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酥皮 文案 女主穿越了,穿在一個重生后的小姑娘身上。別的都好說,只是這個身體為何是個淺淚泡子?只要情緒一激動就嘩嘩地掉眼淚,忍都忍不回。 女主對于這樣白蓮花的體質,不哭都滿是傷心淚。 男主看到女主掉眼淚,不禁撫額:咱能先說話再哭嗎?我親你一下你哭,我摸摸你你也哭,這要是洞房了,還不得水漫金紗帳? 男主高大上,女主配不上,男主欲強納,女主。。。。。。 女主:你敢納我為妾,我就死給你看 男主斜眼瞥她:真不是我小瞧你,你要是真敢死,我就娶你當正房夫人 女主斜眼瞥他:話不要說得太死。再說你的正房夫人我稀罕? 男主:稀不稀罕咱們可以走著看! 內容標簽:情有獨鐘 甜文 穿越時空 前世今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黃姣 ┃ 配角: ┃ 其它: ☆、草垛 天寶十七年夏,正午,離京城南千里遠的天水縣黃家村被烈日烤得地上直向上冒熱氣。 知了沒完沒了地叫著,吵得黃姣睡不著。 她在炕上翻滾了半天,身上的夏衫都揉皺了,轉眼后背就潮了一片。劉mama用巾子給她擦了擦汗,又從桌上拿了把蒲扇上前給她扇涼,“小姐快睡吧,老奴給小姐扇著風,一會兒就不熱了?!?/br> 這么熱的天兒,就是黃姣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更何況劉mama這么大年紀的人?黃姣翻個身坐了起來,將蒲扇拿到自己手里,道:“mama自去睡會兒,我扇扇也睡了?!?/br> 劉mama是黃姣母親俞氏的乳娘,自打俞氏過世,劉mama就一直服侍在黃姣身邊。黃姣穿過來時原身已十四歲,其母俞氏卻已逝了五年了。 原身幼年失母,劉mama憐惜她,待她細心體貼,不同一般。黃姣也敬重劉mama是服侍過她母親的人,品性淳厚良善,是以并不將她當做普通仆婦看待,倒把她看作家里的長輩。 若是平日這個時辰黃姣早就睡過一覺,此時正該做針線了。偏今日太陽烤得房內熱氣騰騰,無端令人煩躁,左翻右滾就是睡不著。 劉mama又將黃姣推倒在鋪上,“快睡吧,下晌還有活計要做,老奴等小姐睡著也去睡?!?/br> 黃姣前世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兒里養大的,從來沒吃過苦。重生過來后才體會到家中生計的艱難。常常七八天都吃不到一頓rou,差點把個黃姣饞紅了眼。為了能經常吃上一頓rou,黃姣再不喜歡,也不得不做些針線活補貼家用。她將原身從她母親那里學來的繡織的本事使了出來。閑暇時繡個帕子或打個絡子,因花樣新,手工好,賣的價就比別家高些,倒多少添補點兒,一兩天的也能吃上頓rou了。 每日午睡后是雷打不動的繡藝上場的時間,但今日天氣出奇地熱,她一直不曾睡著,劉mama都替她著急,織繡是個費神的活計,若午時休息不好,下晌只怕吃不消。 黃姣躺在炕上睡不著,腦子里又亂七八糟地擼著原身的記憶。 原身是重生后又跳了河的十四歲的小姑娘。 原本黃姣穿過來時還不知道這個,記憶里亂糟糟地,她發現這位黃小姐最后的記憶只停留在了芳華二十。 流產后孤零零一人躺在床上,滿心都是無盡的悔恨,這股恨意差點沒讓剛剛清醒過來的黃姣直接厥過去。 黃姣初以為她是穿到了流產后的二十歲的小妾身上,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別人穿,好歹還是個處,她一過來就成個二手貨,還沒自主權。男人也是個二手的,被正院用過后才能輪得到她。這能不讓她憋氣嗎? 后來—— 后來黃姣把記憶擼順了后才發現這憋屈的姑娘重生了。 她其實是穿在了一個重生后的姑娘身上。 黃姣不禁慶幸,好在第一次保住了。。。。。。 世界多奇妙,你永遠不知道。 黃姣后來聽劉mama說她落水后被人救了,那人是村子里有史以來的第二大高材生——秀才李正。 黃姣想:我要是有個原身這樣的女兒,一定不等她長大就把她掐死。 原身是故意跳下河去的。 她不想活了。即使那樣恨,恨男人的無情,恨女人的心狠。 原身發現她又回到十四歲,回到初次遇到那個男人的那一年,她想不通了,為了離那個男人遠遠的,所以她又跳河死了。 正好便宜了黃姣。 黃姣實在瞧不起這姑娘,即使你不想再做妾,即使你不想與那個男人再有瓜葛,可想要躲一個男人真用不著求死那樣費勁。 男人圖女人什么?無非就是個貌!實在不愿意,拿刀子在臉上劃拉兩刀,你就是求人家看你,人家估計還得估量一下值不值。 太傻! 死就死了,還給她留了個爛攤子——多了一個未婚夫!李正! 黃姣一想到這個,就渾身的難受。這沒天理的舊社會,被人救了就得嫁給人家,什么道理! 得虧她爹是個舉人,是這個村里學問最高的。得虧她家不是窮的揭不開鍋,家里還有余糧。得虧她長得沒有對不起社會,還是村里長得最好看的。 否則這個李正只怕也要悔得跳河了。 李正長的怎么樣黃姣翻遍記憶也沒找到丁點蛛絲馬跡,但能見義勇為,說不定人品還過的去。黃姣自我安慰地想著,不管他救人有沒有目的,總歸是救了她,她只要還想好好活,就不能辜負了人家。哎呦!黃姣翻了個身,為這天殺的封建社會嘆氣。 劉mama聽小姐嘆氣,以為她熱的難受,又將扇子拿過來,輕輕地給她扇著。 黃姣不大好意思,她才穿過來幾個月,還沒習慣被人服侍。她將身子向里讓了讓,道:“mama上來躺著扇吧。一會兒就在這里睡?!?/br> 在黃姣的記憶中,原身小的時候劉mama就常陪著她在這個炕上玩耍,有時也睡在這里,她作為一個穿來的靈魂,并不太在意尊卑,因此催著劉mama脫了鞋,上得炕來。 劉mama側躺在黃姣旁邊,一邊給她打著扇,一邊輕聲哼著曲。黃姣眼看著紗帳上的青蓮飄飄渺渺,耳邊絲絲繞繞,漸漸地眼睛越合越緊,在朦朦朧朧的小調中睡著了。 待再醒時,屋子里已經沒那么悶熱。 從簾子外面甚至還時不時地飄進一小股的涼風,沁涼沁涼的,黃姣深呼吸了一口,不禁眉開眼笑,住在農村就是這點好,下過一場雨,立刻就有泥土氣息飄散在空氣中,叫人聞了就神清氣爽。 黃姣只覺得午時的煩悶都隨著這場雨、這股風消散在了空氣中。 她看向身邊,劉mama早已不見身影,想必是忙著喂雞、喂豬去了。 黃姣也忙趿上鞋,下了炕。 天上還有未曾散去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