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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劇呢,忒有震撼效果。 黃姣絲毫不覺得內疚,拿眼瞪了陸池一眼,將拳頭攥緊放在陸池鼻前晃了晃,輕聲道:“再敢不經過我同意就這樣,下次直接給你咬斷?!?/br> 陸池捂著嘴嘿嘿笑了起來,絲毫不將她的威脅放在眼里。 這時墻外傳來“堵、堵”的敲擊聲,陸池表情嚴肅,神情冷凝,黃姣也不自覺得繃緊了神經。陸池靜靜地站起身,將毯子掀開,從下面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上。黃姣也跟著上前翻開地毯,見里面還有匕首和長刀,順手也拿了把匕首出來握住。 陸池并未阻止她。 墻上只響了幾聲就再無動靜。陸池給黃姣做了個坐下的手勢,而他則一直站在門口處嚴陣以待。兩人都屏住了呼吸。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黃姣估計外面的天都該黑了,外面始終再沒有傳來動靜。她看向陸池,這個一直給她自信矜傲的男人現在正盤著腿坐在那里,雖然閉著眼睛,但她就是能感覺到,他在凝神靜聽,他的注意力還放在外面。 又過了很久,外面又傳來了幾次有規律的敲擊聲,陸池站了起來。黃姣也跟著站起來,陸池對著她搖了搖頭。陸池輕輕地走到另一邊,將被攤開,悄悄地說道:“去休息吧,今天咱們走不了了?!?/br> 黃姣在這段時間想了很多,她這么晚了回不去她爹還不知道要如何擔心呢。好在徐伯是跟著她一起來的,若是沒等到她,他會發現不對勁吧?徐伯是陸池的人,他一定知道該如何來救人的吧?她悄聲問道:“他們還沒走嗎?” 陸池搖搖頭,“咱們兩個就是在這里甩脫他們的,所以這里也是最可疑之處。他們雖然一時找不到痕跡,但為了謹慎起見,即便是離開了這處院子,他們也會繼續派人盯著這里的?!?/br> “可是這一晚上要不回去的話,我爹還不急死???” 陸池安撫她道:“別擔心,老徐人雖木訥了些,但能力很強。他知道該怎么說的?!?/br> “徐伯他不找人來救咱們嗎?” “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和他們比耐心。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我們安全后還能在這里呆這么長時間。若明天他們還等不到人,自然不會在這里盯著的。等那時候我們再回去?!?/br> 黃姣看了看鋪好的被褥,不知該不該鉆進去。她這一天神經緊繃,又被顛了那么久,因面臨危機而高度緊張的情緒此時一旦放松,立刻就覺得渾身酸軟,她恨不得現在立刻就能暈倒過去,可是眼前這個男人虎視眈眈地在旁邊看著她,怎么想怎么覺得身上不自在。 陸池將被子掀了起來,拉住黃姣的手,將她扯進了被窩,“快睡吧,這樣的境況下我可沒心思對你動手動腳,你只管放心地睡就是了?!闭f完還替她把被子掖好了。 黃姣心想:信你才有鬼,明明之前還把人摟著親來親去的,現在就敢大言不慚地說他不會動手動腳,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陸池見她不信也是無可奈何,他另取出一條毯子,也將自己裹好,與黃姣頭對頭、腳對腳地一同躺在地毯上?!八X不打呼嚕吧?可別聲音太大把人引進來?!?/br> 黃姣真想踢他一腳,但她全身都縮在被子里,實在不好動手動腳,于是只好用她的眼刀在他臉上剜了幾刀。你才打呼嚕,你全家都呼嚕! 陸池輕笑了一聲,閉上眼睛,放緩呼吸,不一會兒呼吸就綿長起來,根據黃姣的經驗,這個人應該是已經睡著了。黃姣剛才很緊張,怕他一時色起就會不管不顧地欺負她,此時見他睡著了,她也放松了,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陸池在黃姣睡過去的一瞬就睜開了雙眼,他替她將凌亂的頭發順了順,然后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回家 門外站了好幾個男人,其中就有兩個是黃姣的熟面孔,一個是廣祿,一個是徐伯。 陸池小心的將身后的墻合上,對著面前的幾個人沉聲問道:“說吧,誰的人?” 廣祿上前答道:“爺,他們其中一人是咱們府里的李貴,有三個是他帶來的人。還有四個人現在還不清楚身份,估計是他們雇來的?!?/br> 李貴是侯府的護院。他爹李長忠曾是陸池他爹的護衛,后來他爹娶了那個女人后,李貴就跟了那個女人。既然李貴都來了,可見是那個女人已經不愿意維持表面的寬厚,這是準備謀他的性命給她兒子鋪路了?也不瞧瞧她有沒有那個手段。 除非。。。。。。除非他爹親自動手,可是他真的忍心殺自己親生的兒子?若他真敢,陸池瞇著眼,心想:若他真敢動手,我就拼著落個弒父的名聲也不能叫他們得著一個好結果,尤其是那個孽種,他若是活不成,那個孽種也別想比他多活一刻。想比誰心狠嗎?到時候咱們就看看誰比誰更手硬,誰比誰更心黑。 “你們說說吧,今天是怎么把這些人漏過來的?不但把人漏過來了,竟然還能讓他們把我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逃竄,你們倒是說說我要你們還有什么用???他們有八個人,而你們有幾個人?至少安排了十數人吧?你們十幾個人竟然連八個人都堵不住,你們倒是有臉得很???” 陸池在他們的臉上一個一個的掃過來,直把他們看得冷汗直流。 站著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戰戰兢兢,自從跟著爺來了這里,可能是心理放松了警惕的緣故,最近是頻頻出錯,也難怪爺會生氣。幾個人都不敢找理由開脫,默默地垂著頭等爺發落。 今日人多,場面也混亂,按說出現這樣的紕漏也有情可原,但最近他們明顯是把這里當成溫柔鄉,一個個的就差在這里娶媳婦安家了,該有的警惕一點兒都無。若是再不給他們敲一記響棍,只怕再有下次,就不會像今日這樣好運氣,恐怕連命都要搭進去了。 “回去自領十板子,余下的二十板子待回了京城再說?!?/br> “是?!?/br> “外面的眼線還在?” “回爺,他們留了兩個人盯梢,其它的人都撤了?!?/br> “一個都不用留了,咱們倒是給她們留情,可人家可不愿意領咱們的情。拿出你們的本事來,別再讓我替你們羞臊得慌?!?/br> “是?!睅兹说雇酥肆顺鋈?。廣祿留了下來,“爺,黃先生家里都安排好了,留下五人守著,應是沒有大問題?!?/br> “黃先生可說什么了?” 廣祿遲疑了一下才說道:“黃先生說無論多晚他都在家里等著?!?/br> 陸池朝他擺了擺手,“他們有沒有查到她的身份?” “放心吧爺,今日來的幾個人我們都盯著,誰也不知道和您一同走的是誰家的小姐?!?/br> “去吧,留下兩個和我一起送她回去。把老徐也留下?!?/br> “是?!?/br>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