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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晃悠一下嗎? 那她到底是怎么個意思?覺得讓她和這男人再續前緣能了卻她的心愿所以就可以放心地投胎去了? 她倒是想啊,可惜兩人的差距好大有木有?雖然陸池很吸引人,可是還沒有吸引她到可以放棄自尊和自由的地步??! “謝謝——”耳邊響起一道女人的聲音,像一陣風一樣漸漸飄散在空氣中,若有若無,黃姣只覺身上一個激凌,心頭頓時輕松了不少。 黃小姐,不管我有沒有和陸池再續前緣,你都可以放心地走了。愿你來生投個好胎,嫁個能一心一意待你的男人!黃姣這次確確實實地知道她走了。原來她一直在執念的就是陸池的心,那顆始終包裹著一層外殼從來不讓人進去的心。 此時此刻,陸池終于把他的最私密的地方剖開,將他的外殼除去,所以她放心了嗎?黃姣只能說一句:黃小姐你真癡情! 陸池看到黃姨娘的變臉功夫不是不佩服的。忽風忽雨真是說來就來,連提前預告一聲都沒有,說打雷就打雷,說收雨就收雨,她以為自己是雷婆投胎轉世的嗎? 陸池瞥了一眼老徐的背影,這老東西剛才僵直的身體早已經xiele他的密,這個一心二用的家伙?!袄闲?,我和黃姑娘有話要說,你到外面守著去,我叫你再進來?!?/br> 這是要干嘛?這明顯是要耍流氓的前奏??!否則叫人出去干嘛?黃姣不樂意了,喜歡歸喜歡,節cao她還是要的,“那不行,徐伯還要幫我攪面呢?!?/br> 老徐背對著二人無語淚先流,他站在這里也很為難好不好?一個是主子,一個是現任的二主子,他暗里要聽主子的,可是明里要聽二主子的,那這會兒主子明里吩咐他的話他是聽還是不聽呢?二主子和主子明顯在唱反調,他是聽主子的還是二主子的呢?這樣的選擇題他能不選嗎? 老徐覺得他是護衛隊里面最悲摧的一個人了。他雖然有一身好功夫,但腦子卻沒別人轉得快。但凡是有什么騙人或是作戲的任務都不敢用上他。為什么?就因為他長著一張誠實的嘴。他的嘴總是比他的腦子快,明明腦子里想讓他說些騙人的話,可這張嘴卻總能在最快的時間把他實話說出來,他為這個也感到很郁悶,他其實腦子里是有主意的,但每次嘴巴都會先把他自己給出賣了。 就像現在,老徐覺得他現在最該做的就是保持沉默或是端著面盆子到外面去,但他的嘴巴卻在說著:“爺,黃姑娘是怕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陸池看著自己的屬下在給他攪局,真心的是無語了。他很想問他:你他媽到底是誰家的仆人?盡說的是廢話,他還能不知道孤男寡女的不好?可這不是在黃姨娘家里嗎?若是不趁著劉mama正在主屋里伺候黃先生洗漱的空當和黃姨娘說說話,只怕過會兒就再沒機會了。 再說他看起來很像搶男霸女的那種人嗎?什么眼神兒啊這是?一個兩個的都把他當成京城有名的李懷才了不成?就李懷才那眼光,見著頭母驢都想上去親一口的人能和他相提并論嗎? 看著屬下和黃姨娘看向他的眼神,陸池感覺他被鄙視了。這讓他真是哭笑不得,他真的只是想和黃姨娘說幾句話的好嗎? “黃姑娘,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雜貨店上新貨的事兒,你看,有些東西還是不要有第三個人在場的好?!?/br> “沒關系,徐伯是自家人,不用避諱?!秉S姣反正是打定主意不松口,尤其這還是在大白天,萬一劉mama突然進來怎么辦?這男人雖然最近老實了些,但她可不敢保證他就不會突然色起又撲上來。若是叫劉mama看見,那她可真就不用要這張老臉了。 陸池的嘴角閃過一抹笑,他突然湊到黃姣的耳邊說道:“黃姨娘,你真的不打算聽聽我到底想說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陸池:嬌嬌,我可給過你機會了 嬌嬌:求改過 陸池:真不是我逼你,其實是你逼我 嬌嬌淚:求改過 陸池:你說你早點兒這么聽話該多好? 嬌嬌怒:別得寸進尺!床下跪算盤去! 陸池:求改過! ☆、第 43 章 “徐伯,麻煩您先到外面呆一會兒,我和你們爺有幾句話說?!秉S姣心驚rou跳,剛才陸池的一句“黃姨娘”差點兒把她的魂兒都驚飛了,這簡直就是天外飛彈,一不小心就能炸死個人! 老徐很想給黃姑娘跪下磕頭,姑奶奶,您可真是救我于水深火熱之中??!我正不知道該聽你們二位誰的話,結果你就先妥協了,這就對了,女人嘛,還是軟和些的好,這樣爺才會更喜歡你??! 老徐退出去時還不忘給兩人把門給掩上。 隨著門的關閉,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陸池仍然在笑著,可是黃姣心里卻惴惴起來。原主確實是重生的,她以為這將是她這一生中最重要的秘密,她將會獨自一人守著這個秘密直到死直到她將它帶進棺材里??墒侨缃?,陸池竟然叫她“黃姨娘”?這是前世陸池對原主的稱呼,從被納的那一天起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從來也沒有改變過。這使得帶著原主記憶的她一聽到這個稱呼就會不自覺得條件反射。 這一句“黃姨娘”代表的意義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陸池重生了,而且他已經發現了原主重生的事實,甚至他把她也當做了重生后的原主。 難怪。。。。。。難怪。。。。。。難怪陸池對她總是會越超正常古代男女應該保持的距離,難怪他看著她的眼神總是那樣□□裸、火辣辣,難怪他會不遺余力地幫助她,他這是在補償原主前世受過的苦嗎?他還想繼續前世的緣分仍然要納她為妾嗎?如果不是如此,那他見到她的第一面就不是親近,而是疏離。 想到這里,黃姣露出一抹苦笑,這一切,陸池對她所做的一切,連同那一抹溫暖的笑,都是賦予原主的。剛才她還覺得兩人只是因為有那一條家世的鴻溝,所以她才不得不拒絕他傳遞過來的溫暖,可是現在她才知道方才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又可悲。 他笑得那樣好看,那樣肆意,將他所有的情緒都表露了出來,他幾乎將自己的心都剖露出來放在了她的面前,她以為那是屬于她的,可是轉眼就被那一句“黃姨娘”給毀得徹徹底底。 即使她用了原主的身體,可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她永遠也欺騙不了自己,這個男人想要的是真正的黃姨娘。 陸池將手覆在了黃姣顫抖的手上,黃姣遲疑了片刻并沒有將手抽出來。 “你在怕什么?”為什么她的手這么冰涼? “我不該怕嗎?”黃姣認真地看著陸池的眼睛,那里沒有迷霧,只有清澈的深潭,他蹲在她的面前抬頭看著她,眼睛里倒映著她的身影,亦是她的身影,他看的是誰?他想要看到的是誰? 陸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