家人在陸航學院里,過來是探親的。 老板娘笑道:“是嗎?那里頭管的可嚴了,就跟部隊沒啥區別。那里頭的知道你過來嗎?” “已經留口訊了?!?/br> 老板娘又嘮了兩句,指點了廁所方位,說吃飯可以搭伙,一頓交五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