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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指氣使得和被慣壞了的大小姐完全沒有區別。 “一定是夢,安娜小姐從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笨藙诘伦旖俏⑽⒁恍?,又閉上了眼睛。 安娜呆愣,克勞德剛才說什么?然而,剛才的那句話確實是她說出來的啊,為什么克勞德會以為她不會說出那樣的話,雖說,她本來想說的也不是那句話。 安娜慚愧了,略有些幽怨地看著克勞德。 克勞德都這么說了,她是不是應該選擇直接閃人,讓他真以為自己只是在做夢?那她的計劃怎么辦?她完美的攻略計劃怎么辦? 安娜抿了抿唇,決定還是繼續待著。 她想了想后,拎起水壺就走了出去,決定先把開水給克勞德弄來再說。 安娜躡手躡腳地走下閣樓,來到了底下的廚房里。此時,廚房里的廚娘們和侍女們都在忙碌地準備著午餐,里面人滿為患,安娜呆呆地看了半晌,發現自己完全插不進腳。 這是,一個侍女發現了她。 “安娜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嗎?”向安娜詢問的侍女是一個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可愛妹紙,安娜沒想到自己會暴露,差點嚇了一跳,但看到笑得那么可愛的妹紙后,她馬上就回來神。 “是這樣的,給我準備點開水,還有……”安娜對侍女說了她要的午餐,侍女笑著答應了,很快就將她需要的午餐準備好并搬了出來。 “安娜小姐,請問,您要在哪里享用午餐呢?”酒窩侍女笑瞇瞇地看著安娜。 安娜本想從酒窩侍女的手中接過餐盤的,但想必酒窩侍女肯定不會同意的,她想了想道:“你跟我來,待會兒看到什么都不許說出去知道嗎?” “是,安娜小姐?!本聘C侍女并未多問,只乖巧地跟著安娜走。當他們走到閣樓外邊的時候,酒窩侍女忽然道:“安娜小姐,其實我知道您是為了克勞德,您放心,我不會多嘴的?!?/br> 安娜微微一愣,她本還想著怎么糊弄過去呢,沒想到酒窩侍女早就看穿了。 安娜略有些不自然地說道:“你就算說出去也沒關系的,這事你別攬自己身上……” “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酒窩侍女笑了,她說得一臉篤定,安娜都忍不住有些狐疑起來。 當酒窩侍女將午餐搬進克勞德的房間后,安娜忍不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br> “我叫莎曼達,安娜小姐?!?/br> 莎曼達。安娜細細咀嚼了一遍這個名字,發現毫無印象。應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劇情任務,安娜略微放心,然后道: “好了,莎曼達,你可以走了?!?/br> “是,安娜小姐?!?/br> 莎曼達很快就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安娜和克勞德兩個人。 雖然之前也不是沒有獨處過,但現在是在克勞德的房間里,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安娜這個時候才發現,克勞德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他的房間和其他人的房間是不一樣的,只有他一個人住。 莎曼達走后,安娜看著昏迷中的克勞德沉默了半晌。 她見克勞德的額頭上不斷地有冷汗滲出來,不由得眉頭微皺。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感覺似乎有些燙,他好像發燒了。 安娜環顧四周,看到了臉盆和毛巾。她取了冷水,將毛巾浸入水中然后擰干,容納后敷在克勞德的額頭上。 安娜自以為自己做得很貼心,但事實上對克勞德而言卻是一種折磨。因為他此時正因為發燒而渾身冷得直哆嗦,當安娜拿著濕冷的毛巾敷上來時,他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冰水里一般,凍得夠嗆。 克勞德再次睜開了眼睛,再次看到了安娜。他仍舊有些似夢非夢的錯覺,見安娜拿著濕冷的毛巾給他敷額頭,頓時更加篤定自己是在做夢了,也只有在夢中,會換成是安娜小姐在照顧他,還照顧得一塌糊涂。 安娜看到克勞德睜開了眼睛,頓時心里一喜,她忙問道:“克勞德,你醒了嗎?” “嗯……”克勞德口干舌燥的應了一聲。 “醒了就先吃藥吧!” “嗯……” 安娜見克勞德并未拒絕,高興了。她按照劑量將藥瓶里的藥都準備好,然后將開水倒入杯中開始冷卻。 “渴……水……” 克勞德聽到水聲,本能地發出了懇求,即使他現在仍舊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但他著實是有些燒糊涂了。 然而幸好安娜聽明白了,只是水還燙著,她得先讓水涼下來才行。 “克勞德,你別急啊,等等,水太燙了,會燙著的?!?/br> 安娜一邊安撫克勞德,一邊將杯子里的水來回倒著吹氣,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將開水冷卻下來。 克勞德等了半天,發現怎么都等不到水后,又像是放棄一般地閉上了眼睛。 只是夢而已,夢里怎么可能喝得到水呢…… 第515章 故意縱容 安娜只以為克勞德是太累了,也沒太在意,而是繼續做著冷卻的工作。 克勞德這一閉上眼睛,很快就又陷入了夢魘之中,他發現自己在沙漠上艱難地行走,太陽火燙地炙烤著他的脊背,仿佛承受酷刑一般,他的口非???,到處找水源,明明聽到溪流的聲音了,卻怎么也找不到溪流所在的地方……最終,他還是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間,嘴里忽然有了濕潤的感覺,老天終于開眼,在沙漠中來了一場大雨。他饑渴地痛飲著上天賜予的甘泉,像是怎么也喝不夠一般。 “唔唔唔……” 而與此同時,安娜正俯在克勞德的身上,掙扎不能。 安娜欲哭無淚,她錯了,她不該出什么餿主意用嘴喂克勞德喝水的,現在好了,她想要離開都不行了,而克勞德閉著眼睛,顯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做什么,還以為她是水龍頭呢,一直舔舔舔,還將她抱得死緊! 安娜知道克勞德不是在吻她,然而,她現在的感覺可不太好,克勞德的舌頭饑渴地舔舐著她口中的每一處水分,將她舔得口干舌燥,頭暈眼花。 安娜的心臟砰砰直跳,渾身發燙,幾乎癱軟在克勞德身上。 安娜暈了一會兒后,才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她狠了狠心,在克勞德的背上狠