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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也不知道阿紫為何要收拾溫泉池子那邊兒。估計又是陸池發的話。 在她看來可真是多此一舉。不過是個洗澡的地方,收拾那么整齊做什么?她又不住到那邊。 一想到要住過去,不免想到那旖旎之處,恐怕陸池是存了那種心思的罷?呸,果然男人都是用下面思考問題的。 果然晚上陸池來了就直奔向溫泉池子。黃姣任他在身上百般引火,可到了關鍵時刻就是不來那最后一下。黃姣都有些無語了,兩人早就那個這個的了,這時候又在忍個什么??? 到頭來全身的火無處發泄,還要蹭著他求他給痛快地來一下。 陸池也是忍得艱難,明明身下的人都意識不清了,抬高的腿更是纏到他的身上,恨不能將她自己化作藤蔓與他百般糾纏,可他還是憑著最后一絲理智將她的腿掰了下來,手挪向那處幽密,不一會兒就聽她口中溢出細細嬌嬌的聲音,伴著流個不停的眼淚,真不知道她是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黃姣也是跪了,明明都已經YU仙YU死了,可眼淚就是止不住地流啊。難道她上輩子是水仙投胎來的? 倒像是被強了一樣。 這體質,也是千年難遇啊。 ☆、更二 陸池總是黑里來黑里去,直到年過去了,滿院子人也沒有一個發現點兒異常。但每日換衣服的時候卻只留阿紫一個伺候,那滿身的青青紫紫簡直慘不忍睹。 到年初十的時候黃姣才終于得了陸池的允許可以回家待嫁了,喜得她又哭了一鼻子。 陸池捏了捏她的鼻子,哄她道:“你家那邊我已經派人傳消息去了?;丶胰羰怯腥藛柲?,你就說當日被大雨沖走,磕了頭,什么都不記得了,幸得你舅舅所救。只是最近才將前事想起。你爹那里我也是如此解釋的,莫要說岔了?!?/br> 黃姣撥拉開他的手,坐直了身體問道:“我這憑白地哪兒來的舅舅?” “俞致遠是你母親的親弟弟。當年被流放充軍。你舅舅其人很是多謀善戰,這么多年立功無數。這次大戰告捷已是升為正六品的千總。到你走時我派你舅舅送你回家。正好他還能順便回去攀個親戚?!?/br> “你怎么沒告訴我還有個舅舅?都回來這么久了,我也沒去拜見過,多失禮???” 陸池將人一摟倒在床上,道:“你現在可是將軍夫人了,該端的架子也得端起來呀?!?/br> 黃姣掙扎著撐起來,“胡說八道?,F在可還不是將軍夫人呢。我就是皇上的老婆,那見了親爹也不能不認啊?!?/br> 陸池就不知道她這張嘴是怎么長的,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都能順嘴說出來,無可奈何,還是堵上的好,也免得她再語出驚人。 黃姣好半天才讓嘴得到了解放,因想起一事又問道:“十五那日去看花燈吧?我這兩年一次都還沒去過呢?!?/br> 陸池一邊摸著某人的細腰,一邊尋思著那日是否能得了空,想了會兒才說道:“那日宮里賜宴,不如你先去望月樓等我。我找人來接你,我若是不來,你也不要亂跑。那日人多,三教九流的都跑去湊熱鬧,你長得這么可人,莫要被人拐跑了。到那時將軍夫人當不成,怕是要給人當壓寨夫人了?!?/br> 越說越不正經,黃姣在被窩里踢了他一腳才算完。 陸池輕輕笑著,翻身將人壓住道:“過幾日回家,就安心在家里繡嫁妝。我可是知道你有一手絕活的”說著,湊到她耳邊說道:“別的不說,肚兜子總要你親手來繡才好?!?/br> 說著,不等她反駁就將雙唇印了上去。 火熱的夜晚總是令人難熬,雖是嚴寒的冬日,可是室內卻蒸騰起一股燥熱。陸池的汗水滴在黃姣的身上,吐出的呼吸印在黃姣的耳邊,令她顫抖著身體感受著從陸池身上帶來的熱燙的摩擦。這一刻,黃姣覺得似乎進不進來都已經不重要,兩人緊貼在一起的皮膚已經使他們融在了一起。 陸池粗聲地喘著氣,已經半個時辰了,可是他還是沒有出來。他甚至想,干脆什么都不顧,就那樣埋進那片火熱里。他知道無論他做什么,身下的女人都不會抗拒,她義無反顧地接受著他,就像兩人早已經這樣做了幾百年。 黃姣這時也已經被磨得生疼,她知道陸池難受著,這樣隔靴搔癢實在是折磨人,她將陸池推起來,翻身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那處正昂首挺胸地立著,像一位霸氣十足的大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陸池吃驚地看著黃姣慢慢低下身子,越來越下,越來越下,這就是美人與猛獸,他感覺那副畫面將會永遠被留在自己的記憶里。然后他再也感覺不到其它,他只知道,他要死了,這種極樂是他從未體會過的,這是瀕死時的極樂嗎? 他甚至有些記不起他有多久沒有過女人了?從上輩子算起到這一世,多少年了?仿佛過了幾十年一般,竟是那般漫長,可是在這一刻,他又希望不要停止,不要停止,繼續,繼續,他口里輕聲叫著:“嬌嬌。。。。。。嬌嬌。。。。。?!?/br> 黃姣拿帕子將兩人收拾干凈,看到陸池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她剛做了那樣丟人的事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縮進被子里將自己蒙上。實在是太丟人了。 陸池才從余韻中緩過來,看到被子里又鼓起一團,不由地笑了起來。他從被子里將人翻了過來,緊緊地摟進懷里,輕聲道:“嬌嬌,我很喜歡。就是剛才那樣,我,明天再來一回罷?!?/br> 黃姣立刻從丟人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她哭笑不得地瞪著他,哪有像他這樣厚臉皮的?他那樣大,她到現在還很難受好不好?明天還要?真是食髓知味兒了?也不知道他堅持個什么啊,明明有更便捷的方式,他偏要這樣,弄得兩個人都難受。 陸池拍著她,“睡吧,我陪著你?!?/br> “今天不用回軍營了?” “他們大部分都回去了。最近我也無事,明日我帶你出門?!?/br> 黃姣猶豫道:“丫頭們都在呢?!彼较吕锏故遣慌潞退佂崮佂岬?,可這是在古代,叫丫頭們看見,她這個做主子的尊嚴還要不要了?以后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陸池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今日他尤其得不想走。他就想抱著他的女人睡覺。他摸了摸黃姣的臉,“明早我早些走,不礙事。你盡管睡?!?/br> 黃姣樂得身邊有個暖爐,大概也是費了力,沒用一會兒就睡著了。陸池卻看著她久久未能入眠。 第二日黃姣只帶了阿紫出門,甚至連趕車的都沒用。 碧水跟在后面左叮嚀右囑咐的,生怕阿紫伺候不好她。心里也是一個勁兒地納悶,自打阿紫來了后,穿衣洗澡出門都成了阿紫的活計了,她們這些貼身丫頭倒弄得像屋里的擺設一樣。想雖這樣想,但到底是將這些心思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