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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說你病了,我卻不好來探望。今日在縣里碰上一友人,他送了我幾包點心,特拿來給老師和姑娘嘗嘗?!?/br> 黃姣忙道謝,“多謝公子惦記,我代家父謝謝你了?!?/br> 。。。。。。 “mama,你說李正為什么突然就想起來送咱們點心呢?”黃姣都穿來好幾個月了,平日里從來就沒見過這個人,今日不年不節的他卻突然就出現了,實在讓人覺得奇怪。 “這倒也不是怪事。你們二人到底是訂了親的人,估計也就是兩家尋常的走動,這并沒有什么。只是訂了親,你們二人就更該避嫌了,莫叫外面的人看輕了你?!?/br> “mama,道理我懂的。只是我之前不是沒見過他心里好奇嘛?自打知道訂了親事后,我就生怕他長個□□子臉,再配上酒糟鼻,□□嘴,三角眼,你說李公子若是這么個人,我以后的日子得過得多糟心吶!”黃姣賴在劉mama身上撒嬌,順便哄哄這位老太太。 劉mama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你就沒個正經兒!今天見了人,覺得他怎么樣?” 黃姣對李正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再說就見了一眼,說了兩句話,能瞅出個啥來?她說道:“只說了兩句話,哪里能看出人的好壞來?只外表看上去肯定不是滿臉麻子的。至于是不是酒糟鼻、□□嘴、三角眼,這個我還真沒來得及看。要不下次讓我仔細瞅瞅?” 劉mama摟著她,“哎喲哎喲”地笑,“人家長得一表人才的翩翩佳公子竟被你說成那么個丑樣子,小心將來他知道了埋怨你。你說你多大的姑娘了還這樣促狹?這位李公子看模樣確實是不錯,只是家境卻不怎么樣。聽說家里父母俱在,底下還有一個meimei,人口倒也簡單?!?/br> “。。。。。?!秉S姣倒是沒那么在乎貧富,只要有rou吃,窮一點兒也沒什么。就怕這李正讀書讀傻了只知道讀書不懂生計,那才叫cao蛋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陸池:這一集我怎么只露了一下腦袋?還是側面取景? 酥皮:由于我沒有收到評論,我脆弱的心受到了沉痛的打擊,所以我打算給你減戲份了,我要把我受到的痛轉嫁到你身上去。 陸池:不如直接換男主好了,我看男配2就不錯 酥皮:你個熊孩子,寫一個大綱好費腦的說,不能換。 女主:換男主,換男主。還是男配2看我的眼光深情。 陸池:嬌嬌,你這個月的零花錢減半 女主:呵呵,我開玩笑的,表認真 ☆、挨餓 李正回了家還沒喝上口水,就聽他娘一疊聲地問:“怎么樣?見到人了沒有?點心她收了沒有?” 李正皺眉,低聲答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br> 剛說完后腦勺就挨了一巴掌,他娘怒道:“你有數個屁!老娘早就叫你多去走動走動,你倒好,只顧著和縣里的那個小sao蹄子黏乎,整日里的不著家。眼看著就要年考了,你再拿不回個像樣的考評結果,不但你老丈人那里不好看,明年的秋闈誰愿意給你這樣的當保人?” 說著吳氏拿起兒子的杯子灌了口水,接著道:“你別看不起你丈人家。我早打聽清楚了,別看他家外面喊得窮,實際上良田就有幾十畝。黃小妮子她娘當年落難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料子比你現在身上穿的都好。她嫁給黃大郎的時候可置辦了一驢車的嫁妝呢。他家就一個女兒,你若娶了黃小妮子,他家的東西還不就是你的東西?” 一想起當年俞氏頭上戴的金絲累絲鏤空雙鸞牡丹分心,襯的那女人那么明媚耀眼,她的心里就嫉妒得發狂。明明是個落魄的窮女人,不過是仗著一張妖精臉才勾搭著黃立誠娶了她。當年明明她才是最有希望嫁進黃家的,若是她當年能順利地嫁給黃立誠,那她就是村子里唯一的舉人娘子了。哪會象現在這般,嫁個世代務農的莊戶人,除了會從土里刨食,其它的一概不會,甚至連兒子想考秋闈都得求爺告奶地找保人。 “行了,行了,車轱轆話說了不下幾十遍,你說不煩我聽都聽煩了?!崩钫龘尰乇雍人?,臉上的不耐煩噴薄而出。 李正的父親李長貴坐在炕上正喝著茶,看到兒子的不耐煩,怒色上臉,狠拍了一下桌子,“孽子,怎么和你娘說話呢?這些年的書全都讀進了狗肚子里了,一點兒尊卑都不懂!” 李正看了他爹一眼,歪歪嘴沒說話,心里暗嘀咕:老不修的只知道訓人,他自己還不是偷偷地和隔壁的鄭寡婦有一腿,也就是我沒揭穿,若是叫我娘知道,只怕有的他鬧騰,到時候他還能有臉訓我? 吳氏看了爺兩個長的酷似的臉一眼閉上了嘴。不愧是父子兩個,都是心里壞。當年她看嫁黃立誠已是無望,只好退其次選了里正的兒子李長貴,況且李長貴人長得好,雖說沒個功名,但好在心眼兒活,倒是沒叫她們娘兩個受多少罪。 李長貴沉吟了會兒對兒子說道:“以后去你丈人家去得勤快些,她家的姑娘配你綽綽有余了。外面的那個你先丟開一邊,待把這個哄進門了再說?!碧ь^看見兒子沒反應,脫了鞋就照著他扔過去,“你聽見了沒有?耳朵聾了?” 李正從小被打慣了,挨一鞋就跟撓癢癢似的,“輕重我能分得清,這個我一定哄回來就是了。再說黃小姐確實美艷,我心眼兒里喜歡著呢。不用你們說我也想娶個這樣的美人兒回來。這樣清白的姑娘才適合做我的正妻?!?/br> 李長貴和吳氏同時哼了一聲。 陸池沉著臉坐在屋子里。 他沒想到黃姨娘這么早就訂了親了。早上他從窗縫間看出去,那個男人站在那里,倒也有些翩翩佳公子的意思。只是面容雖有幾分俊秀,眼神卻不明朗,陰惻惻的,不是心懷鬼胎之輩就是屑小走徒。 想不到黃姨娘竟然與這樣一個人訂親。也不知她父親是如何勘察人品的,他怎能這樣輕易就把女兒許了出去? 趙崇基推了推陸池,“嘿,嘿,想什么那么入神?我叫你半天都不理人!”他覺得表兄自從來了這家就變得和以前不大一樣了,但究竟有哪些不一樣他又具體說不上來。 陸池回過神,瞅他一眼哼笑道:“我在想我們如今該如何和外面的人聯系上??偛荒芤恢弊≡谶@里。我們倒是省心了,外面的人還不定怎么著急呢,只怕找你都要找瘋了?!?/br> 趙崇基往后一躺,雙手墊在腦后道:“急什么?我的傷還沒有養好,不適合這么早出去。就讓他們急去吧,是忠是jian都別藏著了,總不能讓爺白受一回傷?!?/br> 陸池沒理他,他又往窗外看了看,黃姨娘正和劉mama有說有笑地一起擰衣服,袖子擼至肘部,露出的一小截玉臂在陽光下越發顯得剔透潤滑,臉上濺上了幾滴水珠,倒象荷花沾了露。嫩白的一張小臉被太陽曬得粉撲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