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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周流惠簡直欣喜若狂。 沈媽解釋道:“這可能是小蓉過年那幾天寫的?!?/br> 周流惠點頭,大致過,看沒有涉及到隱私,反而都是一些片段感觸,便放心地選了幾段很精彩的讀了讀。 一個多小時后,周流惠心滿意足地下了樓來,準備帶著攝像走走生養了希蓉的這個村莊。 其他兩個臺的記者便緊跟著過來采訪沈爸沈媽,他們更關注的是希蓉生活中的余事,所以基本上純是閑聊。 這邊的采訪還沒完,又來了希蓉的三個姑姑,沈家已經是被村民們圍得水泄不通了,然而電視臺的記者自然歡迎之至,人越多獲得的消息就越多嘛。 …… 而伏冷宴這邊,卻是讓司機直接停在了I市教育局。 跟教育局長說明來意,果然正想著是不是提前下班的局長,很是熱情地表示馬上就可以領著他們去十二中走一趟。 坐進緣木社的采訪車,局長也沒絲毫地嫌棄簡陋。 擦了擦額頭差點就冒出的虛汗,局長直暗暗贊嘆自己反應夠靈敏,沒有在記者表明來意時來一句“沈希蓉是我們這里的?” 不過說實話,他堂堂一市教育局長,管著那么多學校,還真不知道這個獲得奧芙獎的H國沈希蓉,竟然是從他下面的學校讀出的。 “十二中真是走運了”,笑呵呵地與記者閑談的教育局長心中暗想,不過他也走運了。 十二中的校長余豐年看著突然而至的教育局長有些摸不清頭腦。 “這位記者同志想采訪一下曾經教過今年奧芙獎獲得者沈希蓉小姐的老師?!苯逃珠L笑得幾乎成了彌勒佛。 然而余豐年的一句話卻讓他的笑干在了臉上。 “局長,您這是打趣我呢,我們學校能有這么厲害的學生?”余豐年不確定地說道。 教育局長頓時氣得想拍桌子,但在帝都新聞社的記者面前,卻只得生生忍耐。 “我閑的過來打趣你”,他咬牙道,“找年級主任問問去?!?/br> 余豐年不敢再多話,腳步迅速地出了辦公室。 “真是咱們學校的?”找到年級主任一問,余豐年就睜大了眼睛,“你確定?” 年級主任想了想,點頭:“我有那么幾分印象,當初柴老師帶的,這個學生可是參加了三次高考才考走的?!?/br> “你怎么不早說?”余豐年跺腳,臉上表情卻是欣喜若狂。 年級主任被校長這個樣子嚇住了,忙問道:“校長,您這是怎么了?” “沈希蓉獲得了奧芙文學獎,這消息你沒看到嗎?”余豐年高聲問道。 “看到了啊,您說那個沈希蓉就是我們學校的沈希蓉?”年級主任不禁笑著擺手,“怎么可能?” 伏冷宴并沒有在校長辦公室等,而是很快也跟了出來。這時他拿出D國那邊傳來的比較清晰的新聞照,遞到年級主任面前道:“這就是沈小姐?!?/br> 年級主任把這個照片仔細看了兩三遍,還是搖了搖頭,他也只不過是對沈希蓉這個名字熟悉一些罷了。 “可以帶我去見一見您剛才提到的柴老師嗎?”伏冷宴并沒有因為年級主任的否定而氣餒。 “行”,年級主任答得很干脆,但是心里卻是覺得有不可思議又好笑。 此時已經是下午最后一節課了,柴建軍正在給高一的學生講拋物線原理的習題。 年級主任在教室門口咳了一聲,招了招手道:“柴老師,出來一下?!?/br> 柴建軍對學生說了句“接下來的第五大題大家先看一看,待會兒我來給你們提提”,然后便大步下了講臺。 年級主任看到柴建軍濃重的黑眼圈,因為也知道他家里的一些事,便問道:“你愛人情況咋樣了?” 柴建軍疑惑主任叫他出來難道就為這事?不過他還是說道:“已經動過手術了,養一段時間就好。主任,您這是?” 年級主任笑了笑,朝走廊外的教學樓前指了指,說道:“那幾位帝都來的,說那個獲得了奧芙文學獎的沈希蓉是咱們學校的。我一想,咱們學校就你帶過一個叫沈希蓉的,他們就說叫你過去看看?!?/br> “如果不是,你可別失望?!币姴窠ㄜ娨凰查g有些激動,主任忙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伏冷宴一行人跟前。 沒等年級主任介紹,伏冷宴已經上前把手機遞給了柴建軍。 “柴老師,這是您的學生吧?”他篤定道。 柴建軍握著手機的手有些發抖,再三看過,他才點點頭道:“是的,我帶了她四年,學習挺刻苦的,沒想到……” “沒想到我們學校竟然出了一個奧芙獎獲得者”,余豐年哈哈大笑道。 “柴老師,沒搞錯吧?”主任不放心地問,接著又低聲道:“既然是你的學生,你之前怎么不去跟我和校長說說?” 柴建軍本有些疲累的神色也瞬間精神奕奕起來,“主任,你也知道我這兩天忙得學校醫院兩頭跑,哪有閑心看新聞?!?/br> 主任連連點頭,“倒也是,不過是我們的學生就好?!庇执炅舜晔值溃骸澳氵€有這學生的聯系電話沒?她獲獎這么大的事,咱們母校也該恭喜一聲啊?!?/br> 伏冷宴這時插言道:“沈小姐以前的老師都在嗎?我想都采訪一下?!?/br> 柴老師想了想,“除了教物理的付老師轉到了一中,其他的都在?!?/br> “在就好,在就好,建軍啊,都是哪幾位老師,你說我叫去?!毙iL滿臉堆笑,十分積極。 教育局長反倒是被人給忘到了腦后,不過他不惱,真的,只要確定是自己市里的學生,忘一會兒就忘一會兒唄。 學校的多媒體會議室中,曾經教過希蓉的七八位老師很快聚齊。 伏冷宴把之前準備好的問題拿出來,一一開始發問。 攝像在一旁選角度拍照片。 “沈小姐是什么時候開始接觸哲學,并表現出對文哲的興趣的?”伏冷宴開門見山地問道:“幾位老師能談一談嗎?” 老師們都把目光放到了語文老師和政治老師兩人身上。 語文老師是個很知性的女性,她想了想說道:“這個我倒沒注意,不過希蓉的作文一向是行文流暢。當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