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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那么有出息。 其實沈爸更想在街里嚎幾嗓子,我大閨女掙錢更是厲害呢??墒且粊硭靼族X多招人嫉恨,二來憑他以前對大女兒的態度,他也沒臉再村里人面前炫。 只這一點,便把沈爸難受地渾身不得勁。 還不到九點,知道希蓉今天過定禮的幾個姑姑也都齊聚到了沈家。當然除了二姑姑,因為她在大年初二女兒們走娘家的時候都沒來。 看到妝扮凈雅的希蓉,小姑姑忍不住拉住她前后看了好幾遍,嘴里直感嘆著真漂亮,同時又對奶奶道:“媽,您可真偏心,我結婚那會兒也沒見您給我梳這么好看的頭?” 六姑姑笑著打趣,“雖說這人都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可是前面的三分可抵十個七分呢,底子不行,再怎么好看的頭也襯不起來?!?/br> 一句話說得小姑姑又惱又笑,奶奶聽了也是忍不住地笑。 大姑姑只干笑兩聲應付場景,心里卻很是不舒服。一方面這個大侄女兒嫁得如此高,讓她有些不敢相信;另一反面,她就是覺得這大侄女兒不配好的。 奈何初二走娘家她還沒在老爹老娘跟前一露這個意思,就被娘給訓了一頓,“心紅,你那啥心思娘還看不出來?不就是小蓉嫁得太好了,你那心里就不平衡了。什么配不配的,咱們說了可都不算。那誰讓小縉和咱小蓉就處得來呢?” 老娘這么一番連削帶諷的,大姑姑還敢討什么沒臉? 她可不像二妹,總想些異想天開的好事兒。 而三姑姑和五姑姑跟大姑姑的心思都差不多,雖說是來參加侄女兒的過定禮的,她們臉上卻都不怎么精神喜氣的樣子。 五姑姑還拉著三姑姑在一邊嘀咕,“這個小蓉也太輕狂了,看那顯擺樣兒,等哪天被人嫌了弄個離婚收場那可就好看了?!?/br> 三姑姑同樣冷哼,“裴家是好攀的嗎?可有她哭的一天?!?/br> 兩人站在過道靠門邊,正嘀咕地熱鬧,卻被后面一聲威嚴的咳嗽聲驚得一抖。 回頭看見來人,兩人齊笑道:“老四爺,您老來了,快屋里坐,今天可要麻煩您了?!?/br> 老四爺在沈家村年輩最長,一向得人尊重,而他對小輩兒也向來和藹,但現在卻黑著臉怒道:“瞅瞅你們兩個,有點做姑姑的樣子么?侄女兒的婚事今天就要過定,你們兩個竟然在背后說那么些不吉利的話?” 爺爺見到這邊老四爺發怒,很快地就走了過來,待聽完老四爺的話,他便對兩個女兒道:“你們要是看不得小蓉好,那現在都回家去,這里不用你們幫忙待客?!?/br> 這么些年,他也算是看清這些女兒了。 三姑姑正要說回就回,她的兒子就急忙過來攔住了,同時笑著對爺爺道:“姥爺,我媽她是無心的。小蓉meimei大喜的日子,我們家怎么能不來個人?” 三姑姑想起兒子在家說的話,明白小蓉跟裴家的事成了,他們也能沾些光,誰讓兒子工作的那家大超市就是裴家的? 這么一想,她臉上的不愉快立即收得干干凈凈,那笑容更是說來就來。 五姑姑抱著同樣的心思,因此向爺爺說了幾句好話,就急著幫忙去了。 老四爺嘆了口氣,看了眼論輩分還喊他一聲叔的沈自業,邊朝院子里走邊說道:“席面也別按著人家那大地方的來,免得被人說東施效顰招笑話。只把咱們沈家村的特色菜各來幾樣,雞鴨魚rou弄齊全就成了。不過酒可得講究著,讓望之去縣里搬兩箱醇正五糧液,再加上咱們村的特產桃花釀吧。對了,你們家的桃花釀夠用不?” 爺爺滿面笑容道:“我家里在小蓉和小彤還小的時候為這她們過定這一天,可是釀了五六十壇的桃花釀呢。都在后院幾株大桃樹下埋著,剛才我還說讓望之找幾個小子過去把酒起出來呢?!?/br> “名酒也得弄兩箱,要不然不好看?!崩纤臓敱持趾蜖敔斠黄鸪笤鹤?,“你們家要是錢不湊手,去我那里拿點兒?!?/br> 沈爸忙上前道,“老四爺,我們家不差錢,現在小蓉也能掙幾個錢,買幾箱酒的錢還是有的?!?/br> 他多想就說別說兩箱名酒了,就是一屋子咱也能拉過來。 見沈爸如今這副以大女兒為榮的樣子,老四爺雖不明就里,但還是哈哈大笑起來。 后院里,望之已經和幾個差不多大的年輕小子在熱火朝天地挖酒了。 沈爸也不好在指派兒子去縣里買酒,便轉身叫上了七妹父,開上希彤的車去了縣里。 老四爺蹲下身,拍開一個酒壇上的泥封,頓時一陣攜帶著清淡桃花香的濃郁酒香便撲鼻而來。 老四爺不由贊了一聲好,低頭再看,那酒壇里的桃花釀已呈粘稠均勻的半糊狀,隱隱地還泛著一層盈盈粉的光澤。 “自業啊,你爹的桃花釀手藝你可真是學了個十成十,這么好的桃花酒,就是我那老大哥恐怕也釀不出來?!彼麌K嘖贊嘆,末了喊一個小子去拿木勺,要嘗一嘗味。 小子正挖地滿頭大汗,聽了老四爺的吩咐也不遲疑,放下鐵锨就朝前院跑去。 希蓉家的前后院是用幾株桃樹分開的,并沒有什么正式的門。 小子剛撞出桃樹中間的一溜兒空地,就迎面看到了希蓉,他人先是一怔,隨即笑著說道:“小蓉姐,你今天怎么打扮這么漂亮?” 希蓉只是笑了笑,說了句辛苦了,便繼續朝后院走去。 小子看到希蓉手中正拿著木勺子,就又拐了回去,笑嘻嘻道:“小蓉姐,你怎么知道老四爺要木勺子呢?” 希蓉說道:“奶奶讓我送來的,說是后院的酒起出來,肯定會有人想要嘗一嘗的?!?/br> “二奶奶可真是料事如神”,小子撓了撓后腦勺,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道:“小蓉姐,你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 希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確實不認識。以前她不是在外面上學,就是放假后待在家里看書,只除了門左右住著近的人家還能認全,遠一些的就不怎么知道了。 更何況,這些年輕的男孩子又都是望之的朋友。 “不會吧”,小子夸張地哭喪著臉,“我叫沈豪,家里就住在村西頭。小蓉姐你小的時候還跟我姐一起玩過呢,你不會也不記得我姐了吧?” 他這么一說,希蓉倒是有了些記憶。自己一開始上學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