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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占了些便宜。 她嘟著嘴埋怨道:“好容易能觀一回燈,卻被人攪和了?!?/br> 陸池摟著她坐下,挑了些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的碗里,“你先別回家了,我著人把你爹和弟弟們都接來吧。離得那么遠,想見一面都難。若再有昨日那樣的事情,我連救都來不及?!?/br> 她也是被昨晚的事情嚇怕了,只覺得呆在陸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所以絲毫也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只是心里難免要擔憂,她爹若是知道她詐死,還不曉得要對她多失望呢。為了一個男人竟是連老爹都不要了,傷心不傷心呀。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活動多,這是補昨天的。爭取有二更。 ☆、二更 事情進行得遠比黃姣想象的順利得多。賜婚的圣旨就像一枚炸彈一樣在黃家村炸開了鍋。誰也想不到黃家的女兒還能有這樣的大造化。從此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他們家眼看著就要發達了。村里人別說是說閑話,就是來巴結都要看關系夠不夠。 知明知厚的哥哥黃知農倒是厚著臉皮來蹭了一回關系,想要在他們家找個差事??上缃裰髦窬阋咽莿e人家的人了,再不用看他的臉子,三言兩語就將他打發了,都不用黃立誠出面。 一家人因得知黃姣未死,別說是埋怨她,驚喜都還來不及呢。匆匆地收拾了行裝就在眾村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中由廣福等人護送著啟程往京城趕。 黃姣每日被陸池折騰之余就是翹首以盼,終于在二月初盼來了家人。一家人抱頭痛哭之余就開始敘述分別以來的境況。當黃姣說到她有個舅舅尚存人世的時候,黃立誠立刻激動地要帶著一家老小上人家里認親戚去。 哪知才一提這話,外面就報說俞致遠來了。 俞致遠隨父親被流放的時候年紀尚弱,過了近二十年,又在軍中歷練多年,進門的時候黃姣只覺得其人長得并不象軍人那樣粗鄺,最起碼身材沒有陸池健壯,偏瘦一些,面容很白凈精致,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個美男子。 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人能在軍中混得如魚得水。陸池還夸過她舅舅,說她舅舅有勇有謀。若不是受早年家中的拖累,只怕現在也已經是位將軍了。 黃姣的舅舅很善談,最后與她爹簡直都要難舍難分了,最后被強留下來過夜。黃姣不免惡意地想道:難道美男攻和書生受一見傾心閃電般地直男變彎男? 知明知厚瞪著大眼,哭得臉上左一道右一道,拉著黃姣再不撒手。知明嘰嘰咕咕地將這兩年家里的變化給她交待了一番,又說起對她的想念來,很不害臊地又哭了一鼻子,“大姐,你以后再不許下雨天出門?!?/br> 黃姣捏捏他的臉蛋,笑道:“是不是這兩年不好好讀書?不可因噎廢食的道理你都不懂?” 知明不好意思地擦擦鼻子,“反正以后有事情都叫我們去,你就在家里呆著?!?/br> 知厚拉了拉她的衣角,道:“大姐,你可是要嫁給陸大哥?”圣旨里之乎者也的太多,對他們來說實在是有些艱澀難懂,還是爹說他們大姐要嫁人了,就嫁給那個在他們家里住過的陸大哥。他對陸大哥的觀感不錯,甚至是有些崇拜他的。若jiejie嫁給了他,那他豈不是要叫陸大哥姐夫了? 黃姣點了點頭,問他們道:“他做你們姐夫,你們可高興?” 知明簡直要把頭點掉,“聽說姐夫可厲害了。大姐,能不能讓姐夫教我騎馬?”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知明拉著知厚就去找他們爹央著要買馬。黃姣一把拉住他們,“也不看看這都什么時辰了?先回去睡覺去。這一路上都累壞了,早點休息,爹又跑不了,有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說?!?/br> 看著兩兄弟耷拉著腦袋走出去,她也洗漱了一番準備睡覺。陸池今日沒有來,也是怕別人看出來他和她之間的那點兒不正當關系。她自己一個人在床上跟烙餅似地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往日里沒有他的時候她不知睡得有多香,這才一起睡了幾天,就好像床邊缺了什么似的,心里總也不踏實。 外面碧水的小呼嚕都響了起來,她也還是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點亮了油燈,拿出白天做的針線消磨時間。 屋門被敲了兩下,黃姣嚇了一跳,喬喬在屋內喊道:“陸混蛋?!秉S姣一聽就笑了,連忙趿拉著鞋去開門。陸池閃身進屋,帶來一陣陣的寒氣,凍得她打了個哆嗦,不免埋怨他道:“你怎么這么晚還過來?這么冷的天兒,凍著怎么辦?” 陸池怕把她凍壞,將她推進被子里,他站在地上將外衣脫去,把身體搓熱了后才鉆進被子里,一把將她摟進懷里,道:“放心吧,一定耽誤不了咱倆成親?!?/br> 黃姣才不怕他打趣,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慢慢摸著,感覺有人陪著睡覺不知道多開心,她閉上眼睛道:“我正有些睡不著,你來了正好,明早再走吧?!?/br> 陸池總不可能是為了老老實實在這兒睡一覺才來的吧?即使她睡著了他也得把她晃醒,更何況她這不是還沒睡呢么?幾下子就把身下的人扒了個干凈,從頭啃到了腳,黃姣想裝睡都不行,只好配合著他。只是她睡回了自己的莊子,底下的丫頭們都不知道她和陸池的事兒,若把床單弄臟了,叫丫頭們看見如何解釋?所以陸池想進去的時候黃姣死活不同意,非要他想個好辦法解決了這事兒才行。陸池無法,只好將他的袍子墊在了身下,這才酣暢淋漓地要了一次。陸池眼見得他的袍子已經臟了,索性拉過她在上面繼續顛鸞倒鳳了起來。 等兩人都筋皮力盡的時候,都過了三更了,也不好再去溫泉池子沖洗,只好隨便拿帕子擦了擦,抽去了袍子,這才干爽地睡下。 陸池雖睡得沉,但到凌晨的時候就有下人在外面敲門。他起身看著睡得香甜的黃姣,這么大的敲門的動靜都沒能把她吵醒,估計是昨夜他要得太狠了。他在她唇上親了好幾回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碧水還躺在榻上,沒發出一點兒動靜,但呼吸已經有些亂了,陸池聽到也并不管她,今天特意沒有點她的睡xue,就是要看看她的反應。阿紫目前還在養傷,黃姣的身邊總要有一個能理事兒的,不但要知道他倆的事情,還要能保密,再者,他總不能每次來就報銷掉一個把袍子吧? 這個丫頭還算沉得住氣,雖然他剛進里屋的時候她還扒到門上偷聽了一會兒,但沒過多久就躺回了榻上??梢娝⒉皇莻€愚蠢的人,也不是個只懂守規矩的人,而且她只對黃姣忠心,這一點最難能可貴。 黃姣醒得有些晚,但因為家里一向以她為主,誰也不催她,她就習慣了睡到自然醒。碧水進來伺候她穿衣,她打著呵欠問道:“我爹和知明他們都起了嗎?” 碧水偷眼往她身上看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