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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又恢復了正軌。每日里又開始雷打不動的繡帕子,累了時她常想,這繡帕子的活計實在不是個長久之計。她有一肚子的菜譜,卻苦于無法拋頭露面而只能靠繡幾方帕子掙幾個零花錢換rou吃,什么時候能靠本事掙來大錢就好了。 這一日送走了黃立誠,黃姣在家無事就琢磨著該如何能更快更多地掙些錢回來。只是左思右想也無法靜下心來,只好出門走動走動。 春妮兒正在家里打綹子,見黃姣進來,忙起身把人讓進來??袋S姣一副苦悶樣兒,也不知道她到底愁個什么,她笑著打趣她道:“你不愁吃不愁穿的,如何這般擰著眉做愁苦樣?叫人看了還以為你在愁嫁呢!”說著,嘻嘻笑起來,“按說李家大郎也算咱們村里的頭一份兒了,你若是還愁,卻叫我們這些土里鉆出來的如何辦才好呀?” 黃姣哪是個肯吃虧的,撲上去就要掐她的嘴,“就沖你這嘴也不象是土里鉆出來的,倒象是辣椒的籽兒,叫人又愛又恨。張嘴閉嘴的就要嫁,莫非是你在這里愁嫁了?待我和我爹說說,叫他在書院里提早尋摸著,好叫他來日給你做個好媒!” 這番話直把春妮兒羞紅了臉,“招打的花兒,一句也不饒人?!?/br> 黃姣搖頭晃腦地道:“那是那是,長嘴就不是吃虧的。你敢惹我我就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br> 春妮兒啐她一口,轉頭接著做綹子。 黃姣怕把人惹得狠了,連忙湊上去套近乎,“你這綹子倒打得好看,怎么就能想起來把這紅黃兩種色如此巧妙搭配的?倒是別具一格。打完了這條就送給我了罷?!?/br> 春妮兒才不理她這一套,“你自己就能打出極好的綹子,還到我這里來占這個小便宜,美不死你。去,離我遠點兒,我還沒有原諒你呢?!?/br> “哼,就興你打趣我,卻不許我回嘴,哪里有這樣的道理?再不理我我可回去了?”黃姣作狀起身,“我今日又研究出一種新糕點來,又甜又酥,又好看又消火,唉,此時應該是出了鍋了,我先回去吃兩個,某些人若是不稀罕那我就不留了。我把它當晚飯吃了算了?!?/br> 春妮兒自打和黃姣交好后沒少在她那里蹭美食。外面沒處賣的各色小吃她都在黃姣處吃過了,黃姣每想出一種新做法都會請她前去試吃,久而久之倒把她的一張嘴也給養饞了。此時一聽黃姣又做出了新的品種來,心里立刻就撓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么吃食,好奇心頓時勝過一切,將還沒打好的綹子扔在一邊,站起來就先黃姣一步走出了門。 黃姣在后面捂著嘴偷笑,連忙跟上去。 因為沒有現代的烤箱,黃姣就只好用蒸鍋湊合著用。春妮兒看著碟子里的綠豆糕,滿臉的懷疑:“為何不是綠色的?” 黃姣先咬了一口,感覺口感還不錯,只是可惜不能拿到外面去售賣,而且靠她一人做出來的量也太少,不夠站在外面受累的。還是要想個好方法把方子賣出去才成。 春妮兒吃完一塊兒又拿起一塊兒,先咬了一口才道:“你說你這腦袋是怎么長的?怎么就能想出來這么多好吃的?咱們村子里只怕也就你能成天的把精力往這上面放了。 真是羨慕你也羨慕不來,你說你人長得好,會讀書就不說了,關鍵是刺繡手藝也精通,廚藝更是好得沒話說。你若是沒有生在鄉下,而是投生在高門大戶,只怕進宮里當娘娘都使得?!?/br> 黃姣對她的話可不能茍同,“快打住吧,你以為那宮里的娘娘是好當的?到時候我想吃口rou估計都得有宮女站在旁邊勸我‘哎喲,娘娘,這可不能吃,吃了就發胖了,皇上該不喜歡了?!?/br> 黃姣壓著細嗓子嚼舌,聽得春妮兒一個勁兒地笑,差點兒叫一口綠豆糕嗆著,黃姣連忙端了茶水給她喝,才好容易叫她喘勻了氣。 黃姣看春妮兒嗆得臉紅,低聲囁嚅道:“這可是一口綠豆糕引發的血案了?!?/br> 兩個小姑娘吃了綠豆糕,心滿意足地坐在一處討論黃姣新做的一條裙子,嘻嘻哈哈地消磨了一個下午。 待春妮兒回了家,黃姣才下廚做了晚飯。之后她就坐在屋門外繡帕子,只是不知什么緣故,她的心里總是“撲通”亂跳個不停,總也靜不下來。她只好扔了繡繃子,隨手拿了本書坐在那里發呆。這時外面傳來多人的走動聲,門口頓時“咣咣”地響了起來。聲音急促迫切。劉mama本就坐在院子里,先去開了門。 黃立誠往日這個時辰早到了家了,今日卻遲遲不歸家。以前也常有出去應酬的時候,黃姣并不擔心什么,但今天她一直心緒不寧,就覺得要出點兒什么事情,此時一聽敲門聲實在不同尋常,心更是“撲通、撲通”地似要跳出口去,她連忙跟在劉mama身后跑向大門。 從門外抬進來一人,黃姣定睛細看,竟是黃立誠,只見他緊閉雙目,臉色蠟黃,頭發亂糟糟地還沾了不少草葉等。下半身的衣襟沾了好多血跡,嚇得黃姣差點一跤摔倒在大門口。一只大手及時地扶住了她。黃姣抬頭一看,扶她之人竟是陸池。 作者有話要說: 酥皮:我懶病犯了,好想停更一天 陸池:你是想讓我永無rou吃嗎? 酥皮打滾:只停一天,不耽誤您吃rou 陸池:耽誤一天我也不樂意,除非你把rou提前一年 嬌嬌捂臉:有人問過我的意見嗎? ☆、惡人先告狀 看著黃立誠憔悴地躺在炕上的樣子,黃姣的眼淚刷地就流下來了。 她穿過來的這幾個月,黃立誠待她就象真正的慈父一樣,一腔父愛都澆灌在了她的身上。她雖離了前世,但她并沒有覺得太難過。就因為這里有一位真心疼愛她的好父親,盡管他疼愛的對象也許只是從前的那個黃姣,但誰讓她占了這具身體呢?她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黃立誠那如暖陽般的父愛,心里滿滿當當都是被寵愛的喜悅。 也不知道今天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受了多少罪,竟讓他這樣躺在這里,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想到這個黃姣就滿心的疼痛,她看向陸池,用目光詢問事情的經過。 能被陸池送回來,事情也太湊巧了些,由不得她不懷疑。 陸池朝她招了招手,兩人走到屋外。黃姣回頭看了她父親一眼,劉mama正哆嗦著手給他擦臉上和手上的污跡。 屋里屋外都是人,黃姣也不敢離陸池太近,于是在他兩步遠站定了腳步。陸池上前一步,輕聲道:“這件事還未能水落石出,但我敢說你爹的事與李正脫不開干系?!?/br> 黃姣本就對李正沒什么感情,此時聽到也并未覺得就冤枉了他或是因冤枉了他而生氣。況且陸池的人品她是信得過的,如果他都說與李正有關系那事情就確實與李正脫不開。 只是李正與她是未婚男女,與她爹更是河水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