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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二凈。 本來聽說段少在住院期間結識了一個灰姑娘,他等著看笑話的同時也是對這種只知道做豪門夢的灰姑娘萬分不屑的。 然而現在,他卻不敢輕易斷言了。 “沈小姐,涂上這種唇蜜效果應該會更好?!痹O計師又打量了一瞬,上前建議道。 希蓉道了謝,接過設計師手中的唇蜜便顧自涂了起來。本來打算幫忙的設計師只好聳了聳肩,好吧,不太懂得上等人那種“動口不動手”規矩的沈小姐還是蠻可愛的。 夕陽的金輝灑遍寬闊平坦的柏油路時,希蓉被設計師和助手一起送到了段南風派來的車上。 坐進車里,希蓉緩緩地呼了口氣。 竟然有點緊張的感覺。 夏天來到,在醫院里復健了大半年的段南風已經可以拄著一只拐杖走路了,一個星期前胡澤爾醫生看過復健情況之后,準其回家休養。 段南風的家里這些復健器材是不缺的,很早段夫人就想讓段南風回家,可奈何秦醫生堅守著不做上門醫生的規矩,他才又在醫院熬了好幾個月。 這邊段南風一出院,段夫人就著手準備了這場宴會。 為了慶祝兒子的康復,她將所有跟他們段家打過交道的人都邀請到了。只不過,在兒子提到也要邀請希蓉時,段夫人露出了不樂意的神色。 段南風便道:“媽,蓉蓉怎么礙著你的眼了?”段夫人張口想說話,段南風不耐煩地喊了聲停:“她是不是那種貪圖榮華富貴的女人,你看不出來???我都說多少遍了,看見她我心里就高興,我高興病就好得快。這次宴會你連醫院的護士都邀請了,怎么就不能讓蓉蓉也來玩玩兒?” 段夫人左耳進右耳出地聽完了兒子的話,想了想,點下了頭。 “但是到時新晴來了你不許再給我撂臉子,好好招待人家,且不說咱們段許兩年世代交好,當初你住院那會兒她可沒少為你擔心掉眼淚?!彼蟮?。 段南風聽了母親的話,忙不耐煩地點頭答應。 今天他本來是打算陪著希蓉一起來做造型的,可是臨出門卻又被段夫人拿事絆住了腳。 于是段南風只好電話通知希蓉,到時會在入場門口等她。 而這邊希蓉,一人坐在寬敞的轎車內,不免有些忐忑地握緊了手。依她的性子,是不會湊這種熱鬧的。 然而段南風卻是打著她不出席就一直邀請的架勢讓人送請帖,再加上前些天,謝輿也說他收到了段家宴會的請帖,只是還缺一個女伴,想讓希蓉陪他一起去。 希蓉是絕不可能以謝輿女伴的身份去的,兩面攻勢之下,便應下了段南風的邀請。 車子一路平穩行駛,大約一個多小時后,駛進了一座疏闊大氣的莊園,在莊園內又行了十幾分鐘,才停在一個了人聲熙攘金碧輝煌的大廳前。 這時已經天色泛藍,眉月當空。 段南風左手撐著拐杖站在宴廳門口,弄得許多受邀前來的人或受寵若驚或面露慈愛的。 而他的一個圈子里的好哥們兒卻都被嚇到了。 “阿段啊,沒想到你能親自到門口來接我們?!焙糜褌兗娂姶蛉?,“真是太讓我們感動了?!?/br> 段南風揮開了一個個要上前和他擁抱的好友,“快里面去,別在這兒礙我眼?!?/br> “我都不好意思打擊你們,這小子什么人,會為了迎咱們幾個跑到大門口?”一直以冷靜睿智著稱的季予柏在好友面前也有幾分少年意氣的樣子,打趣道:“我想,能讓阿段跑到門口迎的,不會是在醫院里陪你度過黑暗歲月的解語花吧?” 季予柏聲音落地,好友們都紛紛嘴角抽搐。 那個被阿段掛在心上的,據說拉開了他心靈窗戶上那層窗簾的女人,他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去醫院看望好友的時候,卻是沒遇上過。 他們好奇的同時,也免不了各種神聯想神擔心。畢竟這年頭,戀愛自由的口號從被喊起來那天起,就沒少過女人想通過愛情擠進上流社會的事。 更何況,女人通過感情爬地位的事自古就比比皆是。 但現在的女人,她心大啊,明明出身不咋地,還想做正位。以前他們一圈好友小的時候,也看了不少豪門愛情大戲。 因此對那種除了臉或者所謂的自尊便什么都沒有的女人很不感冒,而且他們也一致表示絕不會腦袋被門夾得看上那種女人。 他們一直都覺得自己這圈好友三觀他媽賊正,誰都不會看上那種言情女主角式的女生。 可是天意難料,眼見著自家這好友是栽了。 “哎我說阿段,當初新晴為了你可也是又求符又掉淚的,怎么你心窗的那層簾子就被一個外人給拉開了”,好友莫潛上前拐了段南風一胳膊肘,說道:“再說了,咱們哥幾個也沒少安慰你啊?!?/br> 段南風側身躲過,拿拐杖掃了他一下子,“少來”。 “喂你多少心靈雞湯???”季予柏又打趣道,其他人應景而笑。 段、莫、季三家才是最親近的,其他人就不敢這么開段南風玩笑。 段南風這次卻沒理他,不知看到什么,眼睛一亮就拄著拐杖走了過去。 “來了”,莫潛說著,和季予柏一起看向那輛緩緩停下的國牌轎車,“哎你說,阿段這走姿和唐老鴨是不是有點像啊?!?/br> 季予柏也笑了。 然后他們看到了一個衣著火紅身姿曼妙的女子。 063 故意找茬 “這就那灰姑娘?”莫潛愣了一下,說道:“包裝一下也能看嘛!” “外表還可以”,季予柏同樣評價道。 這時旁邊響起了一聲冷哼,“你們男人就知道看外表”,季予柏的meimei季予蘋和許新晴相攜走出,旁邊還跟著三五個同齡好友。 “這種人,一看就是內里草包”,季予蘋看著同段南風一起向這邊走來的希蓉,嘲諷說道:“對了,段姨不是說那女人是瘸子嗎?怎么看不出來?” 季予柏咳了一聲,低聲道:“小公主,教養忘帶了?打人不打臉?!?/br> 季予蘋扭頭冷哼,旁邊一個好友拉了拉她,耳語道:“蘋蘋,你仔細看就能看出來了?!?/br> 雖是耳語,音量卻不小。 十幾個少男少女的目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