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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作者,我國一級金牌編劇,上屆金烏獎最佳女主角獲得者,我認為嫉妒源于人的天性,本無可厚非,但若想靠一點誹謗而蚍蜉撼樹,那就是愚蠢之極了?!?/br> 完全拋開心中復雜的情緒,裴縉的話說地很官方。 “你若是有什么條件,盡可以向裴氏提?!彼盅a充道:“我以家主的身份保證,只要是你提出的條件,裴氏一定會盡力達成?!?/br> 希蓉忍不住笑出聲來,眼中的嘲諷幾乎要化為實質。 “嫉妒?誹謗?愚蠢?”她看向裴縉,好心地提醒道:“裴氏家主也不過爾爾,不帶眼識人,請注意內部危機?!?/br> “既然裴家主已經將我的行為定性為誹謗,那又何懼法庭一論呢?”希蓉說著站起身,將包拿在手里,才笑瞇瞇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對于誹謗者最好的回擊便是讓她的誹謗暴露在陽光之下?!?/br> 話落便走,只是在將要繞過屏風時,她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依舊端坐在茶桌旁的男子,問道:“我真不知道,你們堂堂裴氏,到底在怕什么呢?” 裴縉站起身,望著她道:“這其中牽涉極為復雜,仁醫牽涉到多少利益方且不說,只裴氏和齊……” 希蓉不禁諷刺一笑,“你們大人物的利益要顧,但我就算是一只螻蟻,也不喜歡別人肆無忌憚地欺負?!比缓筠D身離開。 聽著門被拉開又關上的聲音,裴縉不禁揉著額頭坐了下來。 他剛才把話說地嚴重了? 沒有帶眼識人? 可是他向來看人很準,宋玉依雖然小心思不少,但仁醫的的確確出自她手。 而你,又不像為名為利之人,可卻身處低微,對一個由普通人而一躍成為明星的人產生嫉妒之心,真的是無可厚非。 …… 兆堪看見臉色不太好的裴縉,也不敢立即問什么,只是下車快步轉過去將車門打開。 裴縉一到車中便毫無形象地癱坐下來,松開領結,取出紅酒倒了大半杯一口飲盡。 坐回車中將車子發動,兆堪平穩地行駛了一段時間才問道:“家主,沒談妥嗎?” 裴縉沒有接話,良久才道:“通知律師團的余律師聯系宋玉依,準備證據?!?/br> 兆堪有些驚訝,律師團只有一位姓余的律師,水平不上不下,既然對簿公堂,不是應該讓最厲害的出馬嗎? 或許家主覺得用不著? 再怎么疑惑兆堪也不敢問,只老實地應了聲是。 裴縉隨后又淡淡道:“讓他申請閉庭審理,公關時刻注意外界動向?!?/br> 最好能讓這一場對簿在外界的無察覺中結束,否則,那個固執的女人日后恐怕會很難過。 在裴縉看來,宋玉依有大綱,有寫作素材,寫作原件,這根本是場毫無爭議的官司。 不知道她的手中有握著怎樣的證據,讓她如此信心十足?還是她覺得依靠著一個段家,就能夠無往而不利了嗎? 裴縉搖頭。 兆堪對于家主的吩咐很能理解,越是無聲無息地解決此事越好,齊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便是一道極細微的裂縫,他們也要趴上狠狠地叮出一個窟窿。 而對裴氏公關信心十足的宋玉依卻在接到余律師的電話時,臉上的血色迅速退凈。 堂堂裴氏公關,竟然連一個沈希蓉都搞不定嗎? 對簿公堂……沈希蓉既然敢告,必然是有證據,而那證據十有八九就是仁醫現在掌握在她手中。 宋玉依此時不禁有些后悔,為什么不早早地把那些都寫下來?不然也不至于弄得如此被動。 可是如今要寫也來不及了,就算她能寫出來,可寫的日期做不了假。 微微定了定心,宋玉依前后思索一番,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她的猜想,實際或許并沒有這么糟。 而且在這么多粉絲支持下,最重要的是有裴縉的信任,她也不一定會輸。 況且,她真地沒有抄襲任何人的東西,一切都是她辛辛苦苦查資料后創作的啊。 這樣想的次數多了,宋玉依也漸漸覺得那些就是她的,都是她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誰能說她抄襲呢? …… 希蓉到中央書局時是下午三點,前臺聽了她的來意便把她領到了休息室。 不過四點半了,也沒見一個蒼蠅進來休息室。 倒是兩個和她一起等在此處的人相繼走了。 一直到四點五十快下班時,才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你好,讓你久等了?!蹦凶右贿M來就客氣地說道:“不過主編事情太多,恐怕抽不出時間來見你?!?/br> 希蓉倒也能理解,便將枕下書的復印稿從手提包中拿出來,對那男子道:“我希望周主編能和我見一面,也是為了這本手稿。這是我校注的枕下書全書,希望您能幫忙轉交一下,讓周主編在空閑的時候翻看一下?!?/br> 枕下書精校版早就出來了,精裝平板全部都有,還以為是多大不了的事呢? 心中不屑,男子臉上也就帶出幾分,語氣也由剛才的客氣轉為淡淡,“不好意思啊,由九大高校聯合校訂的枕下書早就出版了。其他的校注本,除非是當世名家,就算出了也沒人看的?!?/br> 后面四字他咬地略微有些重。 希蓉心中微火,卻并未生氣,自己也就是一個無名小人,不可能說什么旁人就接受的。 因此她便道:“我校的是全書,從開始到結局?!?/br> “結局?”青年人好笑道:“哪來的結局,難不成是你自個兒續的?你倒是可是去那些文學網站上試試?!?/br> “結局就是第一回,只要倒……”希蓉解釋,卻被青年人沒好氣地阻止了:“這位女士,我就要下班了,沒時間跟你討論結局問題,若是沒有其他事情,便請回吧?!?/br> 希蓉緩緩吸了口氣,忍住心中的氣憤,說道:“那可以請你幫忙將這份手稿轉交給周主編嗎?” 青年人挑眉,伸手接過那疊厚厚的復印稿,說道:“轉交自然可以,但我不能保證周主編有時間看?!?/br> 希蓉點頭,轉身離開。 青年人將復印稿嘩嘩翻了一遍,嗤了一聲就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 他剛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