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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不能在他的小兄弟上也給來上一刀? 李正象是下定決心,直接就向黃姣撲了過來,嚇得黃姣差點把鐮刀給扔了出去。她抽出鐮刀直接向他劃拉過去,李正沒想到黃姣手里會有利器,一時不察竟然被她在手臂上劃了一道不長的口子。李正雖是書生,可在家里也是要干農活的,身體比一般的讀書人要強壯得多了,這么一道小口子對他來說除了有些疼痛感之外真沒什么大的影響。干農活的人哪個沒有受過傷?這點傷實在算不得什么。 黃姣邊揮舞鐮刀邊喊著“救命”,李正目露兇光,閃躲著她的鐮刀。不一會兒黃姣就氣喘吁吁地停了手,她拿著鐮刀盯著李正,時刻防備著他。女人無論在體力上還是力量上都差了男人不止一星半點,再揮舞下去只怕李正還沒有動手她自己就先力竭了,所以她也停了下來,向后退了幾步,只等這個男人動作她再動作。 她喊了半天,遠處的店鋪一點動靜也無,這使她灰了一半的心。難道今日她真要折在這里了?黃姣狠狠地咬了咬唇,誰怕誰?就算最終躲不過去,她也要李正褪層皮,她若不能好過,她也一定要把李正碎尸萬段。她可不是古代的女子,以為貞潔沒有了就要死要活,她不但要好好地活著還要親眼看著李正死!一旦她被逼到了絕境,她相信她絕不缺少那股子狠勁,她一定會看著李正痛苦萬分地死去。 李正道:“黃姑娘為何要用鐮刀砍在下?我不過是想與姑娘親近親近。我們本就是未婚夫妻,正該多接觸。平日里難得見上一面,今日偶遇,難道不該趁此良時多親近親近?” 黃姣怒斥他道:“李公子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般行事輕浮,言辭浪蕩,只怕孔老夫子都要被你氣得從墳里爬出來到你的床頭去揍你?!?/br> 李正聽聞此言很是生氣,怒道:“倒生得好一張利嘴,我原以為你父親是書院的先生,學識淵博,他教出來的女兒就該是溫柔賢靜,莊雅端方,卻不想你會是這樣潑辣無德,真真是丟了你父親的臉。象你這樣的女人我李家可不敢要。若你今日乖順,或可還有轉寰的余地,若再這樣任性,我可是要很稟告父母,叫他們去退親的。到那時候你可不要后悔今日的言行?!?/br> 黃姣險些叫他的話給氣個仰倒,真真是厚臉皮得比陸池還過之而無不及。想到陸池,黃姣真想哭了,平日不需要他時他總在眼前晃,關鍵時刻需要他了,他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快活去了。若早知道她今日最終要便宜了李正,還不如當時就從了陸池呢。 這兩個男人雖然都不是個東西,但好歹對著陸池她還不會惡心地吐出來。 黃姣罵李正道:“你簡直是豬狗不如,你娘生你的時候一定是做了缺德事兒才把你生得這么黑心爛肝,喪德敗行,老天爺若有眼就該下十八道雷把你劈成狗屎,否則你活著都是來惡心人的!” 李正氣怒異常,他此時恨不得生撕了黃姣。這丫頭一張嘴不但把他罵了,甚至把他娘也罵了,他恨極,直接就撲向黃姣。黃姣使勁地朝他砍去,可鐮刀的外刃實在不鋒利,李正豁出去挨一下,瞅準機會抓住了黃姣的兩只手腕。黃姣眼見鐮刀掉到地上再無利器對付他,忙張嘴向抓著她的手咬去,李正吃疼松了手,卻一巴掌把黃姣打翻在地。 黃姣最怕的就是躺在地上了。這樣的姿勢對她十分的不利。她腳上的繡花鞋可不能跟現代的皮鞋或是運動鞋比。繡花鞋底子軟薄,蹬人的時候根本就使不上力,李正若是要強她,她只怕只有被動受辱的份兒。 李正狠狠在她腰間踢了一腳,黃姣疼得大叫一聲,眼淚含在眼眶內遲遲不敢落,生怕一個眨眼就要被那李正抓住機會趴將上來。 ☆、昏迷(一更) 黃姣眼見著要沒了希望,李正眼神兇狠地瞪著她,單膝跪在她的腿中間,正打算這樣壓在她的身上,他的一只手已經拽住了她的衣襟,眼見就要向外面撕扯,黃姣曲起手指用盡力氣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撓了一把,她恨不得將他的rou也扯下幾塊。 只聽李正“嗷”地叫了一聲,他抬起的手上鮮血立刻汩汩地冒了出來,李正只覺手上鉆心地疼,他更是發了狠,用另一只手用力給了黃姣一巴掌,打得她頭偏向了一邊,臉上瞬間就腫了起來,手指印像紅色的藤條在她的臉上顯現,鼓起來的血rou一條條爬在她的臉上。李正忍著疼,打算無論如何先把正事辦了再說,這個丫頭也就這點兒本事了,他單手抓住黃姣的兩手鎖在頭頂,另一手接著去撕扯她的衣服。。。。。。 黃姣眼見是掙扎不得,只有拿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李正,若目光能化成實物,黃姣只愿目光都能化作毒水澆到這個男人身上,讓他皮膚潰爛到流膿生蟥,讓他全身徹夜疼癢。。。。。。若目光能化成實物,黃姣還愿目光都能化作毒箭,箭箭射在這個男人身上,扎得他象毒刺猬一樣,身上無一處不是洞,無一處不掉rou。。。。。。 李正迎著黃姣的目光,惡毒地笑著:“你不是能耐嗎?你再罵人呀?有本事你翻騰呀?我今日就叫你身敗名裂,以后你想跪著舔我的腳都得求著我。。。。。。哈哈哈。。。。。?!?/br> 黃姣的目光突然變了,變得充滿了惡毒的憐憫,她輕笑起來。 李正看到怒氣更盛,都這會兒這個死丫頭還能撮什么妖? 黃姣笑著說道:“你看你后面是什么?” 李正察覺異樣,一回頭還未看清楚是什么就被迎面一黑色大物打得眼黑一片,疼痛隨之襲來,腦袋上、臉上不斷被異物痛擊,他兩眼一翻,立時就暈了過去。 ——*——*——*我是分隔線*——*——*—— 陸池從內室出來,沖著面前廣祿大聲喝道:“請來的大夫呢?怎么還沒有到?你們都是廢物嗎?” 廣祿縮縮脖子退了出去。請大夫的人才走了一刻鐘,就是最快也得再等兩刻,可是爺到這會兒已經催了三回了,可見是心急得狠了。 可憐了黃姑娘,早上見的時候還是明眉亮眼的出門,想不到他們一個錯眼不見,待再找到人時就有些晚了,黃姑娘臉上被打得腫起老高,身上還不知道有些什么更重的傷。他們這群大老爺們的也不能揭開衣服查看,只好先將人送回來讓爺檢查了。想到已經被切掉一只手的李正,廣祿仍覺得太便宜了他。只是爺說先留著他的性命,所以他們就把人扔在了草川巷,那里是縣里的貧民窟,相信李正一定會被那些人好好地款待一番的。 陸池檢查了黃姣的傷,除了臉上的傷最明顯外,她的后腰處則有好大一片淤青,一碰那里她就疼得抽氣,此時的陸池只覺得心疼得無以復加。他太自負了。以為叫人跟著就能成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