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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了嗎?家主為什么要讓九哥走?九哥為什么要跪下來? 裴縉卻是再沒看一眼,抱著希蓉大步離開。 裴十一兩邊看了看,只得快步追上家主,同時又急急對裴九:“九哥,你先起來,被人看到了不知又該說什么了。家主那里我再問問,你放心,不至于走?!?/br> 他說著就快步走開了。 裴九看向了一邊癱坐著仍一言不敢發的女人,然后默不作聲地起身,拽起女人的衣領和暈在地上的男人就走。 他清楚,自己恐怕真地離開裴家了。即使他是裴家這些保鏢中身手最厲害的一個,可是他在執行家主命令時疏忽大意了,那么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必再說。 可是這么多年了,裴家在他心中早就是家一樣的存在。 裴九從沒有想過在任何險境中都無往不利的自己,竟然會在如此容易的事情上栽跟斗。 …… 車后座不停傳來的衣料摩擦聲和急促的喘息聲,盡管隔著前后之間的擋板,裴十一也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現在他卻沒有一點八卦打趣的心情,想到一向喜怒不幸于色的家主在他剛才一打開車門時那個嗜血的目光,裴十一就膽顫心悠。 他終于明白剛才九哥為什么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那個女人恐怕早被家主放在了心尖還不止。而九哥卻因為疏忽,差點就讓她身臨險境。 “加速”,后面傳來冷躁的命令,裴十一立即收起思緒,踩大油門兒將車彪出。 紅燈限速都見鬼去吧。 若是讓家主和未來主母的第一次云雨在車中進行,且還有自己這個旁聽者,恐怕他小命堪憂。 裴縉將呼吸促促雙眼迷蒙的女子攬在懷中,感到后頸被兩條綿軟火熱的手臂纏住,他腦中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也隨之崩斷。 大手猛地托住女子的后腦,他便急切地吻上了那兩片早已艷紅的唇瓣。 寸寸舔舐,粗魯啃咬,裴縉的舌頭在她的口中酣暢恣肆,如同缺水了許久的鯨鯢被放歸海中,一息間便揚起滔天波瀾。 兩具熱情如火的身體在寬敞的后座中越纏越緊。 裴縉一秒都不想將嘴唇離開她的肌膚,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不停地攪動著他身體中早就被喚起的欲望。 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將這個女人一點點揉爛,然后混入自己的骨血中。 希蓉卻渾身難受,像被扔進了火焰山似的。她混沌一片的大腦什么都想不起來,只知緊緊抓住那片清亮不舍地放開。 “熱”。 輕聲而又混濁的一聲囈語讓裴縉收回了越來越放肆的動作。 他抬頭輕吻著她的臉頰,低聲安慰道:“很快就好了,很快?!?/br> 車子終于戛然一聲輕舒平穩地停在了綠柳區公寓前。 裴十一立即從車里下來,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這算是沒耽誤家主的事兒吧?他有些不安地想。 等了片刻也不見家主下車,裴十一不敢提醒,只好又站遠了些。 裴縉深吸了一口氣,為希蓉整理好開裂的衣服,然后拿起早在混亂中卷下車座的西服外套遮住女子艷麗異常的面龐,半抱著人推開車門,然后下去。 裴十一看到家主突然暴露在外的形象,所有的不安都變成了風中凌亂。 這個發不齊衣不整,滿眼郁燥的人是他們家那個一向冷漠示人喜怒不形于色的家住嗎還? 當看到家主身下的窘況時,裴十一又不禁有些同情了。 “曹醫生到了嗎?”裴縉問道。 裴十一趕緊端正神色,想起路上家主就催了他給曹醫生打電話好幾次,忙說道:“我再打電話問問?!?/br> 裴縉說道:“若是還沒到,限他五分鐘?!?/br> 裴十一一邊撥通曹醫生的電話,一邊還暗自思忖,家主這是不打算把那個……未來主母法辦了? 這多好的機會呀,聽到曹醫生說馬上就到時,裴十一不禁暗自感慨。 …… 將明顯神智不清的希蓉放到床上,裴縉擔憂地蹲在床邊,一只手也下意識地放在她的頭頂輕揉以示安慰,另一只卻緊緊握著她guntang的手不舍得放開。 “對不起,沒有早一步出現?!笨粗恢奔t到脖頸處的皮膚,裴縉眼眶發紅道。 滿心左沖又突的欲望和陣陣的心疼讓他的心情更為煩躁,簡直到了看什么什么不順眼的地步。 著急地朝門口看了一眼,裴縉將因為不舒服又朝他攀來的希蓉緊緊摟入懷中,沒察覺時,已在她過度高溫的脖頸間啄吻起來。 快步走來的曹醫生一看到大敞的門后如膠似漆好像交頸鴛鴦一般抱在一起的兩人,便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口中連連道:“家主,打擾了,打擾了?!?/br> “進來”。裴縉說道,然后便低聲哄勸著把一直纏著他的希蓉從身上拉開。 曹醫生旁邊快速瞅了一眼,覺得家主這樣不舍得用力把人扯開,恐怕一會兒就又被纏緊了吧。 裴縉卻是很快就將希蓉按在了被子中。 “蓉蓉乖,很快用了藥就好。裴縉會一直在你身邊,我陪著你,馬上就不熱了?!彼麩o比的耐心。 曹醫生卻是聽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家主這是中邪了嗎? “還不過來用藥?”裴縉轉頭,目光冷厲。 曹醫生連忙應是,只是還沒走到跟前,便又聽家主道:“管好你的眼睛?!?/br> “屬下知道,非禮勿視?!辈茚t生回道,動作麻利的從藥箱中拿藥取輸液袋。 電話中裴十一已經跟他說了大致的情況,而他剛才那一眼,便已知道這是中了時下帝都黑市中最厲害的迷情霧了。 這種噴劑藥力比之助情藥強了可不止百倍,不需很多它就能將人變成一個只知道宣泄欲望的生命體,使用過量直接暴血而亡都不稀罕。 曹醫生一邊從藥箱中多種藥中選擇最適用的,一邊暗自心驚,眼下這位的情況只怕用量絕少不了。 深知高門陰暗的曹醫生不用問就能猜出個大概,只是不知道動手的人具體是誰。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動手的人根本沒有把這床上的女子當成人看。 恐怕若非家主出手,此女不死也得殘了。而家主卻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